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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说:“说到太子,你应该知道,十年前,先帝在世的时候,可有说过,要立哪个皇子为太子?”
周芷若连忙去关上了门,压低了声音说:“切莫说的这样大声。先帝在世时,是曾经属意过一个皇子的,可无奈,他还太小,先帝不便于马上确立。可他还没长大,先帝就驾崩了。所以啊,这都是命啊。”
“你说的这个皇子,是不是就是叫朱秋怀?”端午眼光一闪,问。
周芷若一怔:“你猜对了,就是他。可惜啊,他没这个命啊,这么多年了,他应该也有十八岁了吧,就是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是生是死。”
端午垂头沉思着,“既然先帝有这个意思,也许,曾经留下什么遗诏,也未可知。只是,被谢太傅他们给毁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当年,一切忽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当时也就你这么大,实在也是害怕的很,所以,也没去管先帝什么遗诏不遗诏的。”周芷若说。
端午想起了冥城璧。
自从巨石鱼的计策失败后,就没有他的消息了。难道他的目的,就只是要谢太傅死?
如今,谢策成为新的大铭朝的掌控人,是否是他的本意?
他现在是已经收手了,还是继续在暗中策划着什么?
巨石鱼事发后,谢策及时处理了那只藏有毒刀的鱼,替端午隐瞒了她要刺杀谢太傅的事。谢策也感觉到了御厨房那几个人的不对劲,据说,谢策把他们都给坑杀了。
冥城璧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人,被谢策杀害吗?
端午决定去那个客栈一趟。
可是,她去了,那客栈里的人,竟然都被搬走了。
“冥城璧竟然消失的这么快。”端午想,如果不是因为华盖峰太远,她还真的想上山,亲自再问问冥城璧。
不过,如果谢策最终会帮他们杨家平反,那她倒也不需要依赖什么冥城璧了。
反正,她感觉,冥城璧也不像是好人。
端午低头沉思着回到谢策王府,正要踏进自己的院子,谢策从里面焦急的走出来,“端午姑娘,你可回来了。本王刚刚还在怪周芷若,为何不好好看着你,竟然让你一个人走。”
“我不是小孩子了,一个人出门丢不了。”端午白了谢策一眼,“你一个王爷,如今都贵为九卿,还不去管管苍生百姓,天天管我一个人去哪里做什么?”
“还不是太喜欢你了。难道你知道我关心你还不高兴?”谢策笑着跟端午走了进去。
端午不想接话。谢策的脸皮太厚,她怎么打击他他都不走。这样的人,要不是极端自卑,就是极端自信,而谢策,恰恰是属于后者。
周芷若拉着端午的手说,“这小魔头,竟然说要让你和穆风见面。也没经过你的同意,就让穆风过来了,说是已经在大厅等候了呢。”
什么?端午一怔,“穆大人想来就来,和我有何关系?”
谢策嬉皮笑脸的说,“怎就没有关系了,他是你大舅父啊!”
端午摇摇头,坐下来,把手放在水盆里洗了洗,拿了手绢擦拭着,说,“不,他不是。他不是我什么舅父。”
“可他明明就是。”谢策一讶。
“十年前,他帮着谢太傅污蔑我们杨家开始,他就已经不是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谢策说:“只怕你还不知道,要不是他,你娘和你弟弟哥哥,都不会得救。这次,就是他,趁着谢家内讧的当儿,偷偷过去放了他们,还护送他们回到了清河县。”
端午沉默了。
周芷若说:“穆家过去是对不起杨家,可当时他们也没办法,毕竟,谢太傅可是杀人不见血的。若是不听话,穆家也会被满门抄斩。穆风作为穆家的长子,从穆家的角度,背叛了杨家,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说了,他当时以为你们都死了了。并且,他现在也开始悔改,开始赎罪了。端午,你就过去见见他吧。”
端午反过来也拉住周芷若的手:“姐姐,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就当当拿我和穆家来说,不存在有什么仇啊恨的,就算当年他们对不起杨家,可也如姐姐所说,他也是出于无奈,并且他也用实际行动赎罪了。可这么多年,我娘亲一直不愿意去接近穆家人,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管如何,我和他这么仓促相见,又有什么意义呢。不如先等我问问娘亲好了。”
周芷若笑着戳了下端午的额头,“你啊,怎么说你好呢,办事顾虑总是太多,说你是沉稳也好,可有时候,大可以不必想太多。你想啊,你的大舅父都来了,你却不见他,你让他一个人空空的回去,这不是伤了长辈的心吗?就算是你娘亲在这里,只怕也不会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谢策说:“是,周姐姐说的有理,穆风已经等了很久了,如果你今天不见他,只怕他明天还会来的。”
端午叹了一口气,“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过去吧。也不想梳洗了,横竖见的都是大舅父,难看就难看点吧。”
客厅里,穆风一身青石色便装,棕色斗篷被奴婢拿去挂着了,一脸的风尘仆仆的,桌子上的茶,已经换了一碗又一碗了,可是穆风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刚刚去过清河县,给谢灵一家,送了很多礼物,希望得到谢灵的原谅。谢灵已经比过去态度好多了,可是,还是不愿意去穆府见见穆老太太,这下可把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