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
我觉得他都像是那些豪门剧里面的婆婆了,在处理掉儿子身边一个又一个他并不喜欢的女人。
暴力相向,或者是拿钱解决,威逼利诱,总是逃不过这四个字。
我还是默默。
与人言语争锋从来都不是我的强项,更何况面对的是这样随时都能出手伤人的情绪不稳定的分子,他说什么,我听着就是,只是事情并不能这么任着他的想法发展下去也就是了。
看我这样,他大概我是觉得默认了吧。
又看了两眼孩子,这才转身离去。
颂先生走后,保姆保镖的急忙都围了上来,儿子折腾着要我抱,我也就抱上了他,小家伙儿,小手摸着我的脸,小嘴巴一下下的往我的脸上亲,说实在的,孩子这么一弄,我倒是不怎么疼了。
看看保镖,问他说:“跟陆先生说了吗?”
保镖摇摇头,有些沮丧的样子。
估计是没想到颂先生的人的这样快又猛,所以大家都没有防备。
我抿抿唇,往后彻底不带孩子出来是不可能的,总不能为了躲避这些人把孩子关在家里不让接触外面的世界,而且就算是关在家里有危险的时候还是会有危险,根本不会因为你在哪里,这事情就发生改变。
我跟保镖说:“这一次你们见识了对方的样子,往后一定要多加小心。”
保镖很努力的点了头。
然后我们就带着孩子回去,实在也是没有了在外面野餐的心情。
谁知道回去的时候,车子开到门口的位置,正赶上来接方笙跟安安的车子,陆暻年当然是不在的了。
方笙还好,她现在身上伤的厉害,根本没有行动的能力,被医生护士用担架就抬了出来。
安安就不同了。
她大概是明白今天送她走是什么含义,放开的声音哭,我让保姆把车的窗户都关上,都还是能听到她哭喊的声音。
你要说我没有一丝丝心软,那是骗人的。
到底是小孩子,谁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心生怜悯,但是我不能不狠心。
安安这样的孩子,放在身边简直就是养虎为患,她才不会觉得感激,更不会对我有什么感情,她只会日日夜夜的咒骂,这会怀揣着一颗仇恨的心去面对我跟我的孩子。
我曾经想过,要不要去跟安安沟通,去告诉她,陆暻年并不是她的父亲,她并没有任何理由来仇恨我。
但是每次见到安安的样子,这样的想法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说什么呢。
她才那么一点点大,她能知道什么呢,而且安安的性格,不知道是被方笙刻意教养的,还是潜移默化的,那并不是一个能跟人好好说话的小姑娘。
等安安被强行送上车,离开了之后,我带着孩子才回家,满眼都是狼藉。
保姆说,是安安小姐砸的。
那个孩子,小小年纪,就知道砸烂这房间里所有的能砸碎的东西。
刚才的场面可想而知有多混乱。
我揉揉太阳穴,让佣人收拾,然后带着孩子们回卧室去。
孩子们出去玩儿的欢,回来就困了,昏昏欲睡,给个奶瓶就彻底睡下去。
我坐在床边,前思后想的,颂先生说的话,其中有一句恐怕是真实的,那就是如果真的什么都帮不到陆暻年,那么我也真的只是陆暻年的包袱,是专门拖后腿的。
现在的社会就是这么残忍,不仅要女人相夫教子,生育孩子,还要女人能冲锋陷阵,能成为贤内助帮助男人。
不能逃避,不能抱怨,那么能做的事情就是迎头赶上。
我想了很久,终于有了些想法。
我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纪清,她现在是我最亲近的朋友,再者,她也是个专业的金融人士,我对她说:“我有一个计划!”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