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之间,鳕蜻和李尔琪紧收住刚刚狂奔在路上的马,用眼神互相示意了一下,突然笑着问向一旁的李尔琪:“喂,李大哥,你说离这不远处有客栈吗?”
面对鳕蜻突如其来的疑问,李尔琪有些和尚摸不着头脑,一个想法突然窜入脑子,不禁好笑道:“嗯,有是有,不过还是太远了,不如先保住它俩的命吧!”
“说的也是,不管是人也好,动物也好,都是一条生命,好吧!”
两人像是心有神会般点了点头,骑马向前方冲去,在不远处突然运用轻功飞起,踢了一下马的屁胡,马迅速跑开。与此同时,四周突然射出许多利箭,他们在次腾起,帅气的踢落飞过来的利器。不出多时,黑衣人迎面袭来,俩人急忙拔出手中的剑,和黑衣人厮打起来。
一面黑衣人猛然刺向她,鳕蜻急忙一个转身,险些受伤,当所有黑衣人尽数倒下,鳕蜻剑指向仅有活口的黑衣人,声音中竟有些冷冽:“说,谁派你来的。”
“哼!我宁死也不会供出,你这个祸水。”话音刚落,便咬下口中的毒药,暗红的鲜血从嘴角流出,缓缓的倒了下去。李尔琪暗叫一声不好,急忙上前检查了一下,回过头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咬毒自尽了。”
“唉!真是的。”懊恼的跺了跺脚,呼出一口气缓缓的平息着自己的情绪:“电视里这样的情节也没少演过,明明可以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怎么真正面临的时候,脑袋竟泛起了糊涂,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这样白白的失去了,真是的。”
“鳕蜻,你没事吧!”这地里咕噜他还真的一句没听懂。
“啊!没事,我只是在想,这次来的杀手委实厉害,要不是闪躲的及时,恐怕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们了。”暗自疑惑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确实如此。”李尔琪微微的点了点头,对着地上的尸体暗自沉思道:“要不是我们有些功夫底子,可就真的不好说了。看来这次他们的血本可真的没少下。不过说来也奇怪,黑衣人最后的一句话,是挺让人匪夷所思,联想翩翩的,祸水,这可能只有情敌之间才能说出的话,而且。”眼神看向鳕蜻,期待着从她的眼里找到一丝答案:“如果在我们出发的路上,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想到的第一个人也是罗家,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是一场栽赃嫁祸,而这个幕后的黑手就是。”刚要说出他推断出来的真相,却于此同时察觉出鳕蜻的异常。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才把鳕蜻的思绪拉了回来:“在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鳕蜻脸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意,但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疑惑却巧妙的躲过了李尔琪的眼睛。
看着鳕蜻心不在焉的神情,李尔琪惊觉的以为提到了鳕蜻的痛楚,急忙转移话题:“这天也不早了,不如把马叫回来,继续赶路吧!不然今天可就真得路宿荒野了。”
鳕蜻的目光扫向周围,点了点头。
“什么?”简晴云微张的嘴,惊目的眼神预示着她此刻的心情,眼神渐渐有些发红,逐渐转为空洞:“你说,凌,凌风哥,他,他。”话说到一半却像卡在嗓子眼上,迟迟说不出来。
“晴云,你先不要着急,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尽量查清楚的。”
“你会吗?”简晴云抬起头看向他,眼神中闪烁着某种异样的情绪:“你大哥千方百计的要毁掉所有他认为会威胁到他的人,你会为了我而违背你的大哥吗?”
“你不相信我吗?”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现在是凌风哥出事了,他出事了,而导致这一切的人就是你们罗家。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终是忍不住大喊了出来。身子险些站不住,重重的主在桌子上,牙齿紧紧的咬着唇,手狠狠的抠在桌子上,手指因过度用力而留下一行鲜红的血迹,微微颤抖的唇显示她此刻的无助、“怎么,怎么会这样,凌风哥怎么会突然出事了呢?不应该啊!凭他的实力,一般人根本就伤不了他,他怎么会出事呢?这、这、我,我知道了,一定是唐鳕蜻,一定是她,凌风哥一定是因为她才出事的,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
用力的板过惊慌失措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的简晴云,内心在隐隐的发痛:“晴云,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他夏凌风到底有什么好的,你是怎么对他的,他又是怎么回报你的,他可曾对你有过一次暖言暖语,他可曾在乎过你。他的心里只会有唐鳕蜻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你一丝一毫的位置;甚至,当唐鳕蜻想要伤害简家的时候,他却在旁冷眼旁观,这样的一个男人,值得你为他如此吗?面对现实,清醒一些好不好。何苦为了一个不在乎你,压根没有把你放在心底的男人,这么折磨你自己,根本就不值得。”
“你不要再说了。”拼命的摇着头,泪水一次又一次的划过脸颊,却仍然挣脱不掉心里的那一道声音:“我知道,他不爱我,也不可能去爱我,可是怎么办,我就是爱他,心里在撕心裂肺的爱他,哪怕他把我伤的彻底,我却依然爱他。”
“晴云,你不要在傻了好不好,面对现实吧!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是不会快乐的。看清楚自己的幸福到底在哪里,别在这样傻下去了,有些不值得的人,带来的只会是伤害。”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你不懂,你根本就不会懂。从第一眼见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