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子有话:对不起,我最近真的忙疯了,一有空就码字。舒骺豞匫诸位久等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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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娘娘您的意思是,杯雪武勇出生身份低微不成?!”
轩辕琉铮,你怎么可以让你的妻子如此对我!
千乘祉神色微变,片刻后微微一笑道,“姑娘误会了,我朝自开皇以来并不轻于女系,只是这大内宫闱,本宫与慎妃皆是授赐天恩闺秀出生,故去的几位皇后皆是忠良之后,莫不如此。遽”
身侧的沈容与浑身都在冒汗,俩眼就干瞪着眼前一对一来二往的女子,此刻听到皇后如此言语,更是暗自咬紧牙根,深知杯雪之前的沉默全是护着皇兄的颜面,这要在平素她不定是什么反应,可皇后这番话,未免挫到杯雪心底的痛处。
天底谁人不知,杯雪与这尘寰无数女子最大的差别,就在用武之上。
“皇嫂。”沈容与太过明白杯雪望来的眼神充斥了多大的讽刺,杯雪是什么人,是令让二朝文能武将唯一皆敬服的女子,再不开口后果不可想象桨。
“杯雪与其他女子不同,她是——”
“沈容与,你住口。”龙姒裹顿时冷喝打断他所有的言语。
皇后却震惊于沈容与立即住口的反应,这不是在民间,他们龙身凤血的皇族,若非是天子之命,何曾对一个女子如此敬畏过。
“杯雪,皇嫂并无冒犯你之意,她是东歌的皇后,自是为皇兄操了重心。”
“可我是帮助他从南到北缔造整个盛世皇朝的人!”
话音掷地,所有的人都不敢置信的望着这个突然起身说话的女子,一身雪衣被午间的风吹得招展,这一刻的龙姒裹是一个真正经历过骤风大雨,伴着一世皇帝沉浮起落的女人。
这一刻,无人不敢直视直视眼前这个女子蕴藏在心中凌云霸气。
好半响,皇后才寻回自己的心神,笑了笑,有些低沉的说,“姑娘莫不是觉得妃位委屈了你?”
龙姒裹痛笑出声,目光转向此刻奋力撩帐进入,脸色紧绷的身影,笑得眼泪都在眼眶打转。
“轩辕琉铮,我是承认我见不得你疲惫,可你们呢?我一身权谋与心计,一路的刀锋剑影,就换来这些?!”
她突然难辨喜怒的看向他,耳里传来白微略急的军报声,出口声音里只剩冷痛。
“皇后娘娘,轻恕我无礼之词,打从我出生以来,我要的东西从未曾得不到过,只是要为此付出更多的代价而已,而我不怕,只要我想要,何况我早已学会百炼成钢!娘娘,你懂么?”
姒裹冷笑了一声,抛下一屋子惊觉痴愕的人,在与他们步身错过时,又重换上刚毅的面容,却只是在撩帐寻白微的瞬间,一双手臂从身后身来下一瞬整个人被人扛在肩上丢回了屋。
“你们统统都给朕出去!”身边响起的是轩辕琉铮骤然爆喝声,朝着帐内的众人就吼,一向冷硬刚毅的帝皇瞬间就像发了疯的黑豹般可怕。
所有的人望着这景都愣在原地,沈容与、千乘祉及一干宫人护卫,莫不是难以置信地瞪向他。
“朕说,出去!!”
半刻钟后龙姒裹望着空荡荡的帐内,视线回到如今情绪已然濒临崩溃的帝皇身上,即便他铺天盖地的怒气冲荡着自己,可她便是冷冷看他,无愧于心的看他。
“看够了?”视线胶着良久,轩辕终于冷声道。
“轩辕琉铮。”她冷声唤,掌心却透出冷汗。
“我在。”不是朕在,是我在。
“你知道我的一切。你却猜不出来,我即便看轻名利却也计较这些事。”
“我从未想过皇后给你的这个未来。”
“……”龙姒裹直直望着他,口中哽咽。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对他,你是不是也只要他的全部?”一分一毫都不可分给别的女人。
龙姒裹被他狠力的甩进被子,在听到他此刻的问题时,却只能狠狠掐住被褥,一时竟没有勇气回答他的话。
“我问是不是?!”
“是!”龙姒裹骤然脱口而出,蓦然抬头看他,“就因为我有一颗敲不碎砸不烂的心!所以是,必须是!”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痛苦、委屈、骄傲、绝望还有太多看不透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轩辕琉铮望着眼前一脸漠然,却满眼痛怒的眼睛。
“就因为你有颗百炼成钢的心,所以你不再爱别人,你的心里就只是他?他的身旁呢?是不是就你一个人?非你不可!”他望向她,想要说出他有多么心痛,可偏就说不出口,只剩狂怒。
“好狂妄的口气,爱便要一个人的全部,杯雪,你觉得这天底下谁能从一而终的做到?”
他突然说的很犀利,不带半点情味,冷漠的就像最初他们从不曾识得般冷酷。
龙姒裹下意识一颤,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满世荒唐人,都言愚者痴。”她说着抬眸瞪着他幽深的眼睛,“你也是愚者之一,为何觉得不得深信?”
轩辕闻言蓦然转头,瞪向她,情急间,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发髻,用力一扯,顷刻间满头青丝垂落,他握着手中的赤墨旗条。
“这是什么!这代表什么还不够吗!?他能给你什么,荣耀、名分哪一样我不能给你?!”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为何还要激我!”龙姒裹也吼了起来,耳边阵阵全是二人痛怒的呼吸声,她捂着耳朵大喊。
“你什么都知道,你知道我的痛我的难过我的伤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