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
他又何曾不想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只是,他的母后……
他嘴角泛着苦涩渐渐扩大,越来越大。
“皇上,韩婕妤说您若不见她,她便要在门外跪一整夜!”关照再次走了进来,他觉得当初答应当夜冷绝的贴身公公实在不是一件好差。啊,他是有根的啊!总被人误会是太监,他的老脸要往哪搁啊?而且他已成年,日后还要娶妻生子……,关照越想便觉得欲哭无泪。
夜冷绝冷笑一声,觉得如今女人的把戏也就这样,换来换去也只会用伤害自己的事情来博得别人的同情。“那你就让她跪着好了!”
关照:“……”皇上,你好歹怜香惜玉一下下嘛,怎么这么傲娇呢?
于是,关照沮丧的立在一边当雕像,各种脑补,难道皇上真的不举?难道皇上不喜欢女人?
越想越觉得惊悚。
“何大人已经在殿外等候了,关公公,可否现在宣他进来?”小公公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关照本想请示一下皇上,不过夜冷绝的耳朵实在是灵光得很,不用关照请示,他便直接回答:“宣他进来。”
于是,小公公走到殿外捏着嗓子喊道:“宣大理寺卿何玺章何大人觐见!”
然,在韩婕妤妒忌的眼神之下,何大人莫名其妙地踏上了得罪韩婕妤的不归之路。
“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何玺章略带惺忪的眼,迷茫地看着夜冷绝,这深更半夜的,也不知道皇上在搞什么鬼?
“何爱卿,近日关于无脸女尸案可有什么进展啊?”夜冷绝赐了座,便忙不挚的问道。
何玺章稍微惊讶了下,不过很快镇定下来。拍了拍有些迟钝的闹到,便道:“多谢皇上提醒,不然微臣可得把这事给忘记了。是这样的,臣在不久前偶然看到一本书,这本书非常的寻常,是民间流传的一本打发时间的闲书。
上面记载着一个换脸的故事,故事中提到需要美女的脸皮一百具,便可以经过加工做出假面具。面具薄如蝉翼,贴在脸上跟真脸相差无二,更不会让人看出一点破绽。”
关照瞪着眼睛惊愕道:“果真有此事?”
夜冷绝一个白眼扫过去,何玺章顿了顿又道:“臣顺着这个方向继续查验,发现庄亲王府甚是可疑,微臣发现,在三年前,庄亲王府便时常接待那位死去的赛华佗神医。但微臣如今已查实,那神医其实根本就没有死,而是退隐深山去了!”
“你是从何处得知赛华佗没死的?”夜冷绝问。
“回皇上,赛华佗在半个月前曾在偏僻的村庄里救了一位老头,那老头是个鳏夫,身边无儿无女,因上山砍柴摔断了腿,被赛华佗所救。据那鳏夫所述,的确是赛华佗不假。”
“嗯,即然已知道赛华佗在何处,可实行抓捕?”
“微臣已安排500人悄悄潜进山中,这几日便能传回消息。微臣只怕,庄亲王会所有阻挠。”何玺章担忧地说道,想到查此案的时候,庄亲王没少阻碍,便觉得隐隐有些不安。
夜冷绝稍微想了会,便道:“何大人无需担忧,朕有办法。你只要将赛华佗抓来面朕,其他的无需担忧。”
何大人一扫刚才的烦忧,连连点头应是。
他把玩着手中的毛笔,忽然道:“对了,何大人刚才所说换脸之术,可有实例?”
何玺章连忙道:“回皇上,臣为此还探访许多百姓,听闻在南方一代有个豪商,他的女儿因夜间忽然失了火,没来得及逃出,为此毁了容颜。后来着豪商请了神医为其女用猪皮做了一张假面具,虽然没有人皮来得好,但已不差。带上面皮,竟也算是美女。”
说着,张玺章不由得八卦道:“皇上难不成想换脸?”
皇上还需要换脸吗?皇上长得这般天香国色,若是扮成美女说不定还会有人追上门来求娶吧?
夜冷绝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何大人,你这是在揶揄朕么?”
何玺章在心里无语了会,道:“臣不敢。”
想了许久,又推测道:“微臣听闻沐王府的福兮郡主和庄亲王府的庄小郡主,在皇上蛮夷征战归来与十里送君亭遇到了刺客伏击,后来便传出福兮郡主失忆并且脾性大改一次,微臣又联系沐亲王张榜请名医为爱女医治却被庄亲王阻挠,臣大胆猜测,是不是福兮郡主和小郡主换了脸?”
何玺章偷偷瞧了眼夜冷绝,见他一脸认同,便知道自己猜测的应该与皇上想的差不多一回事。于是又道:“臣唯一想不明白的是,倘若两人换了脸,福兮郡主定是不会妥协,难不成这里边,现如今的庄后娘娘才是真的失忆?”
说出心里的猜测,何玺章被吓得目瞪口呆,但庄亲王为何要为其女换脸呢?
夜冷绝食指轻轻地在御桌上叩响,“叩叩叩”,令人遐想。“朕还有一点不解,即然庄亲王已经成功换了脸,那为何其同党要逼迫朕娶被换了脸的福兮郡主为后呢?这不是更矛盾了么?”
岂止是矛盾,若真是这般,为何要将换了脸的福兮再推向自己,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缘由?
一时,殿内忽然便沉默了下来。
揣摩庄亲王的心里,对于年轻的夜冷绝来说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皇上,臣以为还是先把赛华佗找到再行推测,臣想能证明两后真实身份的日子,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