所以,在吴宝即将踏上飞机的那一刻被警方叫了回来在家协助调查。

呸,那小贱人怎么没干脆被撞死?

自己又不是长臂罗汉,更不懂瞬间移动,明明跑在前边还特意回头推她一把,她是智.障吗?那些执法人员也是,不是有监控吗?调出来看看不就真相大白了?

诡异的是,监控没了,于是有人说吴家想毁灭证据。

贱人,事事跟她比,比输了还诬赖人,活腻了她。

不过,越生气的时候,越要冷静,在嫌疑未洗脱前她不能动手以免被人说杀人灭口。

亲妈说是政敌故意扯吴家后腿,让她耐心等几天。

身为最大嫌疑人,家世不凡,所以她家屋外有狗仔媒体,也有便衣,一直蹲点找证据,顺便监视吴家有没护短。

如此甚好,起码姓秋的不敢明目张胆来找她。

为了自身的安全,她每天窝在老爷子家玩,晚上借故与老太太谈心一起睡,门口站岗的警卫让她倍有安全感。

忐忑不安地过了两天,见秋宝一直没找来,吴宝才重新有了心情在大院周围玩,无意间被她在老爷子的书房发现一间非常隐秘的密室。

正在摸索间,吴天朗回来了。

“我在妫一不小心碰了衣架……”吴宝小心翼翼道,“这是哥哥们修炼的地方吧?我会保密的,哥,我也想学,可以吗?”

看着对方温和亲切的样子,她除了心底厌恶外,由衷地冷汗不止,遍体生寒。

生怕被灭口,吴宝掏出心底话,表示自己跟他有着同样的目标。

知道秘密的人要么是同伴,要么是死人。

吴天朗直视妹子的眼睛,见她明明胆怯却强作镇静的样子,不禁按住伤口勉强地轻笑两声,下巴朝大鼎点了点。

“咳,哥受伤了,帮我把里边的金丹拿出来。”

吴宝哦了声,暗暗松了一口气,顶着室内无形的压力来到鼎边,略迟疑地看着旁边一动不动的小鬼。

“哥,这鼎盖好重,我抬不动,让它们拿吧?”她故作轻松道,神态娇憨可人。

“它们阴气重会影响丹药质量,帮忙抬盖可以,你去拿。”

吴宝这才哦了声,退开一些,暗中防备里边可能出现的机关。

事实上是她多虑了,鼎盖被揭开时什么机关都没有,只有一股几乎让人窒息的热浪伴着腥臭扑出。

她强忍恶心伸头往里边一瞧,刹时脑子一片空白,身后一股暗劲扫来意欲将她掀进炉鼎。

吴宝险些中招,反应敏捷地双手撑着鼎边双脚朝天竖起。

不曾想,看似无法动弹的吴天朗居然纵身朝她一脚踹来,吴宝往后跌倒的话正好栽进鼎里。

吴宝岂肯束手就擒?双脚硬直地搭在鼎口,她顾不得双脚的麻痛迅速翻身跌落地面,再旋身站起,刚好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哧哧地扎在她躺倒的位置。

见她一边几次险险避过,吴天朗笑了,眼睑微抬,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你是谁?”

吴宝惊魂未定,“堂哥,我是你亲妹子!”被看出来了?怎么看出来的?只有他一个还是全部人都知道?

“亲妹子?”吴天朗哧地笑了,脸上多了一抹嘲讽,“宝珠的记忆没告诉你?也对,她的记忆被我抹了。我是爸的私生子,全家人都知道,她自认血统高贵,老在人前人后落我面子。”

刚才那番剧烈运动让他全身乏力,趁机坐下歇会儿,

吴宝听罢,神色惊疑不定。

吴宝珠的记忆确实没有这一项,她对这位堂哥下意识地排斥,没别的印象。

瞧出她的疑惑,吴天朗好心告诉她,“她对我印象太差了,我很痛苦,必须让她深入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吴宝心头掠过一丝不妙,什、什么意思?

“有一天,她在农庄午睡刚好被我碰见,一时兴起我就上了。”吴天朗颇怀念地回味了一下,“这是****所以每次完事我会顺手抹了她这段记忆,让她对我不加设防……”

吴宝手脚冰凉微微颤抖,神情呆滞,每次……意思是不止一次……难怪她曾在各种场合巧遇这位堂哥。

“变、变态……”

“变.态才刺激,她躺在我身下时的那种既羞愤欲死又充满渴求的表情……特别美。”

吴宝再也忍不住恶心,扭过头呕吐起来。

她太嫩了!闹情绪要分场合。

就在她转过头的功夫,室内咻咻地一阵响,墙边一连射出数支利箭直指吴宝,来到吴天朗的面前时却纷纷落地。

几个小鬼挡在他面前,机关暗算不了他。

不但有小鬼替他挡去暗箭,暗室的墙上时不时冒出几个凶厉小鬼袭击吴宝。

她既要避开暗箭,又要抗击小鬼,董敏敏原是鬼,夺舍重生导致功力大减,面对的敌人又是专门对付鬼的,所以她悲剧了。

不消片刻,吴宝大腿被一箭射穿,整个人被小鬼们压在地面。

吴天朗倚在墙边淡定地拍开一个暗格,从中取出一个青黑的瓶子来,从里边倒出一颗乌黑的丹丸放进嘴里慢慢嚼着。

银丹的颜色呈深褐色,金丹纯黑,以功效强弱命名。

“我一回来就知道里边有人,从你踏进这间暗室起,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的游魂野鬼。这里阴煞重,普通人进来只能撑几分钟。”

她何止几分钟,又蹦又跳快一小时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送上门的材料我没道理放过,扔她进去。”

此时此刻,吴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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