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那姑娘的眼神活泛了起来,秦寿赶紧将手里的念珠拿了起来。没等他开口嘀咕,顾纤纤一巴掌就呼扇在他脸上。然后一个旋身轻喝了一句入梦!
“焚心以火...让火烧了我...”秦寿轻抬胳膊,翘起兰花指在那里自顾嗨皮了起来。
“这...”我瞅着眼前忽而变得跟娘么似的秦寿,眨巴眨巴眼。
“催眠术,不知道官人听说过没有?”顾纤纤这么一说,我当时就明白了。敢情这丫是利用催眠术来敛财,完了特么还见色起意了。我跟顾纤纤在这边用心交流着,身边的那个姑娘哇一声就哭出了声。她双手捂着脸,起身就朝窗台那边跑去。我见势不妙,一个箭步冲过去拦腰就把姑娘给抱住了。这是要干啥?跳楼?
“那啥,进来!”别看姑娘个儿不大,真奋力挣扎起来,那股子力气也是不小。我又不敢搂得太严实,一来二去的我这额头上的汗就下来了。将姑娘拉拽回来,我冲门外吼了一嗓子。门外的俩警察闻言,啪一声推开门就冲了进来。
“那个,你们这是...”眼瞅着秦寿在客厅当间儿跳着焚心似火,我又搁那儿搂着姑娘拉扯着。俩刑警当时就有些大眼对小眼。
“别这是了,赶紧把她带回去录笔录。这货对人下了催眠术,刚才被我无疑中给破了。”我对俩警察说道。
“那他...”看着正在那里翘着兰花指,四下里不住抛着媚眼儿的秦寿,俩警察过来把姑娘控制住后问道。
“让他跳过瘾了再说,让许海蓉派俩人盯着他就是了。”我回头看着正跳得得趣儿的秦寿,对警察们挥手道。让你败坏我们这行的名声,慢慢儿跳吧您嘞!我揉揉鼻子,从茶几上抽出两张纸巾擦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心道。
“那个,都跳半天了,再跳要死人了...”中午吃完午饭,我正准备躺着睡个午睡。刘建军又给我来了个电话。姑娘把事情都给说了一遍,正如我所猜想的那样,秦寿那天确实是对她起了色心。不仅如此,还付诸了行动。事后甚至给她下了催眠,让她承认是在跟自己谈恋爱,想要利用这个借口逃脱罪责。要么说如今的聪明人多,可是有一部分却没有用到正途。
“关我屁事!”我打了个哈欠对刘建军说道。
“怎么不关你的事...”刘建军急眼了。
“法治社会,凡事要讲证据的啊。我们熟归熟,可是你要再这么乱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我挑了挑眉毛答道。
“我承认,早上我的态度有问题。不该没弄清楚就冲你发火...要不,你看看再让他跳一会儿就算了?”刘建军深吸一口气,完了在电话里对我讪笑道。办案归办案,可要是办死了人,那事情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反正如今有几个行业的名声已经是毁了,只要出了事情,不管有理没理,群众们首先就会对他们来一番轰炸。秦寿要是真挂了,到时候一准会有人跳出来同情他。什么判刑归判刑,也不能把人弄死。没准是那女的勾引人家呢?林林总总吧,反正这种卖b的话有的是人说。
“让救护车去接人吧!没准等车到了,人家就清醒了呢?我是说没准啊。”我抠了抠鼻孔,完了对刘建军说道。末了,我还强调了没准这个词。
“明白明白,没准就清醒了呢?你说对不对。没准,没准!”刘建军有些咬牙切齿。
以往的时候,但凡是大姓,例如赵钱孙李之类的吧,都会为祖宗兴建一处祠堂。逢年遇节,或者宗族里添人进口了,都会焚香进贡,对祖宗们祷告禀报一番。后来吧,慢慢地人们对这些个事情也就怠慢了。很多地方的祠堂,已经破落不堪。甚至于清明节这种专门祭奠先人的节日,很多人也就是随意摆弄摆弄,没那么心怀感恩和虔诚了。朱家坳,今日有人接亲。以往村子里,是有一处祠堂的。搁在以前,村子里朱姓之人结婚生子什么的,都要去祠堂里祭拜一番。可是如今,祠堂的旧址已经成了鸡圈。数万只鸡咯咯哒的在那里吵吵着。也不知道他们的祖宗还能不能好好儿休息。至于祠堂,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彩礼给了不老少吧?”乡亲们最关心的,就是人家娶亲花了多少彩礼。至于婚后女方把彩礼全都返还给男方这种事情,估摸着没人会去提。(各地风俗不同,笔者这边的彩礼,女方在结婚当日是会随着人一起到男方的。所谓彩礼,也不过是给女方顾个颜面,鲜有家庭会真的截留下来。)
“20来万呢!啧啧!”有人在那里羡慕嫉妒恨着。羡慕人家娶媳妇,嫉妒人家出得起彩礼,恨人家今晚洞房。
“人姑娘不都带过来了么?上次谁家娶媳妇,人家要了10万彩礼。结婚那天,女方随了18万过来。话说,你家小子也快30了吧?啥时候结婚啊?”大家凑一块儿,就那么闲聊了起来。反正大家都姓朱,又同住在一个村子,任何的事情都瞒不住人。
“早呢,早呢!那,那谁不是还赚了8万?啧啧!”于是那人又羡慕嫉妒恨了起来。羡慕人家娶媳妇,嫉妒人家给得起彩礼。恨人家不仅娶了个媳妇,还赚了8万!
中午2点来钟,接亲的车队回村了。如今谁结婚还没个车队的?区别只是在于车好和车赖而已。新娘子被新郎从车里抱了下来,一不小心露出了婚纱里的那双大白腿。当时又引起围观的老头儿们一阵猛咽口水。这尼玛,如今的姑娘真白。村里的汉子们大多这么想着。
结婚的酒席,是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