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居并说的没错,那城主安居卵一见我就率领着众邪祟跪伏在地,朗声恭迎,我走过去让它起来,安居卵说“奉陛下令,某已在城主府设宴,恭请阴阳童子莅临
“好好好,我去我去。”我急忙答应。
老子长这么大,还真没受到如此好的待遇。这跟我原来想的完全不一样,楚江王,它既然是我的敌人却还如此对我,是脑袋被驴踢了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有道是叫的狗不咬,咬的狗不叫,楚江王给我这么大的权利,比如可妄行杀伐,不遵律法等等,比他自己的权利还要大,这肯定不是怕我,而是给我挖坑喽。
至于挖的是什么坑,我目前还猜不透,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填,老子一瞬间就想到了应对的办法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真犯啥事儿那就死不认账,比脸皮厚,老子还真没怕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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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安居并和安居卵这种小角色,估计顶多也就能当个楚江王的传话筒,因此我也不问它们为什么,既然请我吃饭,我就吃。一行人乘轿来到城主府,那里早已奢铺大餐,丢爷率先难忍,我强忍着丢人,坐于上首的桌子上吃了些素食零草啥的。赌鬼军师和九阴狸是常年生长在阴司,对于阴司的食物了如指掌,因此我们也并不怕对方下毒之类。
除了吃饭,还有舞乐什么的,几个漂亮女鬼搔手弄姿一番,都是些庸脂俗粉,就不提了,安居卵倒是暗示过,我们众人看上哪个都能领走。我未置可否。
发生冲突,是宴会之后的事儿,大家都酒足饭饱了,这才见一个女鬼端着一个托盘跪到了我的面前,说“请阴阳童子赏。”
这是要钱呢。吃人的嘴短,我寻思那就意思下吧。因而取了一坨黄金放在托盘上。然而这鬼货却是不走,说是“不够”。
敢情这大餐不是免费的呀!我问安居卵“你们陛下让你宴请爷,还要让爷掏钱?”
安居卵面不改色,极为恭敬地说“陛下只说宴请,并未言明让某等出资,边民辛苦,还望阴阳童子体恤则个。”
这帮鬼货简直比我还不要脸。我忍着心中怒气,问“需要多少?”
他说“请阴阳童子付黄金三百斤。”
你怎么不去抢。三百斤黄金,老子就吃一顿饭?这要在阳世我能买多少茶叶蛋!不过吃都已经吃了,赖账也是不好的,当下气呼呼地扔了三百斤黄金出来,带众人扬长而去。
这种窝囊气儿我是不可能忍的,丢爷也不能忍,因此我们拒绝了入住安居卵安排好的馆驿,自己在街上找了家客栈住下,之后众人商量拿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草古经城格局不大,比之前一殿的丰城还要小些,最牛波依的估计也就是邪魅,这都不是事儿。因此大家的计划也都做的比较廖草半夜火烧城主府,最好是找到丫的钱仓,有多少黄金全都给丫收了。楚江王不是说我可以妄行杀伐,律法不遵么?那我便坏一次试试。
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众人前半夜斗地主,后半夜出发,潜入了城主府中,从几个不同方位点火烧城,赌鬼军师自己抓了几个邪祟,打问清楚了草古经城的钱仓所在,在安居卵组织一堆邪祟救火的时刻,我们又杀到了钱仓去。
这钱仓位居草古经城正中,得到的信息显示,钱仓掘地百丈,玄石砌就,内布阵法,非城内的提调官,其它邪祟都进之不得。
我对此浑不在意,手持虎爪勾子走在最前面径直闯入,但凡拦我的邪祟,我都不曾动手,便被身后众人一个接一个地搞成了黑烟。钱仓位于地下百丈处,沿梯而下,路上布了很多阵法,但在我的天眼之下,全都无处遁形,破阵也极为轻松,不到十来分钟时间,众人已然身钱仓之内,然后,开始了庞大的搬运黄金入聚仙鼎的活动。
阴司的邪祟要说还是很富有的,钱仓之内的黄金都是两斤一块的金砖,累了好几跺,大家很从容地一一搬到我的聚仙鼎中,干着抢劫的活儿,却一点儿没有犯罪的感觉,比拿自己家里的东西还要从容些。
我也没多少欣喜,这里的黄金虽多,但跟我聚仙鼎中的黄金矿脉相比,还是九牛一毛。大家忙了一阵搬完,准备返回去时,才发现这就着了邪祟的道了——
钱仓之外,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一个阵法,我推门出去的时候一眼便发现了,但这一次寻找阵眼时,却让我心里愕然了。
这阵法竟然与当年兵家大圣孙子所创的门金锁阵一般模样。
门金锁阵本是孙子创出的陷敌兵阵,后来经过诸葛亮啊、曹操啊这些人的演化,又加了许多改变,是中国历史上公认的牛波依大阵,所存的记录很多。道门中人有专研阵法之妙的,自然少不了将之引入道门阵法,道门典籍之中,这阵法基本是教科书一般的存在。
眼前这个阵法看上去与门金锁阵极像,但其阵眼却是在休、生、伤、杜、景、死、惊、开门之间游动的,基本上我看向那一门,那阵眼就在哪一门。
这倒是让我犯了难,阵眼是整个阵法的核心,一般会隐匿起来不让人发现,但眼前的阵法却有种故意告诉我阵眼在那里的意思,而且丫还会游动,让我判断瞬间就乱了。
我心里当下暗沉下去,此处离地面有百丈,阵法挡路,如果我破之不得,便是会彻底地困于其间了。又想起安居并和安居卵都打过我黄金的主意,恐怕正是想把我激怒,主动诱我来此的。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