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迥异的三人组也来到了此前轩他们遭遇怪物的地方,三人看着眼前着惨烈的一幕,不约而同的说不出话来。最后胡渣男在身前比划出了一个十字架,“伟大的胡安,这.我们的任务是不是不知不觉中完成了?”
老者慢步走向前,看着满目狼藉,东倒西歪的树木,“他们究竟遇到了什么?都怪你们,非要离这么远,这下好了,出了什么事我们现在根本就是一无所知。”老者气愤的瞥了一眼胡渣男和娘炮大汉。
说着,老者坐在了一颗倾倒的树干之上,一边摸着花白的胡?,一边沉着心思思索着。“这可仅仅是猎场外围,按理来说,没道理遇到更高阶的魔兽才是。可.这一切分明是称号级以上的东西,才能拥有的破坏力。”
娘炮大汉赶忙跑到老者的身后,殷勤的为他敲着背,“哎哟,您就别生气啦。就如您所说的,这还仅仅是外围,谁能知道他们运气这么差呢?不过这样也好不是,省的我们费力了。”
老者冷哼一声,一把推开了娘炮大汉,“可我们没在这见到他们的尸体,哪怕一些崩碎的尸块也行呐,你倒是给我找找?”
胡渣男也难得的收起他那玩世不恭的态度,皱着眉头看向老者,“你是如何知道的?兴许只是力量大一些的魔兽所为,也不见得是恐怖的七阶魔兽。”
老者略有些得意的扬起了头,“我缪斯号称是血手阁出名的智囊也绝不是吹牛的。你看看这一颗颗大树的根茎,上面还带着大把的泥土,这分明是被巨力连根拔起,再看看这怪物的攻击范围。”说着,缪斯指了指地上深深的划痕,眉头也凝重的皱了起来,“往往它每一击,都能覆盖方圆数十米,如此大的体形,如此大的力量,你说它应该是什么阶位的魔兽?”
娘炮大汉不以为意的卷着胸毛,“七阶魔兽又如何?称号级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就算打不过,难道我们还跑不过吗?”
缪斯不屑的瞥了一眼娘炮大汉,“所以我一直都不理解,组织里为什么要让你这个智障跟我们一队。七阶,就如同称号级对应我们人类,是一个分水岭,跨过这一步,你就是人上人,跨不过去,你依旧得挣扎在生活的泥潭里。你真当法则这玩意是好惹的?”
娘炮大汉被缪斯这么一说,也有些委屈的撇起嘴来,“法则,法则,不就是跟魔法相同的东西吗?死在我手上的法师也不在少数。哼!”
缪斯没再出言讥讽,反而深沉的低下了头,“是啊,可真的跨入称号级,接触到了法则。职业的分类就开始模糊了。我们的三阁主身为一个战士,却领悟了火系法则,你说这叫什么事。可你认为他的实力会在称号级中垫底吗?”缪斯说着,自顾自的摇起了头,“相反,领悟了火系法则之后,他的战技配合上法则的威能,让他成为了一个几乎无死角的刽子手。”缪斯仰望这天空,“法则,我已经站在边缘数十年之久了,可始终没法触碰到它。”
说着,老者站起身来,来回的踱着步子,“这下好了,不管他们是生是死,我们也无形的被牵扯进来了。”老者凝视着远方,摇着头就要转身离开。
“那任务怎么办?我可不想面对血手阁的刑法。”胡渣男显得很是不安,他声音颤抖,一想到血手阁那非人的刑法,就不由得浑身打颤。
“还能怎么办?”老者重重的敲在树干上,瞬间将树干击打成两段,“他们无论是生是死,总归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只不过比起之前,我们要更加小心才是。你不愿意面对血手阁的刑法,可我此刻更不愿意面对那未知的魔兽,你懂吗?”
就在老者和胡渣男彼此发泄的时候,不远处的大地突然裂出一条缝,发出轻微的声响。可三人此刻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听到这声细响之后也纷纷摆出防御姿态,胡渣男手中的飞刀也呼呼的旋转了起来。
豆大的汗珠?着胡渣男那猥琐的脸蛋流了下来,半晌之后一只断臂从裂缝之中被抛了出来,这一下,差点吓得胡渣男将手中的飞刀丢了出去,好在老者横插一脚,挡下了胡渣男的动作。
三人凝神盯着裂缝处,只见在断臂被抛出之后,一只手臂又紧接着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裂缝的边缘。
“是人。”老者见到这一幕,心里反而放松了下来,他挥了挥手,示意胡渣男收起飞刀。毕竟,一个断臂受重伤的人,可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自然而然就没必要这般紧张了。
抓着裂缝边缘的手掌突然用力,伴随着一阵土块碎石的崩飞,勾魂那狼狈的身影也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不过此刻,勾魂可没有先前见面时的那般冷峻,缪斯三人透过他身上破烂的衣服,能够清楚的看见他身上一道道惨烈的伤口,尽管没有流血,可勾魂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也证实他此刻的状态绝对不算好。
见到这一幕,胡渣男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看来这魔兽横插一手,倒是成全了我们。”随着他话音刚落,胡渣男便重新挥舞起飞刀,快步冲向了勾魂。而这一次,缪斯并没有再次阻止。
而反观勾魂,虽然失去了痛觉,可体能接近极限而产生的虚弱感他却能够体会到。一柄飞刀不由分说的向他的脑袋袭来,他只得一把捡起断臂,在地上打起滚来。
“别躲啊。你不是很能耐吗?”胡渣男狂妄的接过返回的飞刀,口中怪叫着又一次攻向了勾魂。而勾魂只能一次又一次狼狈的躲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