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偶尔的几次,那也是架势摆足了的,谁不喜欢那么威风凛凛的陆暻年。
在am集团,我敢打保证,陆暻年的支持率绝对高于陆驹。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女人好像天然的就会崇拜强者,对高冷的男神更是毫无抵抗力。
袁圆还是有些闷闷的,“但是我跟陆驹的关系越近,就离陆暻年越远了,是不是?”
我点点头。
这是必然的事情,现在只是谈恋爱,还且罢了,如果真的谈婚论嫁了,那么袁圆就成了陆暻年的侄媳妇儿,差着辈的,她跟陆暻年的关系,估计永远也只能停留在长辈晚辈的这个层面上了。
袁圆肩膀一松,有些忍痛的说:“那我还是跟陆驹算了吧,反正我只是想尝尝恋爱的美好,现在我都尝到了,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我喜欢陆暻年,怎么能中途放弃!”
这个话,我还真是不好接啊。
只能转移话题说:“你小妈跟陆驹的妈双剑合璧来am了,你知道不知道啊?”
“知道啊。”
“那你怎么不着急?”
袁圆怪异的看着我,“我有什么可着急的?”
“你不怕你小妈跟陆驹他妈联手对付陆暻年啊。”
袁圆哈哈笑,“你以为陆暻年会在乎两个女人,嘿嘿,顾夏,我说你也太小心了,这种事情,哪里都有,看着玩儿不就得了。”
她说的轻松非常。余鸟团划。
使得我也有些在心里嘀咕,是不是我小题大作了,在陆暻年看来,这些事情可能什么都不是。想想也对,他那样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被两个女人扳住了腿脚。
袁家四夫人就是再怎么厉害,那也不过是面对我们这些根本没办法反抗她的人,但是面对陆暻年,显然她还不够段数。
这么一想,我心里就安心了很多。
但是接下来的几天,陆暻年明显比之前要忙很多,我们现在是住在一起的,他晚归或者不归的状况,我第一时间都能知道。
每每看到他疲惫的回来,我到嘴边的话就又问不出了。
真想问问是不是陆驹的母亲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冲击,让他忙的就差连轴转了。
今晚他又有应酬。
陆暻年的应酬一贯是很少的,到了他现在这个位置,饭局这一类的事情都会少下来,除非真的是邱逸远那样的级别,否则一些小人物,是不会来请他的。
最近这种应酬的次数,却突然多了起来。
我不相信是因为大人物扎堆来了,唯一的解释就是,陆暻年有事情在求人。
心里焦躁的很,但是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酒,我实在没办法跟他好好说话。
陆暻年上床抱住了我,他头发还是湿的,刚刚洗澡出来,头发都没有擦干。我自然是不能放心让他这样睡的,睡一夜起来,必然是会头疼的。
我起来准备拿毛巾来给他擦,他却抱住我不让我动。
喝醉了的男人是没办法讲理的,我劝着他,“放开我一下下好不好?我去拿毛巾来,你的头发还湿着,这么睡对身体不好。”
他的手臂松开了些。
我爬起来去拿毛巾还有吹风机。
他是那种利落的短发,平时基本上是不用吹风机的,没办法头发太短,吹风机要是距离头发近了,就会灼伤他的头皮。
我先拿吹风机把毛巾吹热了,然后在给他擦头发。
毛巾如果是没有温度的,或者是冰凉的,擦在人头上也是不舒服的。擦的差不多了,我才发现,他的头已经完全埋在我的双腿间。
伸手给他轻轻的揉着,怕他明天真的头疼。
静谊的深夜里,我们就这么默然相守,他均匀的呼吸声令我安心。突然的,我就有种我们是老夫老妻的感觉,那种无需沟通就明白彼此爱意的感觉,真的很好。
次日我是在他的热吻中醒来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深邃的眼睛。
我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却已经知道跟他说:“胃里难受不?我去给你弄些粥,这样你能舒服一点。”
陆暻年抱住我,很紧很紧的抱住。
我完全愣住,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他附在我耳边说:“顾夏,我好幸福。”
幸福?
这两个字的份量好重,听他突然说起,我都有些不知所措,傻傻的问:“我给你熬粥你就幸福啊?”
他闷声笑。
“你的要求可真低。”我推他,让他放开我,然后起身对他说:“我去弄早饭,你在睡一会儿,要是不想睡了,就躺会,这几天连个整觉都没有睡过。”
“嗯。”他就那么柔情的看着我,看的我只有落荒而逃的份。
洗脸的时候拿冷水拍拍自己,觉得真是没出息,都已经同居这么久了,居然还会因为他的一个眼神脸红心跳到不能自制。
对着镜子喃喃说:“他从前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哪里有女人照顾他呢,你可别得意,照顾的多了,他也就不稀罕了。”
说完自己都笑。
其实心底里那满的快要溢出来的幸福,哪里只是几句口是心非的话就能消弭的。
我在厨房做早饭。
他喝了酒,宿醉醒来必然是不好受,所以我做的多一点,甚至拿出了高压锅,想着能快一点让他喝上软糯的粥。
其实我要的并不多,他的一句甜言蜜语,我就能特别甘愿的当牛做马。
陆暻年从身后抱住我,我手里切着水果,侧头看他,“怎么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