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一直蔫吧着,这偶尔雄起一次,顿时让他的臣民们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的集体兴奋了起来。于是大街小巷,男男女女,不男不女的人们纷纷出动寻找起一个,或者是一群可能是凶手的中国人来。
人多力量大这句话,放在哪儿都是真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来二去,就有人找到了我下榻的那家酒店。结合事发的时间,地点。入境办理入住手续的时间,事发当日离开和返回酒店的时间。他们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到了我,还有其他一些同胞的身上。
“他们没有任何证据,你别急。我们会安排人手,去帮你做不在场证明。”这是我从酒店后门溜出去约见上官牧,准备撤离之前他对我说的一番话。
“从现在开始,你们谁都不要跟我发生任何的接触。不在场证明......别到最后把你们也牵扯进来了。帮我弄一本护照和一张机票,就按照照片上的人来弄,这事儿应该难不倒你们。”我从钱包里摸出几张登记照递给了上官牧道。登记照是出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背面写了相关的资料。只要证件办好,我就能利用易容真解蒙混过关。
“这事交给我去办,不过要办好,起码需要三天的时间。”上官牧将登记照放好后对我说道。
“三天之后我来跟你联系。”上官牧左右看了看,然后转身压低了帽檐儿说道。
“你留个电话给我,三天后我联系你。这家酒店我不能住了,我要真想藏,没人找得到我。”我拉住了上官牧道。
“这间客房的客人呢?”跟上官牧分开之后,我返回酒店把随身物品清理了一下,然后走进卫生间,随手找了份报纸照着上头一个比较看得过去的照片儿变换了一下头脸。才离开房间,正顺着安全通道往下走呢,隐约间就听见楼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和询问声。
“不,不知道啊。”楼层服务员战战兢兢的声音,让我加快了下楼的脚步。
“喂,请等一下。”从安全通道出来,走进了酒店的大厅,一个身穿着浅灰色风衣的男人冲我招手道。大厅里的人明显多了许多,他们四散到酒店的各个出入口,不时盘查着在他们看来很可疑的客人。
“有什么问题?”我手搭着风衣,手里提着包儿走到他的面前趾高气扬的抬起下巴问他。见我丝毫不心虚的样子,那个日本人反倒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请出示一下你的证件。”日本人只会简单的几句中文,对我做了个稍等的手势之后,他对酒店前台的中国语妹妹招了招手,将人家喊了过来充当他的翻译。
“混蛋,这是来自中国商务部的贵宾。警视厅就是这么办事的么?”就在我犹豫着该不该把身上的证件掏给他的时候,打侧里一道香风拂过,然后一个巴掌就落到了那个风衣男的脸上。伴随着巴掌声,一串儿流利的日语在我耳边响起。
“快走!”一巴掌,将风衣男给抽懵比了。大厅里其他的探员,也愣在那里面面相觑起来。这娘么是谁?居然敢掌掴警视厅的探员?那一定是很有来头的人物吧?就在人们纠结着该不该过来掺和此事的时候,黄苹已经挽着我的胳膊将我带出了酒店。一出酒店大门,一辆的士就停到我们面前。细一看,正是之前打过交道的国安部特工。
“站住,停下!”等我们上了的士之后,酒店里的那些个探员们才反应过来。哪里有国家商务部的高官,特么出行打的的?意识到不对,他们纷纷涌出酒店朝我追了过来。不过已经晚了,国安部特工一打方向盘,驾驶着的士就并入了车流。
“追,追,追一辆车牌为东京56-70-01的黑色的士...”有探员拿出手机拨通后高声报告着。
“滴!”国安部特工从后视镜中看了看那些还在徒步追赶着的探员们,将车变了个道后伸手按下了个按钮。车牌啪嗒一声,变成了另外一组号码。
“你怎么认出是我的?”我靠坐在车上,有些奇怪的侧过身去问黄苹。
“你的脸虽然变了,可是你腕子上的表却没有变。还有你这身衣裳也是之前穿过的,包括你的鞋和包儿。这些细节,都出卖了你的真实身份。”黄苹对我笑了笑道。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明白我需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你干嘛?”见我脱起了衣裳,黄苹问我道。
“换衣裳!”我三两下脱去了外套,然后从包里拿出了另外一套衣服穿到了身上。有错就要改,保不齐现在我在酒店留下的影像,已经出现在鬼子们的眼前了。诚如黄苹说的,就算我的脸可以随意改变,可是身上的衣裳还有其他的一些细节,却同样能够出卖我的身份。
“不是跟上官说过,让你们别掺和进来么?这下好了,你的影像肯定暴露在那些鬼子眼前了。”换好了衣裳,我一拍额头对黄苹说道。
“国安连他们的特高科都不怵,更何况那些人只是一些普通的探员而已,不要小看了我们。我敢保证,有关我们的一切影像图片,现在已经全都不复存在。而且我们,从来没有放弃自己伙伴的习惯。”黄苹笑了笑对我说道。
“所有黑色的的士,全部靠边停下接受检查。重复一遍,所有黑色的的士,全部靠边停下接受检查。”一架直升机出现在我们的头顶,高音喇叭正反复播放着喊话。直升机上的重机枪,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幽光。机枪手正操枪四下里扫视着,只要发现端倪,就准备开枪。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