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和大力都是看起来人蓄无害的,不得不让我担心。
约莫过了一分钟,又听到有一声声轻轻的脚步声,在离去。
但是我却听不出来,脚步声是往左还是往右,似乎两头都有?
脚步声是往走廊两边渐渐消失。
大概又过了两分钟,头顶上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
我看了眼胖子,这货被砖头砸到头,昏过去了,我就过去掐他人中,好不容易给搞醒了。
“草,谁打老子?”胖子摸着脑袋,怒不可赦。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头皮发麻,只见一张人脸被砸扁了,邹巴巴的,嵌在天花板上,正在不断往下滴落褐色的液体。
让我一阵恶心。
我注意到,人脸四周有几条筷子粗细黑褐色的腿。
胖子看到一张人脸粘在天花板上,大吃一惊,忘了脑袋疼,直砸吧嘴稀奇,还说自己砸的准。
确实准,都把自己砸晕了。
刚想再研究研究那人面蜘蛛,就听到屋外警察在说话,“一个小时时间,投票找出杀手!”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就推门出去,只看到警察留下一个背影给我们,应该就是之前那个警察,心里就有些郁闷了,希望这个警察忘掉我做杀手的时候杀过他一次吧。
地上还有一个不停跳动数字的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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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去看了一下婷婷和大力,只见大力吓晕在婷婷怀抱里,婷婷则是一脸无奈看着我们。
我叹了一口气,这大力也就是名字比较威武了。
四周房间门都打开了,看他们的表情都有些复杂,既有劫后余生的感觉,又有一种对未来不抱希望的感觉。
只有二号房间门紧闭。
难道……那个学生,死了?
我看见黑衣男走进二号房间,跟胖子一对眼也走了进去。
原以为会看到血腥的场面,但是二号房间,没有任何人!
空荡荡的。
连具尸体都没有。
那个学生到哪去了?
十二号房间!
我们连忙赶往十二号房间,一进门,果不其然,二号房间的学生此时就被钉在墙壁上。
他胸口处有一根手臂粗细的铁棍,将他钉在墙壁上,汩汩鲜血往下淌,滴答滴答……
滴血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他垂着头,眼睛瞪大,似乎想不通,为什么是自己。
是啊,为什么是他?
我注意到他的双手有些血污,是在被击中的时候双手捂着胸口沾染上的吗?
身后跟随而来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吐的不行。
但黑衣人完全不在乎,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尸体,上下摸了一下他的口袋,沉声道:“他的手机不在了。”
当时中年男人打完电话就将手机还给他了,现在却没了,很显然,手机是被杀手拿去了。我对胖子说。
胖子一听这话,一拍脑袋,说这还不简单,我们拨打一下这学生的电话,手机在谁身上,不就知道谁是杀手了吗?
黑衣人冷哼一声,你知道他的手机号码吗?
胖子答不上话来。
“那个警察不是有他的手机号码。”我说。
黑衣人看了看我,冷声道:“在我们所有人当中,只有你全身血污。”
一句话让我坠冰窟。
这是在将杀人嫌疑往我身上引!
“是啊,这小子身上都是血,刚才做了什么?”身后一个男人说。
“就是,我早就怀疑这家伙了,看起来很老实,没想到啊!”有一个女人接话。
我听着身后的议论声,知道我这次,恐怕要完蛋了!
“你他妈别瞎逼逼,拿个拐棍戴个墨镜,就以为自己是神探福尔摩斯了啊?”胖子听到这话,破口大骂。
“尼玛上次不是说是那个女人杀了自己老公吗?事实证明你就知道瞎逼逼,大家别信他!”胖子的一番话顿时让我热泪盈眶。
有个战友就是好啊!
“呵,那你怎么解释你身上的血迹呢?”黑衣男不急不躁。
我瞪着他,说你是不是傻逼,我要是杀手,我会把血迹留在身上,故意让你们抓把柄吗?
身后的人都没说话了。
“那也不一定啊!你来不及处理身上的血迹对吧?”
我猛回头,就看见肌肉男在那不阴不阳的说话。
我心里火的不得了,被人冤枉的感觉真他妈憋屈,真想冲上去跟他干一架。
但我此时不得不压抑着怒火,果那样做,只会让人认为我是垂死挣扎。
婷婷和大力此时也走到了我身旁,说相信我。这让我稍微有些安全感,我不是千夫所指,至少还有他们支持我。
我整理了下思路,对黑衣人说:“我有不在场的证据,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哦,是吗?”黑衣人不冷不淡的说。
“你们跟我来。”我扫了一眼众人,果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我恐怕真要被当杀手处决了。
我挤开堵在门口的人,就要往八号房间走去。
“你们慢点,没看到一个大肚子吗?”一个男人叫道,回头看见是那个沉默的秃头男人。却是刚才怀疑我的声音中的一个。
真有公德心呵。
在这人人自身难保的时候,还有人关爱着与自己不相关的人吗?
大肚婆小心翼翼的扶着肚子,似乎那是比她命更珍贵的东西。
众人听到这话,都小心的避让开了大肚婆。
我一边推开八号房间一边说,“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