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看顺道送些药材。不想宫主居然还在宫中。”重宴好心地为她解释。

酒幺茫然起来,阿道那厮到底是怎么同重宴说的,她教他的两个说法都是对得上又对不上。连现成借口都传达不好,孺子不可教,泯然众人矣!她暗暗摇摇脑袋。

“呵呵,我也是方才才回宫。”她微微笑着,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见到重宴有些别扭。这人好歹也是继任的天帝,在外历练了几百年才回到天庭不该是很忙么?她与他之前又不曾相识,怎么动不动就有空来关心她这个酿酒小倌,莫非如今天帝是要兴走亲民路线?既要亲民那为何不从南天门亲起。

反常定有妖。这人怕也不是面上看得的这般儒雅好亲近。

“万事以你身体为重。宫主不用特意劳心思忖这些借口。”重宴看着她,眸光幽深似深潭,酒幺在他眼中清晰看见自己的倒影,除此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他识破了罢?酒幺不想他会这样咄咄逼人顿时哑口无言,她平日里的利索嘴皮子突然像被浆糊粘住,不敢看他眼睛她微微撇开目光。两人的气氛陡然僵硬起来。

·

“蟾宫主……蟾宫宫主……”正当尴尬时,外面遥遥响起仙鹤童子的声音。

这声音确实是极久没听见过了,他居然还敢来?酒幺感到万分惊奇。

自从他的大宝被酒幺剐去翅羽后似乎就患上了抑郁症不再出任务,仙鹤童子便只能自己御云送信,而这样东奔西跑每日耗的体力极大。

久而久之,他的饭量足足多出原来三四倍,肉也变紧实了。甚至连仙鹤童子的老板——天庭掌管所有信使的游奕灵官也受不了他伙食开销。

总归那日以后,仙鹤童子很遭了些歧视。

但这样的艰辛也是有回报的,现在若要比打架仙鹤童子单挑一个阿道已是没什么问题。毕竟阿道阿睡常年累月为酒幺挑泉水早练就了副好身板。

没想到关键时刻竟是他救得她,酒幺笑靥如花:“仙鹤,好久不见。”


状态提示:5.抱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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