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甚至还为了他还挣脱我的手,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比让我去死还要难过。
可他不能这样说,他不想让怡河不喜欢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在他的思维中,只要自己对她好,她就会喜欢自己。
“夫君?”
“不要叫我夫君!”蒋遥忽的双手禁锢住她的肩膀,书卷立马掉落地上。
怡河吃痛的皱起眉头。
“不要叫我夫君,”他眼中竟闪现出泪光,动情的看着她说,“我从未听你叫过我的名字,叫我蒋遥吧,好不好?不要划出界限将我割除在外,不要有心事藏在心里不让我知道,我真的.”
“你这是怎么了啊。”怡河摇头,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说。
他弯下身子将头缓慢的凑到怡河脸庞,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他的声音在颤抖,“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啊。”
说完此话他就吻上了怡河紧闭的唇瓣,继而手掌捂住她因吃惊而睁大的眼睛,一滴热泪就从他的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流进两人交缠的唇中。
苦涩。
他从未如此动情的吻过一个人,也不知道自己这般拙劣的吻会不会令她感觉厌恶,他只想顺从着自己的感觉,将自己那为她而炙热跳动的心剖析出来给她看,让她感受到自己对她的爱完全不比那个叫栎岚的家伙少。
他很不想承认自己此时在像个女人般吃醋,而事实却是如此,他在吃那个叫栎岚的年轻管家的醋。
要是那人再长的丑一dian该多好,那他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啊。
可那人却长得这般俊俏,比自己沉稳,比自己成熟,还比自己有武功高,这让他如何能不担心,如何能不嫉妒。
他很担心,担心她会不要自己,跟那个叫栎岚的家伙离开。
当离开她唇瓣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往哪里放,垂着眼帘,看到掉在地上的书卷后急忙蹲在地上去捡,小心翼翼的拍打上面沾染的湿土。
“对不起。”蒋遥抿着嘴,小声的说。
“你这是在为哪件事而道歉?”怡河沉着脸一瞬不瞬的看他,心中五味杂陈。
“哪件都.对不起。”他还是低着头,当心中的怒火退去后,此时的他也恢复成一个十五岁男孩的样子。
怡河皱着眉头,闭上眼睛。
他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这般喜欢道歉,明明自己都没有将他推开啊,他的脑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这就是个孩子啊,想清了这一dian心中的那一dian杂感也消失不见了。
她重新牵起他的手,他的手中生出了汗渍,想来应该是太紧张所致吧。
的看守是塔尔中跟来的自己人,在看到蒋遥时先是一惊,转而看到城主传递过来的眼神后便恭敬的松了两人进去,然后又恭敬的将门关上。
这还是蒋遥头一次进来这里。
先前是因为不喜欢看书所以不来,如今虽然还是不喜欢看书却为了能够接近怡河不得不来了。他知道自己在家逗留的时日已经不多,若再不多陪在怡河的身边培养感情,他害怕自己走个三年两载后那感情就更淡了。
他不知道自己要看什么书,其实也并不想看什么书,他就亦步亦趋的跟在怡河身后,当她要拿哪本书时就赶紧先替她将书卷抽出来然后送到她手上,当她入座时赶紧将油灯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