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夫人一掌拍在几上,拿着佛珠的手指着卢氏和卢妈妈,气呼呼地道“你们主仆俩个,想以此来要挟我?你们以为跪一下我就会改变主意了?告诉你们,没用。r?an ?e?n ?.ranen`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旁边的赵妈妈忙扶着肖老夫人坐下,奉上了一杯热茶,道,“老夫人,您别气着自个了。”
肖老夫人接过热茶啜了一口,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卢氏,冷眼道,“你们想跪就给我跪着,要是跪出个好歹来,别怪我心狠。”
说完,专心捻着佛珠,不再看卢氏一眼。
一旁的肖氏冷眼旁观,走到卢氏脚旁,兴灾乐祸地道,“姐姐,你还是别再惹姨母生气了,你要是跪个一时半会,到时玉儿还没有找回来,你就又病倒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卢氏平时虽然软弱,可为了萧玉硬是铁了心,跪地不起。
肖老夫人从来就没把卢氏放在眼中,更不要说怜惜她了。所以此举对肖老夫人来说非但没用,还换来肖老夫人的蔑视。
肖姨娘和萧明珠更不用多说,看到卢氏自讨苦吃,心中早乐开了花,在场所有人当中也就中有卢妈妈顾惜着卢氏。
不过卢氏打定了主意这么做,卢妈妈虽然心中反对也只能在一旁跪着陪着卢氏。
一时之间,荣禄堂内静得能听见针脚落地的声音。
这时,肖老夫人派去寻找萧玉的李管事,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满脸的焦虑,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卢氏心里“咯噔”一下,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卢妈妈跪在一旁紧张地扶住了卢氏。
肖老夫人和肖姨娘等人脸上带着隐晦的笑容,虽然早就知晓答案,不过到底是耳听为实。李管事到得厅中,对着正中的肖老夫人行了一礼,神情戚戚地道,“李四有负老夫人所托,没有找到小娘子,还望老夫人责罚。”
李四说完,卢氏虽然无比伤心,但总比得到不幸的消息要好,原先看到李四的神色,卢氏还以为玉儿出了大事,现在这个消息对卢氏来说已经算是一个好的,只要玉儿活着她觉得比什么都强。
“李管事免礼,具体那边怎么个情况,李管事和大家说说。”肖老夫人道。
“老夫人,李某领了几个手下到了两奴婢指的事发地点,只看到咱们府的马车歪倒在了路边,车夫老蒋已经被歹人杀死。那些歹人应该是惯犯,就连周围的脚印都已经被人处理过了,完全没有歹人和小娘子的踪迹。李某惭愧只好带人回来了。”
“都听到了吧,是惯犯。那两小奴婢交待对方来劫马车时指明讨要银两,我估摸着到明天天亮前就会有人来府中讨要,若是到了明早还没有人那玉儿这丫头就怕是凶多吉少了。现在已经亥时了,大家也别再等了,等天亮了再做打算,都散了吧。”肖老夫人,吩咐完,也站起了准备回内室安置。
卢氏见肖老夫人要走,忙用力地抓住肖老夫子的裙摆,哭着求道,“老夫人,您发发慈悲,再派些人去各处找找,不然报官也行,要是等到天亮,我的玉儿是要没命的啊。老夫人,求求您啦。”卢氏心痛欲裂,一颗心如同刀绞一般。如果等到明早的话就算玉儿安全,这辈子也休想嫁不出去,除了绞发当姑子真的别无选择了。
肖老夫人恼怒地瞪了卢氏一眼,用力地扯开了裙摆,说出来的话冰冷无情。“卢氏,你真是拎不清,难道这么晚了,还要这么多人留下来陪着你瞎闹不成。”
说完,在赵妈妈的陪同之下,头也不回就进了内室。
姨娘和萧明珠母亲也冷笑着越过了卢氏走出了荣禄堂。
室内只有卢氏一人匍匐在地上嘤嘤哭泣,卢妈妈抹了抹脸上的泪,扶起哭倒在地的卢氏,安慰道,“娘子,咱们也先走吧,要等咱们去自己房里去等,小娘子定会回来的。”
卢氏在卢妈妈地馋扶之下,踉跄着起了身,哭哭啼啼地由卢妈妈搀扶着回了春意居。
肖姨娘一回到内室,就看到了坐在内室榻上的蒋七。肖姨娘打开窗户,慌慌张张地左右张望了一下,又关上窗。
笑眯眯地走到榻边,用手圈住了蒋七的脖子,“七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萧玉那丫头你处理了吗?”
蒋七的脸色有点不自然,不过沉浸在兴奋当中的肖姨娘并没有看出来。“事情处理完了,我就赶过来了,还不是怕你担心。你放心,萧玉那丫头已经按你的吩咐处理了。”
说完,蒋七的手就按肖姨娘的怀里摸去,肖姨娘嗔了他一眼,顺势偎倒在了怀里。
蒋七动作迅速地脱了肖姨娘的衣物,又脱了自己的外衣,把肖姨娘往榻上一按,就扑了上去。
“死人,每次都这么猴急。”肖姨娘咯咯娇笑起来,蒋七哪里管她,对着她一阵揉捏,还粗鲁里往她脖子上咬了几口,引得肖姨娘一阵哆嗦,娇笑道“死人,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就在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时候,内房的人突然被打开了,肖姨娘还来不及披上衣服,就看到一大批人闯了进来,她的心直往下掉,暗道今天完了,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此时,百花苑内灯火通明,苑内的奴婢小厮们被灯光引了过来,看到半身****的肖姨娘和一个陌生男子在同一张榻上,吓得放声尖叫了起来。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碰撞声在百花苑内响起,早有人禀明了肖老夫人,其他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也纷纷赶了过来,包括在外饮完酒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