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谈良久,均觉快慰平生。
只不过因为陈近南伤势不知如何,李裕始终愁眉不展,张无忌则宽慰他,陈近南既然如此久都没有事,那么八成就不会有事了。李裕才觉得宽心不少。
直到正午时分,陈近南才逼出一大口鲜血,睁开眼来。
“陈大哥!感觉如何了?”
李裕大喜,立即端过一碗鸡汤围上问道。这鸡汤是他刚刚下山寻了一户农家,拜托他们合着一根百年老山参炖的,最是大补,刚好适合陈近南服用。
“少爷不必担心,近南已经将伤势压制住,只需将太乙内力尽数转化成新内力便可,只不过在此之前,再与人动手不可使用内力了!”
陈近南微微一笑,接过参汤,喝了一口道。
“无妨!只要这一身武艺能够保下来便可,你以后切记不能行险了,待此事过后,我们找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闭关上一段时间便可。正好我也要将青莲剑经第一层练成。”
李裕放下心来,对于不能使用内力这些小事,他也不以为意。
“那好!我们今天便再休息一日,到的明天,我们亲自去庐龙城,寻一寻丐帮的晦气,让他们也知道,我等并不是好欺负的。”
“正是此理!”
第二天,李裕伤势又好了一分,实力也恢复了八成,这才和张无忌一路疾驰朝着庐龙赶去。
到了半路,张无忌心忧义父;而李裕担心陈近南伤势复发,不得不暂时分开,张无忌当先朝着丐帮总舵临时驻地赶去,而李裕两人慢慢赶来。
看着张无忌离去的背影,李裕眼睛眯了起来,他对这一段剧情有些印象了。
好像这一次那个冒牌的丐帮帮主史火龙这一次会被揭发,而史火龙的女儿史红石以及黄衫女子将会第一次出现,揭发陈友谅的奸谋。
“这是一次大集会呀!不知黄衫女子到底有小龙女的几分美丽呢?”
想到这,李裕不由有些向往,加快了马速,朝着庐龙赶去。
却说张无忌和李裕告别之后,当即运起轻功朝着庐龙赶去。这数日以来,他心忧义父和周芷若的安危,早已心急如焚,坐卧不宁。只不过新近认识的好友‘李青主’和陈近南因他而受伤,一旦遇上高手,毫无自保之力,因此也只得护卫在两人身边,以偿还吟自己鲁莽所造成的过错。
可眼下,好友‘李青主’既然已经恢复八成战力,那便有了自保之力。以那天大战之时他对李裕的了解,知道李裕只要手执无坚不摧的清霜宝剑,起码可以对抗两名普通一流高手,便是碰到阿大阿二那种级数的高手也并非没有自保之力。因此也就放下心来。朝着庐龙赶来。
以他的功力,在配上梯云纵这种上乘轻功,奔行起来自然是快若奔马,只花了半日功夫,就到达庐龙城外。当下也不乔装打扮了,找了一家成衣店,买了一声白袍,又拿了一只朱笔,画了一朵大大的红色火焰,朝着丐帮所驻跸的大院赶去。
他已决意以明教教主的身份直取丐帮总舵,大闹一番,以报自己被人算计,险些误伤义士之仇。
来到丐帮总舵的门前,张无忌运足九阳神功,双掌推出,他双掌上的力道又何止数百斤,当初在光明顶密室之中,连重达数千斤的大石门都叫他推开了,两扇大门又如何挡得住他。只见‘噼啪’两声,两道大木门已经被击的粉碎,倒在门口。
丐帮众人早已听见门口动静,纷纷手执兵刃前来查看,十几名大汉涌上前来,将他团团围住,只待帮主‘史火龙’一声令下,便将他砍成肉泥。
“丐帮众人听了,叫你们帮主史火龙来见我!”
这些年来,丐帮频频遭受元庭绞杀,势力早已大不如前,以他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身份,自然有条件这般说。
“你是何人,敢来丐帮总舵寻衅滋事,是想死么?”
“小娃娃!就你这吃饭喝奶的年纪,便来寻衅,你妈妈教过你识得你爹我么?”一中年面容猥琐四袋弟子,怒骂道。
却不知这一句口无遮拦的话却恰巧说中了张无忌痛处,在他心里,父亲母亲实在是天神一般的人物。他为人至孝,又如何受得了这叫花子的侮辱。当即恼怒无比,运起九阳神功,一拳向着那四袋弟子打去。
那四袋弟子不过是个三流人物,如何抵挡得住,当即被击飞出去,胸口凹陷,嘴里不停的吐出大口大口的黑色血块,眼见不活了。
“再有辱及我父母者——死!”
“不好!他是魔教教主张无忌,快逃呀!”
众丐听了,立即一哄而散。
张无忌踏上台阶,一拳将中门轰碎,伴着纷飞木屑,走进中堂。见中堂里摆了一桌宴席,史火龙坐在上首。一班丐帮长老,听得动静,连忙上来查看,眼见张无忌闯了进来,连忙将其团团围住。
丐帮高层中有识得张无忌之人,连忙抢上一步,喝问道;
“张教主这是作甚!莫非当我丐帮无人么?”
“我当丐帮无人?是丐帮诸位英雄当我明教无人罢!”随手擒过一名六袋弟子,运足内力,向着帮主史火龙掷去。
掌棒龙头坐在史火龙身侧,连忙抢上两步,将那六袋弟子接住,却吃不住其中力道,蹬蹬蹬退了三步,这才稳下来,众人一看掌棒龙头脚下,掌棒龙头脚下的青砖寸寸断裂,不由相顾骇然。
“无忌哥哥!”张无忌正欲再掷,却听见一个惊讶的声音。
张无忌轻‘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