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地上零碎的衣物一片狼藉,男人和女人的粗喘声交织成一片
宝贝。别咬唇,叫啊!男人狠狠地抓住身下地那两朵傲然挺立的雪莲,用力挺身达到彼此兴奋的制高点,但身下的女人还是死死的咬着唇,鲜红的血冒了出来,被他一口含住,瞬间浓重的血腥味就充斥两人的口腔。
沈灼绝望地瞪着不断在自己身上折腾的华庭琛,明明身体所受的欢愉逐渐夺取她的反抗能力,但心口的寒凉却是只增不减。
她已经数不清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在最后她被滚烫的热浪烫得浑身颤栗,身上的男人餍足地从她翻身下去,靠在**边,点了一根烟。
可以不抽烟吗?沈灼受不了他在房间里抽烟。现在空气中本就充斥着浓重的**气息,刺鼻的烟味弥漫其中更是让她觉得窒闷。
但是华庭琛并未有把她的话听进去,狠狠地抽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大大的眼圈,刹那间有几分云吞雾绕抽大烟的错觉。
两厢无言。沈灼本想要起身去浴室清洗的。但刚刚被他折腾得太厉害,现在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一动就觉得骨架要散了似的。
还记得那年我们一同出车祸那天吗?倏地,华庭琛冷不丁地开口。给本就僵硬的氛围添了一丝诡异。
沈灼像一具干尸一般躺在**上,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车祸那天,她怎么会不记得呢?那天,是她下了好大的决心不顾父母反对愿意同他私奔,去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同他过上幸福的生活。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想法真是天真得可笑,以为有他在的地方就是一切,但是他们从未想过来自这个社会的巨大压力,只怪当年太年轻吧。
可是,老天似乎也不同意他们这个鲁莽的决定,所以他们所乘的大巴车在高速上出了严重车祸。死伤惨重,他们两个却是幸运地活了下来,但也是因为这场车祸,他们被迫分道扬镳。
说什么共患难,情长久,但她当时面对是父亲以死威胁,她再不孝也不可能置自己父亲的死而不顾,所以最先醒来的她去到华庭琛的病房。当时车祸发生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护住她,所以他受的伤远比她重得多得多。幸好,没有生命危险。
她在病房坐了没多久,就发现华庭琛醒来的迹象,慌乱地抹去泪水,面色变得清冷淡漠。
看到沈灼安然无恙地坐在自己身边,华庭琛悬着的心也安然许多,淡淡地勾勒出一个笑容,可是面前的女人不动声色,眼神凉薄得慎人。
阿琛,我们分手吧!沈灼淡淡地开口,仿佛这句话早就在她心中演练了上百遍,所以这时说出口时才没有任何结节,气息那么得平缓,经历了这件事,我才发现我是无法脱离我的家庭我的父母的,我需要他们远比需要你,他们能给我想要的生活,可你不能。
我可以的,小灼,相信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生活,我绝不会让你受丁点委屈。华庭琛颤抖地握着她的双手,她手掌的凉意让他的恐惧不断放大。
是吗?我能相信你吗?阿琛,我们都别傻了,你给不了我要的生活,就像现在,若是没有我父母,我根本就支付不起医药费。而你,同样支付不起。沈灼把最**的现实摆在他们中间,强势地逼着华庭琛面对。
华庭琛愣怔,转瞬就明白过来,不禁冷嗤:你现在是嫌弃我穷嫌弃我配不上你吗?估帅住弟。
阿琛,我不是嫌弃你,只是我们不合适!沈灼想要解释,却在看到他冷清的眼眸时,百口莫辩,就是你想的那样。
果然,沈灼你就是嫌弃我穷,你是千金小姐,自然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富家子弟,怎么可能会跟我过一辈子呢?华庭琛放开她的手,别过脸不去看她。
沈灼张嘴却说不出什么,她想要解释的,她不想要他这么误会她,她从来都不是唯利是图的人啊,看到他误会自己,她的心仿佛被什么捶打着,强烈的闷痛之感逐渐扩散。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华庭琛下了逐客令。
沈灼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再看他一眼,却发现他停驻在她身上的目光,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她心疼,她抬头挺胸,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冷冷道:除非等你哪天变得超级有钱,再来找我,否则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等她走出病房,她就听到里面玻璃碎掉的声音,应该是他摔杯子的声音吧。
果真,她这些话奏效了,所以自那以后,她没再看到他,后来听说他转学了,又听说他遇到贵人去了美国。总而言之,他是彻底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一晃三年过去,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仿佛是兑现了她那句薄情的嘲讽,其中性质却是变了味。他的靠近,不过报复而已。
那场车祸,我伤得比你重,所以高昂的医药费对我和我妈来所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所以我妈为了这笔医药费不得不出自己的身体,因为这是最直接最迅速赚钱的方法。但我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她已经死在了快捷酒店的房间里。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她被人灌了过量毒品,还被**。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具满身是伤冷冰冰的尸体了。
华庭琛声音很轻,他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已经发生的却与他无关的故事一般,可是落在沈灼的心里,却是闷重得让她无法呼吸。
他就是想要通过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来加重她的愧疚吧,的确,他做到了。
当然,我也要感谢你,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