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何睿思对她过分的束缚,她心头就越是想要反抗。
“不属于任何人的东西?你当初和陈衡在一起你也是这样对他说的吗?”何睿思问的阴森森的。
“那不一样。”陈衡当初是她的恋人,应当彼此束缚。
而何睿思呢?她只是被迫留在他身边而已。
一个是恋人,一个是签了卖身协议的雇主,能一样对待吗?
何睿思气结,阴沉着脸问道:“是你的心不一样吧?我问你,要不是有我在,你是不是现在早已和陈衡双宿双飞了?”
我还私奔呢,雪歌气的狠狠的瞪着何睿思的背影。
“睿思,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不要在讨论了吗?”因为有关她和陈衡的事情讨论多久都不会有结果。
她连自己都搞不清现在对陈衡到底是个什么心态。
“好,不讨论,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何睿思将车停在了路边,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雪歌。
可见他对这个问题有多么的重视。
雪歌瞧着何睿思神色严肃,猜想可能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的态度也变得认真起来,“好。”
“如果我让你走,你会不会去和陈衡在一起?”何睿思慎重的问道。
雪歌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原来为了这么点破事,你大总裁搞得这么严肃,是要吓死人啊?”
“好好回答我。”何睿思板着脸命令。
见何睿思要生气了,雪歌只好憋着笑说道:“我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如果我想回去找他,我们现在也不可能会是这种关系。”
“可是你还爱他。”何睿思对她的这个答案是抱有怀疑的态度。
心头的秘密被何睿思一语点破,她心头一瞬间变得警觉,对何睿思充满的防备之心。
“你那天夜里都叫着他的名字。”何睿思指出雪歌的罪证。
“不可能。”雪歌几乎是尖叫的反驳回去,“哪天夜里?我叫了别人的名字我会不知道吗?”
想要套她的话,门都没有。
“雪歌你以为那天晚上我为什么要下狠心那样对你?让你几天都下不了床。”
何睿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听见雪歌喊着的是别的男人的名字,心头希望的是另外一个男人和她做,他彻底的失控了。
这下雪歌是彻底的惊呆了,她努力的回想那天的事情,她被何睿思折腾的死去活来,她哭累了就骂,骂累了就喊,压根就不记得说了什么?
如今看来她的确是说了这么让何睿思生气的话,难怪他下狠手把她往死里整。
“那个......睿思,我很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就算记得也不能承认,她也不敢承认,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要是陈衡现在来追求你,你会答应他的求爱吗?”何睿思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雪歌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自从三年前和陈衡分手后,她就再也没有想过他们的未来会如何如何了?
何睿思表情冷却了下来,他再也不看雪歌,转身猛踩油门发泄心头的怒气。
雪歌吓得心惊胆战,只想着大叫让他放慢速度。
但是,她倔强的性格却是临死也不开口,哪怕是怕的冒冷汗,她也咬紧牙关忍着。
幸好何睿思的车技高超,两人才幸免出车祸。
这不,好不容易等何睿思气消了,车速放满了,他大总裁又说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不管对你有多好你始终都是别人的,等那天我要是没权没势你是不是连正眼都难得看我?”
“不是,你那么帅看着也是养眼的,要是你哪天没权没势了我养你,你就做我金屋藏娇的美男子,摆在家里做装饰品也是不错的。”
爱美之心人人有,雪歌也不例外。
何睿思本是一腔怒火,却被雪歌这番话给逗笑了,暗想,还算她有点良心。
哪知道他刚刚在心头夸雪歌这么一句,雪歌下一句话擦点把他气的吐血。
“不成,不成,你每天吃大餐穿名牌我哪里养得起你,依我看你的美色可以去讨好那些贵妇,还可以去做牛郎,我听说日本的牛郎一年收入几十万美金呢!你外在条件这么好,怎么也得赚个一百万美金吧?”
雪歌叽叽咕咕的自言自语一大推,完全没注意到开车的何睿思气的面色都黑了。
她还没说完,“其实你也用不着去做那种吃亏的事情,你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你要是落魄了,只要开口那些女人还不很不得把你给带回家养着,反正怎么算都轮不到我。”
何睿思表情阴深深的说道:“总而言之你就是舍不得钱养我,并且在你心中我要是没权没势了就是一个一无是处靠女人养活的吃软饭的。”
何睿思一口气说出了他所有的不满,很不得将雪歌的小心肝掏出来看看那里面到底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
他一连几个问题把雪歌给问醒了,这才意识到刚刚说了什么?她吓得捂住嘴盯着何睿思的动作,深怕他停下车对她发脾气。
他这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可是领教过的。
幸好何睿思并没有要停车的打算,雪歌这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急忙说道:“那个我累了,我先休息一会,不然等会见到你的那些朋友我精神不好给你丢脸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雪歌说完不等何睿思回答,就倚在舒适的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