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奕彬突然张口结舌向后倒下,言文心立刻提起长裙向姜鼎天跑去。
解家的人见了真是气得目眦欲裂,解fēng_liú见言文心满脸欢欣笑容地扑入姜鼎天怀中,他气得七窍生烟,却突然灵机一动,他大声说道:“姜鼎天,听说你最近拜入了上清观门下,上清观的张伟寰张大师兄何在,你们上清观弟子如此欺人太甚,你也不管吗?”
上清观的张伟寰是第四代弟子中的翘楚,目前排名第三,他奉命代表上清观贺喜,已经让言家解家感觉很给面子了。
然而张伟寰却知道姜鼎天的来历,门中发生这么大的事张伟寰岂能不知?见到姜鼎天进来,他就立刻装聋作哑躲在角落里,没想到这时候却被解fēng_liú给点名,心中暗骂解fēng_liú太操蛋,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姜鼎天不认识这位张三师兄,他见张伟寰走了出来,便斜着眼向他瞧去,但见张伟寰低着头走过来,他心中已明白几分,心中暗笑,也不做声。
自己张伟寰来到姜鼎天面前,突然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个大礼,嘴里更是大声说道:“四代弟子张伟寰拜见姜师叔,弟子醉酒微醺,不知姜师叔大驾光临,还请姜师叔见谅。”
“姜……师叔!?”解fēng_liú震惊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现场宾客主人无不惊讶地发出各种惊叹声,谁也想不到刚进入上清观的姜鼎天居然成了上清观已颇有名望的四代弟子张伟寰的师叔!
姜鼎天摆足了师叔的架子,他说道:“嗯,不必多礼,今天这喜酒吃不成了,你也不用在这浪费时间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张伟寰说道:“姜师叔,弟子奉命代表上清观前来贺喜,因此弟子不得不向姜师叔问两个问题,还请姜师叔见谅。”
姜鼎天道:“你不用问了,今天我是以个人身份来这里帮朋友翘家的,跟上清观无关,出了什么事我一力承当。”
张伟寰再次施礼,说道:“既然如此,那弟子便先告辞了,言家主,解家主,张某告辞了。”
解家言家的人纷纷想要叫住张伟寰,可是张伟寰却装聋作哑赶紧开溜,一会就跑远了。
“我们走吧。”姜鼎天握着言文心的手向外走去。
“她是我的!”解fēng_liú气急败坏地冲上前拦阻,结果被姜鼎天一剑背抽飞,摔在一桌酒席之上,摔得昏天黑地,身上也一片狼藉。
“年轻人,这样就想走掉?”一个中年女人突然出现在姜鼎天面前,她冷冷地说道:“你以为这什锦城中就没有能制你的人了?”
姜鼎天感觉自己和言文心都动弹不得,这种感觉与当日吴越仙被带走时简直一模一样,姜鼎天望着那个中年女人,说道:“席城主,若没有完全准备,我怎么敢来自投罗网?席城主最好自己让开,否则等下丢脸可别怪我。”
什锦城城主席若瑄来自星月湖,自视极高,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席若瑄怒极反笑,说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让我丢脸!”
“真是何苦来由……”姮娥与吴刚突然出现在席若瑄的面前,姮娥伸出玉指缓缓向席若瑄额头点去,席若瑄眼睁睁看着竟然无法躲闪。
最后那一指停在距离席若瑄额头仅半厘米左右的地方,姮娥说道:“你还不舍得走吗?或者你想让人把你抬出去?”
席若瑄感觉浑身一松,急忙双脚一点向后飞遁而去,远远地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声音道:“有本事就留下名号,星月湖自会上门拜访!”
姮娥淡然答道:“丧家之犬还敢嘴硬,你当我追不上取你性命吗?鼎天,我们走吧。”
在众目睽睽之下,姜鼎天等四人瞬间传送离去,许多人这才松了口气,终于能活动了。
许多人开始窃窃私语:“天仙,那一男一女是天仙,只有天仙出手才能逼得席城主如此狼狈,那个姜鼎天不过是个区区元修,居然能请出两个天仙帮他,这能量果然比一百个解家还要强啊!”
听到这些话,解家众人不禁羞惭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而好不容易爬起来的言奕彬却气得吐血,他或许有点悔意,却早已被滔天恨意埋没,在他看来言文心就是言家的叛徒,辛辛苦苦养大她,他却不思养育之恩,反倒是伙同外人坑害言家,真是罪大恶极!
也有人说言家不如把那个姜鼎天招了做女婿,比解家那个强一万倍,人家可是上清观第三代弟子呢,未来前途无量啊。
言奕彬却压根就没这么想过,若是姜鼎天打一开始就是上清观第三代弟子,那么他肯定不会考虑解家,然而姜鼎天是以一个无依无凭的愣小子形象出现在他面前的,纵然今天他已是上清观第三代弟子,言奕彬心中依然把他看成是那个土里土气的穷小子,因此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招他做女婿,他一心想要的只不过是姜鼎天背后的那个虚境而已。
姜鼎天刚才用玄阴震元砵给他那一下伤势十分沉重,言奕彬压下心中之气后突然想起自己不是刚得了些上品好药么?先吃上一颗把伤势压住再说吧。
言奕彬立刻从须弥戒中拿出那瓶吴刚给他的疗伤圣药‘朱云丹’,取出一粒咽了下去。
解fēng_liú的父亲解东青对言奕彬道:“言家主,看来这门亲事办不下去了,我们也不为难言家主,言家主只需将聘礼退回,今后两家不必再来往了。”
自己女儿找人大闹婚礼,最后还跟人跑了,言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