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隽道:”哦,姜兆会原来是你爹呀,原来他才是你真正的老子。你老子的绵山归老子统领,老子怎么从来没看到你过你这个球球呢?“
姜礼不由得上上下下打量霍隽,突然大喜,上前参拜道:”呀,原来您就是河东五十寨总辖大寨主上霍下隽,霍大寨主,小人姜礼正是绵山姜家山寨的人。“他又一指孔歉道:”这是我师弟,我们两人同跟着我父亲学习绵山刀法。“
孔歉也忙过来参拜,他道:”早就听闻霍大寨主的英名,只可惜,我和师兄跟着师父学习功夫的时候,霍大寨主还没有统领河东山寨,后来,我们来到江南当兵后,才知道河东五十寨已经全归了霍大寨主统辖了。“
霍隽眉头一皱,道:”你们身为河东人,为什么不为北汉效力,反而跑到江南来当兵呢?“
绵山在河东东南部,因春秋五霸之晋文公名臣介子推携母隐居,后来被晋文公所焚又称介山。那里山势陡峭,多悬崖绝壁,那里登高处眺望,远处莽莽苍苍,群峰拥翠,延续不绝。
霍隽也很喜欢那地方,经常到那里找姜家寨的寨主姜兆会去喝酒赌钱。但是,两人仅限于喝洒赌钱,谁也不会问对方的家事,霍隽因此不知道姜礼是他的儿子。
姜兆会已经六十二岁,练就一独门的刀法,自称绵山刀法。姜兆会还有一个绝技就是飞刀,他的飞刀在百米之外指哪打哪,刀无虚发。就因为如此,他才把他的飞刀打造得十分精美,因为它决不会丢失,打到敌人致死后,再从敌人身上拔下来。
姜兆会的飞刀有个特点就是,刀柄用黄金打造,而且刀柄上刻着猛虎标志。所以,霍隽当两指夹住刀身之时,就已经知道飞出此飞刀之人必定和绵山姜兆会有一定关系。
后来霍隽看到从偏门内走出的姜礼和孔歉居然都使金丝大环刀,就更确定他们和绵山姜兆会有关系了,霍隽特意要试试两人的刀法,所以起初并没有点破自己和姜兆会的关系。
姜礼和霍隽打斗之时,霍隽才看到姜礼所使的确实是绵山刀法,但是他的手法和姜兆会比还稚嫩些,而后来孔歉也出手,霍隽一看,孔歉的手法还不如姜礼呢。
霍隽试探了一会儿两人的绵山刀法后,觉得两人的功夫也就这样了,他刚要收手,就看到韩德让出现了,凭这两人的功夫,就连韩德让的一招也过不去,所以霍隽才跳出圈外,直接使出七灵宝剑来对付韩德让。
此时,兄弟两人听到霍隽问他俩身为河东人为什么不为北汉效力,却跑到江南当兵来了?兄弟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才道出了真情。
孔歉本是姜兆会手下的娄啰的一名遗腹子,自小被姜兆会收养,姜礼和他年纪相仿,姜兆会既是他们爹爹也是他们的师父。
姜兆会对两人寄予无限希望,请先生到山上教两人识字,想让两人将来长大后做一个文武全才。后来到科场考试,不论考文考武,哥俩都名列前茅,可后来一打听,两人的父亲是山寨土匪,北汉不给录用。
哥俩个没有办法,又不甘心一辈子占山为王,只好到处闯荡,后来来到江南,正好赶上江南缺兵少将正招兵买马,两人就当上了兵卒,后来功夫超群,被林仁肇看中,予以重任,哥俩才当上了林仁肇手下副官。
姜礼问道:“不知霍大寨主为何到此地?我们哥俩只是听说皇宫来了狂徒,欲对唐主下毒手,别的一概不知,莫非大寨主就是林将军所说的狂徒?”
霍隽摇了摇头道:“他们所说的狂徒儿应该不是老子,虽然老子也是来救人的,可是老子还不够格当狂徒儿,你们看,狂徒在那儿!”说罢,把手指向韩德让。
韩德让此时把盘龙棍冲着姜礼和孔歉一指,道:“此刻,就算不拿你们唐主做威胁,你们两个也奈何不了我,知趣点,不要拦着免得凭白无故受死。”
孔歉怒道:“哎呀,你个狂徒,你爷爷我见过狂的,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狂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难不成长了三头六臂,你爷爷我倒要领教领教……”
话还没说完,只听‘当’地一声脆响,一把飞刀应声落地。原来,是孔歉借着跟韩德让说话的时机,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冷不丁地,一把飞刀直刺韩德让的咽喉。
这绵山刀法孔歉和姜礼都是由姜兆会所传授,姜兆会只给两人分别就配一把飞刀,他认为他所传的飞刀,百米之外指哪打哪百发百中,一把飞刀就已足够。
刚刚姜礼那把飞刀已让霍隽夺去,现在在萧绰手上,而孔歉要比姜礼聪明些,会用些心思,谁知,就算这样也没逃得过韩德让的眼睛,让他的盘龙棍一下子就把飞刀磕飞了。
韩德让眉头一皱,道:“你们两个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浪费了我这么多唇舌。”说罢,盘龙棍就要举起。
‘霍’地一下,韩德让的眼前却出现了霍隽,霍隽拿着七灵宝剑,道:“你个混帐驴球球的,想要动我们河东的人,先得过老子这一关。”
韩德让点点头,道:“好吧!那你就去死吧!”说罢,盘龙棍刚刚抬起,却听到萧绰厉声道:“住手!你要打他,先得过了我这一关!”
韩德让突然停住,就是这样的举着棍子的姿态定格在那里,他怔怔地瞅着萧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道:“箫妹妹,你……”
就在此时,突然外面人声鼎沸,紧接着沉重的脚步声音传来,却原来是林仁肇和冬风冷两人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