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怕一招使完竟发现猪妖能弃自己不顾,跳出了场外。这使金不怕非常气恼。
晚上的时候与霍隽交手,交到半路一不小心让他跑掉了。可那是在晚上,霍隽的七灵宝剑太过耀眼。
如今这大白天的,这猪妖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跑了。是不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还懂不懂尊重人了?
当下金不怕气愤地吼道:“死猪!快过来和老叫化子再斗三百回!”说完,不顾一切的长啸一声,向着猪妖扑去。
猪妖眼疾手快,他把蔡容救下后,早把他推向一旁。只见金不怕跃过众兵丁的头顶,转眼就到自己面前。当下他肥大的身躯一抖,迎了上去。
经金不怕身子底下跃过的兵丁,有的肩上被踩到黑脚印,有的脸上被踩到脚印,简直又臭又腥。
猪妖这回身旁没有可保护之人,当然没有什么可顾及的了。当下一抖身上的肥肉,简直如鱼得水,和金不怕交战到一起。
在打斗中,萧思温一直眼睛盯着自己的女儿,一刻没有离开过。如今看到自己的女儿脱险,不顾一切地狂喊着,向自己的女儿跑过来。
而耶律休哥与耶律斜轸两人分别向着蔡容和萧绰跑去。耶律斜轸身手矫健,虽然比萧思温起步慢,但两三步后,已超过了他。
在众兵丁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耶律斜轸已跑到了萧绰近前。刚刚抓过她的臂膀。
突然手上像似贴上一条似泥鳅一样的东西,冰凉顺滑,使耶律斜轸本来抓住萧绰的大手,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
再一看,萧绰早已被霍隽掠到数丈开外的院门之旁。几名近处兵丁反应过来后,向他袭去。
也不知这霍隽使得什么招数,只见他一个招膛腿,向他奔去的兵丁立时被甩出一丈开外。
而这霍隽根本没有使用武功招数,他也不屑于对这些兵丁使用招数。他这瘦小的身躯似乎有着无穷的力量,看得出来他出手时非常地轻松。
只听霍隽大喊:“别打了,给我住手!”
萧思温虽然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可是见这个‘吊死鬼’的声音,看似平谈无奇,却有种莫名的震慑力。
当下萧思温高举双手,冲院内大喊:“别打了!都别打了!”
耶律休哥与耶律斜轸也跟着喊:“住手!不要打了!”
此时蔡容被耶律休哥搀扶着,他到现在还是手脚瘫软,惊魂未定。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金不怕本来已大汗淋漓,这个猪妖自与梅山七妖中其他的妖怪不同——他是铁齿铜牙,能吞任何兵器。
金不怕和他对斗,当然不能使用得心应手的绿玉竹棒,这在交手上就吃了大亏。
这猪妖全无招数,单凭着皮糙肉厚,身体粗重。金不怕无论怎样进攻,始终伤不到他半分。
而猪妖只是随便的一还手,自己必然要用十分的力量用防守,时间一长,在体重上已经是吃了大亏,自己只有招架的份儿,根本无法进攻。
这时听到喊声,猪妖猛然一提气,跳出场外。
金不怕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脱力。当他看到霍隽时,犹自逞强地喊道:“霍老大,你作什么?老叫化子还没打够,你怎么就让大家住手了呢?”
霍隽道:“你没打够,一会儿出去再打!”
又冲着萧思温几人喊道:“给我准备两匹战马。放心只要一出辽国,我就将这姑娘放走!所以,你们最好别给我找别的麻烦!”
几个人当中,蔡容已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有耶律休哥,因为他是南院大王,主管汉人的一些事宜。所以会些汉语。
耶律斜轸常年与汉人作战,汉语也此许懂得一些。
两人来到萧思温和韩匡嗣面前。四人一商量,都决定先照霍隽的意思办。随后再派兵丁跟随,把两人一网打尽。
霍隽和金不怕坐在两匹枣红马上并辔而行,萧绰跟霍隽同乘一匹马,她就坐在霍隽的身前。
萧绰的穴道还未解开,但她的神态依然淡定,这样一个小女孩,给了霍隽很大的震憾。
霍隽看金不怕悠闲地看着路途风景,不尽摇了摇头,催促道:“辽国将士很快就追上来,咱们还是快快逃出雁门关吧!”
金不怕道:“他们追来又怎地?我老叫化子还怕他们不成?老叫化子从来都没骑过马,今日好不容易享受一下你莫我催我!”
霍隽道:“单就一个猪妖你都很难应付,如果其他的妖怪再来你当如何?还有,这梅山七妖都是听从国师彦容的,可见这彦容的武功一定比梅山七妖要高出许多。如果彦容亲自出马,你当如何应付?”
金不怕道:“来一个打一个,来二个打一双,宁可打斗中死,也不苟且偷生。”
金不怕又看了看霍隽,突然想起一件事,道:“对了,我今天来找你,就是因为没和你比完,你就悄悄溜走了,这可不算,咱们再来比过!”
说完,他就要取出绿玉竹棒和霍隽打斗。
霍隽一看这金不怕实在难缠。突然向前一指,道:“你听,猪妖的声音。”
金不怕向前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人。他道:“你耳朵这么灵吗?不过,猪妖追来应该是在后面追来,你怎么指向前方呢?”
霍隽一皱道:“只怕他轻功了得,已先咱们一步,在前方等着咱们了。”
金不怕道:“好小子,老叫化子这回可要痛快地比一场了。”
他又转头瞧瞧霍隽道:“咱们先和他斗完,然后咱两再比,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