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等他伤势痊愈之后,她气势汹汹地把他压在床上胡作非为时,不由极其畅快地笑了。
“咦?莫小姐?您怎么一个人在走廊里站着?为什么不进去啊?现在夕先生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您根本就不用做望夫石了。难道您做上瘾了?”一个护士推着送药的车经过这里,看到她独自一个人在走廊上踱来踱去,时不时地举拳在半空中挥舞,不由觉得很是好笑,便上前打趣着。
莫萦不由极为窘迫,讪笑道:“不是的。是他完全不记得我和管家了,把我们当陌生人,还把我赶了出来。我估摸着他可能是内急,又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的缘故。”
护士一听,不由很是感情地说:“原来是这样啊?唉!你对他这么情深意重,他却把你忘了个一干二净,真的令人感慨啊!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莫萦耸耸肩,“这没什么大不了!他只是失忆,并不代表我对他没有吸引力了,我相信我一定可以令他重新爱上我,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护士敬佩地笑道:“莫小姐心态真好,换成是我,一定很难做到。”
“那是你还没有碰到你真心喜欢的人。要不然,比这还难的事情,你都一定可以做到。”
莫萦想起自己为了回到他身边,即便身处那般恶劣的条件,即便天天为丧子而伤痛,可是仍然没有动摇她要回来见他的信心,就凭着这股子信心,她才能活着站在这里。
所以,坚持与努力是她的信念,不经过努力的放弃绝不会出现在她人生的字典里。
“嗯嗯。或许是吧!那我祝你们早日和好如初。我还要有事,先走了。再见。”
“再见。”莫萦冲她摇了摇手,长呼了一口气。
虽然只是简单的交谈,可她觉得心里的憋屈淡了不少,内心又充满了力量与信心。
估摸着夕梓尘和管家可能还要关着门在里面呆一会儿,莫萦便向不远处的椅子走去,打算坐下来慢慢等。
刚走到椅子前,还未来得及坐下,突然手机响起。
拿出来一看,却是西蒙打来的。
她心莫名不安,心想他突然打电话过来,不会是凌溪言那边又有了什么变故了。
一时之间,竟有些不敢接听他的电话。
可是仍然摁下了接听键,胆战心惊地问道:“西蒙,打电话给我是有重要事情要跟我说吗?”
“的确。我是想告诉你,我有个紧急的任务要执行,所以可能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不在家。而且除了我主动联系你外,你可能联系不到我。这段时间,你得自己照顾好自己了。至于凌溪言,我特意去问过精神病医院的院长了,他说经过各种测试,已经确定她的确患有间歇性精神病,而且这种精神病是家族遗传,一般很难治愈。他还说,就算可以治愈,也一定是一个艰难而漫长的治疗过程。所以,短时间内她一定是不可能出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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