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个完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这还差不多,既然醒了就起来吧,我今天带你去个漂亮的地方。”安泽虽然嘴上说着要起床,但是手臂仍然抱着她,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
“我们要去哪?怎么不早说,我还和小米她们约好了今天去看埃菲尔铁塔!”凌晓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他问道。
“这好办,你跟她们说不去了,今天带你去普罗旺斯。”他摸了摸她滑嫩的小脸,眼底满是爱恋。
“都入冬了,还有薰衣草可以看吗?”凌晓问出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她偏着脑袋一本正经的模样,十分可爱。
安泽捏了捏她的小脸就掀开被子站了起来,边穿衣服边回答道,“可以,我有个同学家里种的,一年四季都可以看。”
“真的吗?那太好了!据说薰衣草就助眠的功能,你那个同学家里有晒干的吗?我想带些回去给北辰哥哥做个枕头。”
安泽穿衣服的手停顿了一下,他承认即便是现在,他和凌晓已经好的如胶似漆,听到她嘴里说出方北辰的名字,他还是没由来的心慌。
凌晓因为一直看着安泽在,自然没有错过他短短数秒的停顿。
也顾不得别的,她赶紧从床上跳了起来,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比她要高上十多公分,她的踮起脚尖,昂起下巴才能与他平视,
“吃醋啦?”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想着之前都交代的很清楚,她和方北辰之前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男女之前的纠葛,安泽应该不会还怀疑他们吧?
“没有,”安泽的恢复了手上穿衣的动作,简短的答道。
凌晓咬了咬下唇,用力而有缓慢的拽了拽他的袖子,
她的眸光掠过他的面孔,微微垂首,又折回,最后停留在他的脸上,
他的表情他的五官,她看的清清楚楚。
“安泽,北辰哥哥是亲人,你是爱人,一个是亲情,一个是爱情,别生气了好不好?”她睁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撒娇的口吻说道。
要是放在从前,她一定会像高高在上的女王睥睨他,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刺激他,
诸如:
你别妄想在我心底放弃北辰哥哥,他是那么重要,比你重要的多,
你接受就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要不然我们分手算了!
年少的时候,爱情来的太快,却也太浅,分手之所以会挂在嘴边,
是因为那时候容易赌气,容易口不择言。
软言软语不是懦弱的体现,不是失去自尊的体现,女人,撒娇卖萌服软,是一种优势,
男人都吃这一套,就算心里有再多的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我没有生气,就是心里条件反射的不舒服,你知道,过去快五年的时间里,他曾是我假想的最大情敌,现在我已经知道不是了,但是反应跟不上。”他的神色缓和了很多,
曾经的分手,不仅让她元气大伤,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而他呢?还不是一样,
想爱不能爱,想见不能见,
以为她已经嫁作他人妇,
以为她和他恩恩爱爱,
那些夜不能寐的日子,曾经那般深刻的存在过,
以至于两人现在这般好,总会让他有一种错觉,
也许这只是一场梦,而不是真实的存在,
会不会有一天,他梦醒了,
发现她根本就没有爱过他?
凌晓从安泽的眼底捕捉到他的那一抹不安,
这对于她来说,是熟悉的,也是陌生的,
她看见到冷漠的他,
看见过怒气腾腾的他,
看见过非扬跋扈的他,
看见过一言不发的他,
看见过不可一世的他,
但只有这样略显不安的他,让她的心一紧,有些心疼他。
所以她服软,她低头,她撒娇,她哄他,
现在的她,舍不得他不开心,一点儿也舍不得,
因为她开始爱上了他。
凌晓的那双小手握住他的大手,“安泽,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男人,
也是第一个让我心痛的男人,
是第一个带我走进爱情的人,
是第一个吻我的男人,
是第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
是一个霸占我心的男人,
当然,这所有的,你都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我是你永远的安太太,你也是我唯一的安先生,
安泽,往后的日子,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她说的这些情话,对于他来说,是致命的吸引。
那一刻,他只有一种冲动,什么也没说抬起了她的下巴,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唇,
他的舌头滚烫而又急切,快速的侵占了她的唇,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
凌晓平静的心被他吻的渐渐转变为急促紧张,她的小手抓着他的衬衣,
昂着脑袋,承受着他的吻,由浅至深,由缓至急。
安泽一直吻道凌晓快要窒息,软软的细手指连揪着他衣服的力度都没有的时候,
他才慢慢停止了这个吻,只是他的唇瓣依旧贴着她的唇瓣,轻轻的说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这般霸道的话语,像是生怕她会被别人夺走一样。
凌晓小脸酡红,软软的呼吸着,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他抱着她的腰肢,唇瓣又往她的嘴上蹭了去,
凌晓抬起手,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