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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几秒后,林语桐终于把事情真相说出来。
“其实,真正欠债的人是我不是布朗。”
林语桐嫁给布朗后,两人有过一段甜蜜的日子,可惜好景不长。当时,她已经是四十岁了,结婚多年都没替布朗生下一男半女,而布朗的父母又很想抱孙子,便提出找人代孕的解决办法。
表面上,她并没反对,但心里却很介意,在布朗找人代孕生下一个儿子后,她的忧患症复发了。不过,这次她吸收了第一次的婚姻的教训,没跟布朗吵架,而在心理医生的开导下,找别的事情作精神寄托。
“开始时,我只是跟人打打麻将而已,渐渐地,我的赌瘾就越来越大,赌的数目越来越大,到最后负债累累。”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迟疑地看了眼儿子跟女儿,似乎对于下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般。
见她迟迟没说下去,郑可儿开口问道:“那你是怎样欠下汤丽柏琦那么多钱,是不是她设局坑你的?”这种事情,那女人不是做不出来的。
林语桐沉吟片刻,整理了下思绪才回答道。
“开始时,我只是欠高利几百万而已,可那些人实在太可恶了,为了逼我还债,竟打电话给布朗。布朗知道我欠下赌债后,答应帮我还债,但要我以后不能继续赌钱。
当时我答应他了,也决心以后戒赌,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为了帮我还债居然亏空****。本来,只要他钱偷偷还回去就没事了,但不知怎么地,他挪用****的事被公司发现了。
老板念在他为公司服务多年,给他一个机会,只要他把钱还回去就不报警。可是家里根本就没那么多钱,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他为我坐牢,于是就到**想碰碰运气。”
“结果,你不但没把那笔钱赢回来,还越输越多?”郑可儿接口道,“可你怎会跟汤丽柏琦扯上关系?”她明明是在**输钱的,就算欠债也是欠高利贷的,怎么债主却变成了汤丽柏琦?
林语桐脸上闪过一丝惭愧之色,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讲下去。
“开始时,我赢了几百万元,本想收手不赌了,却控制不住自已的贪念,被一个赌客说服一起去了贵宾室,跟几个有钱人一起对赌,结果把之前赢的钱输回去了。
带我进去赌钱的人,看到我输了那么多钱,便说可以借我钱翻本,当时我只想把钱赢回来,就跟他借钱了,结果不但没赢回赌本,还欠了三千万法朗赌债。
就在我不知该怎么办之际,汤丽柏琦就出现了,她说是你的好朋友,可以帮我还清那笔赌债,但条件就是想让我回来找你爸帮忙,帮她拿到政府的招标。”
听完母亲的话,郑可儿跟郑长兴互看了眼,总觉得整件事是汤丽柏琦一手策划的。
离开酒店,坐上车后,郑可儿再也忍不住开口。
“大哥,你真的还要继续帮汤丽柏琦吗?妈的事肯定是她一手策划的,她这么坏,不如我们想办法让她拿不到那个项目,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
郑长兴好笑地道:“你以为她没想到这点吗?”以汤丽柏琦的聪明,无论母亲的事是不是她一手策划的,她肯定已经预料到他们此刻的反应,自然已做好万全之策,只要他们敢在背后耍花招,到时后悔的肯定是他们。
“难道就这样算了?”郑可儿不服气地嘟着嘴,大哥说的她都懂,可一想到事情极有可能是汤丽柏琦搞出来的,她就吞不下这口气。
郑长兴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等摆平此事,帮妈赎身后,总有机会跟汤丽柏琦算清这笔账的。”
郑可儿冷哼了哼,又想到某事而抬眸直盯着郑长兴看,“大哥,你坦白跟我说,你有几成把握可以中标?”
郑长兴目不斜视地看着前面方向,摆出一副拒绝回答的模样。见他这样子,郑可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以他的性格,若有把握中标的话,根本不会逃避回答她的。深呼吸一口气,她试探地问。
“如果失败的话,到时怎么办才好?要不跟爸说说,看他有没有办法?”
郑长兴斩钉截铁地道:“不用!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今天的事,你绝对不能跟爸透露半句,总之,我会有办法完成跟汤丽柏琦的交易,拿回妈的债条的。”
见他一另胸有成竹的模样,郑可儿疑惑地问:“你会有什么办法?别告诉我,你打算赂贿有关的高官,这可是犯法的,你是律师不能知法犯法!”
郑长兴脸色微变,像是被识穿了而恼羞成怒地道:“我做事不用你来教,你管好自已就行。”
被郑长兴强势的气场震慑住,郑可儿不敢再吭声,心底却更加认定对方肯定是想****高官了。
一定不可以让大哥以身犯险!握紧拳头,郑可儿拼命地思索怎样才能阻止对方去行赂。忽地,灵机一闪,一个念头在脑海闪过。
夜幕降临,华灯升起,从二十楼的落地玻璃窗望出去,只见外面一片璀璨的灯光,让人看得入迷不已。
忽地,一阵敲门声响起,惊扰了发呆中的唐宇杰。回过神来,他转过身,示意外面的人进来。
“就知道你还没走,我已经在丽都餐厅订好位子了,今晚我一定要大饱一顿。”常少风推门而入,嬉皮笑脸地走到办公桌旁,一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钢笔抛了抛,轻佻地笑道。
唐宇杰瞥了他一眼,“让你查的事,都查到了?”
常少风道:“我亲自出马,哪有摆不平的,不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