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按了凌晓房间的门铃,开门的是小米,“她呢?”
“凌姐吗?她录完节目之后就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现在在里面睡觉!”小米毫不避讳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不禁感叹,这男人真是帅的没有天理!那精致的五官,那紧实的身材,真是看的人想要流鼻血...。
安泽眉头紧锁,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严重吗?是哪里不舒服?”
眼看着他就要推门进到凌晓的房间了,小米这才想起来要护主,“安..。安总裁,你这样进去不好吧?万一凌姐衣衫不整的样子被你看了怎么办?那不是毁了她的清白?”
“没事,她什么样子我都看过。”他佯装轻咳了两声,脑海里闪现出了之前他们在一起的限制级画面,难免脸上出现一抹不易察觉的暗红。
小米一时大脑短路,听的一知半解,糊里糊涂的放他进去了。
等她仔细一想,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似乎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样子都看过吗?这话不是太容易引人遐想吗?
难道他们已经..。。已经...
她非常不道德的开始脑补起了那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房间里的凌晓并没有像小米担心的那样—衣衫不整,相反她穿戴的十分整齐,乌黑柔顺的秀发散落了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床的角落里。
安泽走近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唇紧紧的抿着,秀气的眉头也微皱着,一只手盖在被子里,一只手伸在了外面。
他目光微热的注视着她,仔仔细细的将她脸上的头发捋到一旁,露出那张让他深深为之着迷的小脸,绝色的容颜百看都不会生厌。
两个人,一个躺在,一个坐着,他情不自禁的将薄唇贴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光和影完美的打在他们的身上,画面美好的可以媲美世界大师的画作,无声无息的诉说着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的一往情深。
“你怎么在这?”许是睡饱了,许是细微的动静弄醒了她。
他握住她有些冰凉的小手,看着她轻颤的睫毛,嘴角忍不住上扬,“本来想找你到海边你不舒服在睡觉,我不放心就进来看看。手怎么这么冰凉?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他的语调不疾不徐,声音低沉,娓娓道来,让她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都怪齐光,早上非要喂那么多吃的给我!弄的我吐到胃都抽搐了,现在还疼着呢!”她撇着嘴,开始数落起齐光来。
安泽听到这话,看着她的眼神愈发的温柔如水,“好,你说想要怎么收拾他?都听你的!”
这样的话,凌晓是再熟悉不过了。
曾经他们在一起的那一年,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和齐光非常的不对路,两人碰到一起就是火星撞上地球,闹的不可开交。
她一个女孩子,自然打不过一个身高接近一米八的男生,只能到安泽那里去告状,每次他都能把齐光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替她出气!
想到这里,凌晓垂下了眼帘,一瞬间让人摸不着她在想些什么。
“晓晓,你这是怎么了?在不高兴吗?”安泽也弄不懂,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闷不做声了。
他的温暖透过指尖一点一点的传递给了她,让她生出一种错觉:如若能像这般不念过去,不畏将来,和他在一起,似乎也很好!
“安泽,你抱抱我,好不好?”大概是这般的景象让人沉醉,亦或许是过去他对她的好在无限的发酵,所以她想要去寻求更多的温暖。
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可是很少有人懂,美人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让人沉沦。
她靠在他的胸膛,听到他热烈的心跳,证明眼前的人生命是那样的鲜活。
如果可以,她真想就这样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什么都可以不想,什么都可以不顾。
人世间的万种风情,万种苦难,都与她无关。
她可以忘记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她可以忘记即将被病魔带走的方北辰,她可以忘记安泽的背叛,她可以忘记他与陈思柔不清不楚的关系。
她可以忘记,她曾为他动过心,动过情。
她可以忘记,他说他还爱着她。
第一次,温香软玉在怀,他能深刻的感受到她的悲伤。
那是一种被压抑太久情绪的释放,他知道,她没有那么坚强,也需要人陪伴。
所以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抱着她,将他最温暖的怀抱给予她。
无声的告诉她,你还有我。
一室的静谧,难得的温馨。
“好了,谢谢你。”所有的事情,有始就会有终,凌晓没有过于贪恋安泽的怀抱,短短几分钟就离开了。
他想说,其实我可以做你的依靠的,多久都可以。
但是有些话,只适合放在心底,说的太多,他怕她会生厌。
“饿不饿?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想着她从早上吐完到现在滴米未沾,才会胃疼,他轻声细语的建议道。
她摇了摇头,“不想吃,没胃口。”
“好,依你,饿了跟我说,我让酒店的人去准备。”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纵容着她。
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眨了眨,想了一会儿又变卦道,“你不是说想!”
他喜欢极了她这样调皮的姿态,眉宇间的笑意愈加的明显,“好,小馋猫!”
小米遐想完毕之后,觉得还是很好奇,于是极为不雅的趴在门边,将耳朵紧紧贴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