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不过是历史重演。
她本以为救了祁羿便可以利用阻止祁盛称王,却没料到祁羿性格便是与世无争,从不屑那高堂之位。只偏安一隅做个闲王。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注视,祁盛偏过头看着她,很是宠爱的目光几乎要将她溺在他眼波里,她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心里像吞了只苍蝇的恶心。祁盛只以为她是害羞了,颇自得的继续看手里的竹简。此女连日来甚是冷淡,这几日连话也不愿意和他说,哪怕是他刚有想亲近她的想法,她便会立刻恶狠狠看着他。他再不妄动,却觉得新鲜,只吊着胃口。
不知过了多久,日暮西山之时,他翻动竹简目光停顿在一处,忽然抚掌大笑道:“广德为人,温雅有酝藉。孤便赐汝名: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