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激烈的一次自救,扯嗓子大喊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也许是看到我被煮了那么久还生龙活虎的,也许是被我的喊声吵的烦,小男孩做了一件令我作呕的事,这厮蹦蹦跳跳的下了桌子,去墙角一会儿,不知道怎么找了只还在挣扎的半大老鼠来。
这毛茸茸,黑乎乎的东西在他手里拼命挣扎,吱吱叫。这倒霉孩子,一步步阴森笑着向我靠近,竟然想把老鼠塞进我的嘴巴里,卧槽!
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再忍我就真成了忍者了。我快速的左右摇摆头,找准了机会就吐这小东西一口唾沫。老子打不到你也要恶心你!
滋……
一阵腐蚀的声音,我的唾沫落在小男孩的手上,顿时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把它的手上腐蚀了一个拇指大的黑洞。
我所不知道的,原来人身体上的唾沫耳垢都能驱邪,虽然没有童子尿牛逼吧,但是好歹也有用啊!尤其是我这个二十年的老童子,尿已经很牛逼了,口水自然也是带了二十年的阳气珍藏,岂有不厉害之理?
小男孩吃痛之下,放开了手里的老鼠。这耗子一落进缸里,全身就被温水打湿。在水里刨了几下就往我身上爬。
草,不能这么坑啊!
突然,那个妇女用手撑着头一直在看好戏。她的头一下就从脖子上滚落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眼睛还盯着这边。小女孩的头也突然滚落,脖子处有一根木棍扫过。
闷汉!哎呀我的及时雨啊!他两棍子就打落了两个鬼怪的头。
连续有两个鬼怪被打落了头颅,我也松了一口大气,就算它们会自己把头颅接回脖子上去,那也是需要时间的。
剩下两个鬼怪都被吓得飘到了一边去。闷汉力气极大,站在桌边似一尊怒神,抓住我的衣领就把我从大缸里拎了出来,带起一股水滴落在地上。
可惜我无法站起身,依旧保持着坐在缸里的姿势。靠,坐得腿酸麻了,这可怎么办?关键时刻是能随便酸麻的么?
啪!又是两个耳光扇在我脸上。闷汉以为我中了邪,又开始用他们老家的扇耳光土法来解。打的我脸上火辣辣后开始麻木。
我赶紧解释:“别打了,我是腿麻!”
完了,说话时嘴巴都不利索,感觉脸上跟平时不一样,妹的!这次我真的是被打肿了脸。
闷汉一愣,大概是事权从急。这厮看着坐在地上的我,一咬牙直接踢在我肚子上。
瞬间,我似乎是感觉被牛撞了!身体在地上直接往后滑了过去,撞在墙壁上眼睛一黑,肚子里风起云涌,只觉得肚子里肠子都绞在了一起,痛得说不出话,哇的吐了一口。
“好了没有?”闷汉拿了个棍子跑过来,关心的问我。
好你大爷的腿!之前腿酸麻了咬咬牙我还能忍,站起来走两步。现在被一脚踢了个实,我只能忍住不喊痛了。其实是痛得喊不出,稍微一个深呼吸都会让你有种撕心裂肺的快感……
这尼玛太痛了,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咬牙说:“我……好……”
后面对于闷汉直系亲属身体部位的问候还没说出来。就被闷汉拉着手用力一拖,我脚下站立不稳,直接就给跪了,然后一头撞在前面的柜子上。
嗡……耳边一阵嗡嗡欢腾声,都这时候了,谁还有心思敲锣打鼓呢?我眼前一黑,许多星星点点都在眼前闪烁。洋油灯下我的趴在地上,就像许多被虐惨了的英雄一样成弯背虾。这次我要是能站起来,就不是爆发而是跑路。
眼前有什么液体滴落,连着滴了两滴,我抹了一把额头。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人穷又遭棒客欺。遇上鬼怪已经够倒霉,现在倒好,额头破了。
古法有说:人身三把火,两朵在肩膀,一朵在额头。
额头本就是人体重要部位。要不人要是倒霉了,那些个算命的都会告诉你:施主,你有大凶之兆!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印堂发黑。这就是属于额头上的火气降低了,被能观人火气的能人看了出来。
在道术中,也有关于对额头施法以降低自身火气以见鬼的。就像是之前说过的过阴,若是想要带出阴间的鬼魂出来问话,也要寻找一个鬼魂的容器,这种容器,往往就是火气弱的人。就算你火气不弱,被上过一次身,火气就弱了。
对我这时候我额头被撞出血,覆盖了额头上的那朵火焰。我只能说是日了狗了。这种后果就是让本来就倒霉到见鬼的我更加倒霉。
等我再抬头看,一道血迹顺着我的额头往鼻子旁边流下来,到了嘴里,这时间了,谁还关心血什么味道啊!
两个被打掉了脑袋的鬼怪也把脑袋安了回去。闷汉二话不说,对着四个鬼怪就开始解裤子耍流氓,一股热腾腾的二十多年老处男珍藏就尿了出来。
嘿嘿!
四个鬼怪都在大笑,又像哭泣。转头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随着四个鬼怪的消失,房间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还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间不见了。一股发霉的臭气从黑暗里传出,我举着洋油灯,借助这黄豆大小的灯光看去,四周都是黑漆漆一片,腐烂散架的家具遍地都是。房间中心有一张破旧八仙桌,桌子中间又是一口大缸!
缸上盖着落满了灰尘的木质锅盖。
我和闷汉都感觉到背后阵阵发凉,外面的月光从格子窗户照射进来,在地上投射出许多小小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