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愣了愣,随即,用‘毛’巾堵住她的嘴。( .. 。
“别把笑笑吵醒。”
讨厌,她这可是在宣泄自己的真实情感,竟然不拿起纸巾温柔的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拿下自己嘴里的‘毛’巾,她胡‘乱’的擦掉泪水和鼻涕,声音无比沙哑的说道。
“人家这是被你感动到了,你就不能让人家多感动一会吗?”
男人冷然的看着她,“有什么好感动的?归根结底,我就是为了不‘浪’费。”
她才不信呢?一个穷得只剩下钱的人,会不舍得丢掉这堆黑炭。
“你明明就是心里很爱我,所以才能吃下这么难吃的东西。”就算马上要分离,她也任‘性’的想听宫先生说一句,我爱你。
男人对她轻挑了挑眉,“林小姐,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希望你多下厨,让我可以偷偷懒,才牺牲自己鼓励你。”
明明就是在嘴硬,她始终觉得,只有一个人心里,真正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如此委屈自己。
“宫羽凉,你承认已经爱上我会死吗?”
男人坏坏的说道,“应该不会,但生不如死。”
她狠狠的瞪着宫羽凉,“那你把这桌满汉全席都吃下去,毒死你最好。”
“好啊!”男人答应得很**快,随即又拿起筷子,淡定的吃了起来。
不愿意承认已经爱上她,却愿意吃她做的天下第一难吃的饭菜,这男人,怎么比‘女’人还矫情?
她直接将垃圾桶拿了过来,紧接着,将桌上的黑炭都倒进垃圾桶里,终究还是舍不得?
“这么美味的东西,就是不让你吃。”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第一次听说,毒‘药’是美味的东西?”男人边说,边开始切蛋糕。
“毒‘药’不美味,那你为什么愿意吃?”她问得咄咄**人。
“因为,我想把自己毒死。”男人将切好的蛋糕放到林妖娆的跟前,“试试,你就知道什么才是人间美味?”
她真的吃了起来,先把肚子填饱,才有力气跟男人斗嘴。
哎呦喂,好吃到她都想把自己的舌头吃下去了,一个大男人,能把蛋糕做成这样,她甘拜下风。
“你也试试,或许你就不想把自己给毒死了。”
男人也吃起了蛋糕,然后,他还给自己点了个赞。
“等我不做总裁了,可以开家人间最美味的蛋糕店。”
这,不愧是全天下最不要脸的男人。
“宫先生,我虽然做饭不行,但我很有做蛋糕的潜力,你明天教我做蛋糕好不好?”
男人连想都不用想,就立马拒绝了她。
“你是想今天烧邓婶家的厨房,明天烧自己家的厨房吗?”
她一脸可怜兮兮,“做蛋糕又不用烧火,怎么会烧掉厨房呢?”
“但会炸掉厨房。”男人冷不丁的说道。
宫先生太不相信她了,好吧!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
小心脏受到一万点的创伤,密密麻麻的,她必须多吃点蛋糕,才能暖和起来。
结果,她吃了整个蛋糕的三分之二,男人才吃了四分之一,其余的拿去给邓婶邓叔算是赔礼。
“宫先生,还是你把蛋糕拿去给邓婶邓叔吧?”她不久前才把人家的厨房给烧了,不好意思去见人家。
“嗯,那你照顾好笑笑。”
她一脸愉悦的点了点头,“宫先生,你人真好。”
“知道就好。”话落,男人拿着蛋糕,酷酷的离开了。
看了看熟睡中的笑笑,随即,林妖娆开始收拾桌子。
就在她去厕所里搓洗擦桌子的布,重新回到桌子前,她眼角的余光往‘床’上瞥了瞥。
竟没瞥到笑笑的身影,她立马晃了,丢下手中的布,来到‘床’边,将整个大‘床’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都没找到笑笑。
赶紧往地上趴了下去,她嘴里不停的说着。
“笑笑,你在那里,别吓妈咪好不好——”
没有掉到‘床’底下,她一脸惶恐的将整个房间找了一遍,都没找到笑笑。
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不就是进去洗了个抹布吗?笑笑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是宫羽凉在故意吓唬她?
慌忙的走出房间,她沿着去邓婶家的路上,边找着笑笑。
“阿凉,你是不是走的时候,把笑笑也带了过来?”来到邓婶家,她急忙的拽着宫羽凉的胳膊说道。
邓婶和邓叔都在,他们吃着蛋糕,很是疑‘惑’的看着林妖娆。
“三少‘奶’‘奶’,你怎么也过来啦?笑笑呢?”
听完邓婶的话语,她差点跌坐在地上,还好,男人及时扶了她一把。
“我没有把笑笑带过来,不是让你照顾笑笑吗?怎么回事?”
她红着眼眶说道,“阿凉,你不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快告诉我,你把笑笑藏到那里去了?”
“我没有把笑笑藏起来,难道是笑笑不见了吗?”从男人脸上的表情,全然看不出一丝一毫正在开玩笑的韵味。
邓叔和邓婶互看了对方一眼,随即,是邓叔开口说道。
“三少‘奶’‘奶’,三少真的没有带笑笑过来,再说,他手里拿着蛋糕,也不方便抱笑笑啊!”
瞬间,她觉得自己整颗心像被掏空了一样。
“那笑笑怎么会不见了?我只是洗个抹布的时间,笑笑怎么可能就不见了?”
宫羽凉也慌了,“那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找。”
“这农庄里现在就我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