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她的发顶,似是不够,就又将她扣入怀中,
然后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他深邃的眼神中,
引诱的意味,那么明显,
男人是在等,等她的主动,
而林思语,也的确是抵不住他的诱惑,
轻轻的踮起了脚尖,然后将粉嫩的唇,
递到了他的唇边。
机场内,人来人往,他就那般旁若无人的含住了她的唇瓣,
然后不轻不重的摩挲了起来,
起初,是唇瓣和唇瓣相贴的温度,
而后,是齿间和齿间的碰撞,
最后,是舌尖和舌尖的纠缠。
远远看去,男人身材修长,相貌清隽,
女孩身材娇小,容貌清丽,
那么的般配,又是那么的甜蜜。
当机场的航班提示音一次又一次的响起时,
齐光不得不放开她,
“到了给我打电话,”虽然没有再继续吻她,
但是他们之间的距离,依旧离的很近,
“或者是发短信也行。”
他细细的叮嘱着她,却迟迟不愿意挪动半步,
眼底的不舍之情,让她的心底为之动容。
“知道了,那我走了。”
短暂的在一起,让两人的身心,都像是饮鸩止渴,
她这么一走,似乎比她来之前,那一抹思念,来的更加的浓郁了。
林思语回到s市的家里时,没想到恰巧齐光的父母也在,
“齐叔.。”她话还没有说出口,林妈妈就赶紧打断她,
“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糊涂,都领证了,还不知道改口!”
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林思语,懵了一下,
这才在林妈妈眼神的暗示下想了起来,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林家因为齐父齐母的到来,而变得热闹起来,
“我们过来和亲家商量一下你们婚礼宾客的名单,”
齐母和齐父早晨刚到林家,就听说林思语特意请假去找齐光去了,
这会儿见她回来,脖子上那遮掩不住的红痕,
一看就知道小俩口有多激烈。
“哦,辛苦你们了,”林思语说着,就乖巧的坐到了齐母的旁边,
“不辛苦,我呀,就是盼望着小光能定下来,
小语啊,倒是你,来去匆匆的,
等忙完这一阵子,我们一定劝劝他,
好好陪着你。”
一想到,抱孙子的事情,怕是指日可待了,
齐母就笑着合不拢嘴。
坐了几分钟,林思语终于在长辈们飘向她脖子上的眼神,
明白了过来,
“爸妈,你们先坐,我想起来还有个报告没写!”
说完,她就红着脸,捂着脖子急冲冲的上楼去了,
刚一进房间,那边飞机落地的齐光,就将电话打了过来,
“老婆,你到家了没?”
“到了,你爸妈也在,他们..。都看到了我脖子上的吻痕..”
说着,她就觉得自己整张脸都烧了起来,热乎乎的,
“看到就看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你害羞了,
但是没关系的,我们是夫妻,做那事,太正常了,
不做,才不正常。”
他似乎总是一副处之泰然,有理有据的口吻,
让林思语没有办法去反驳。
“好了,别想那么多,乖乖等着我,我还要赶着去开会,
就不和你多聊了,今天我看到你那里好像有点肿,要是疼的话,
记得买点药擦一擦。”
挂电话之前,他还记得,自己没节制的要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弄伤她。
“不疼..。了。”
她小声的答道,然后才挂断了电话。
休假结束后,林思语就恢复了正常上下班的生活,
丁敏的案子,也侦破了。
那天,林思语和丁敏两人在卧室里,丁敏哭了很久之后,
才告诉她,其实,那一晚,她不仅被盗窃,还被性~侵了,
只是当时天黑,她没有开灯,男人又拿着刀,
她不敢叫,只能就范。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林思语料想到她有所隐瞒,
只是丁敏开口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太多的案件没有侦破,并不一定责任都在警察身上,
报案者的配合,其实也很重要。
“我不能说..我要是说了,我的人生就毁了..。
反正,反正我现在的生活,也是靠着出卖我的ròu_tǐ换来的,
我可以不去追究他qiáng_jiān了我,但是我不能丢了那些钱,
没了钱,我就没办法活下去了!”
丁敏越说,就越哭的伤心,越伤心,就越哭的厉害,
林思语叹了口气,然后缓缓的蹲在了她身边,
“你这样,又是何必呢?年纪轻轻,有手有脚,
又不是养不活你自己!”
好半晌,等丁敏停止了哭泣,林思语才问她,
“有没有什么证物遗留下来?比如说,避孕套,
或者是那天的床单之类的?”
丁敏没有说话,只是又继续哭了起来,
“如果有物证,这件案子基本上就算是侦破了,
只要提取物证上的dna,然后拿回局里一对比,
嫌疑犯就可以锁定了,
我不能保证你的钱财一定可以拿回来,
但至少,这世上,可以少一个罪犯。”
这是每一个警察的职责,打击犯罪,将罪犯分子缉拿归案,
然后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