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就等着!
我倒不是真的跟警察对抗什么的,只是我心里有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陆暻年没有做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所谓疲劳战术大概就是那么回事。
我不停的被不同的人问询,内容其实大致相同,无非就是要我说出陆暻年跟夏亦寒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重大的矛盾。
“你原本是夏氏的常董助理。后来居然辞职去am集团做一名小小的文员。我们有理由怀疑,是陆暻年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出卖夏亦寒,如此以来,你就只能离开夏氏,去am集团工作。”还是刚才的那个女警官,绕了一圈,她又重新回来审讯我,这一次她说出的话,更加令人啼笑皆非。
我这时才隐隐的明白。原来就是这样的,当你在做一件事情,无论内情是什么,在别人看来总是有这样那样不可告人的原因,而且这些原因,往往都会去向最邪恶的边缘。
这是人类的劣根性吗?我不知道。
但是面对这位女警官的言论,我只能说:“你可以去改行写
这么具有联想能力的人。做个者,最好不过。但是生活可不是如我现在坐在警察的审讯室里面对一遍又一遍恶意的揣测一样,生活总是充满了无常与艰辛。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看明白的过程,我能做的也不过就是管好我自己。
疲劳战术的最后,是所有人的精疲力尽。
二十四个小时之后。我被放了出来。走出审讯室,我有些腿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二十四个小时不眠不休的被人一遍又一遍的问话,实在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我原本眼睛都有些打架的,可是在警局门口看到陆暻年,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急匆匆的往他身边跑。
陆暻年看到我,伸开双臂将我抱住,他的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轻声问我:“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我在他的怀里摇头。
闻到他身上淡的几乎可以忽略的薄荷味道,我吸吸鼻子。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陆暻年没有放开我,开始跟旁边的人说话,“严局,多谢你为了我专门跑这一趟。”
我在他怀里有些不安,想要出来。
他的手臂却抱的紧,不让我动。
被称为严局的人说话的语气很温和,不献媚讨好。“都是下面的人不会办事情,今天的事,还请陆总别放在心上。”
“哪里。贵司秉公办事,陆某实在佩服之至。”
“陆总言重了,上头已经发了话,这件事情是我们的处理不当。”
“既然如此,那陆某就先走一步了。”
“没问题。陆总请便。”
跟着陆暻年一起上车,是他寻常在公司出入时坐的那辆奔驰。
一路离开警局,他才抱我在怀里,上上下下的看,“有没有吃东西?”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事情还真的是不好回答,中途的确是有个来送吃的,但是我那样的心情,要是能吃的下去,才是真的见了鬼。
我身子歪在,就往他身上靠。
是真的吓坏了的。
陆暻年抚着我的后背,轻声问我:“那我们现在去吃饭?”
我少有的不听从他的安排,摇头说:“我想回家去洗澡。”
审讯室里烟雾缭绕的,那些警官都是大烟枪,抽起烟来不要命,我虽然也知道他们辛苦,但是这股子味道,我还真的是闻不惯。
“那我们就回家,让白助理定好了饭送来,今天你就别做了。”
我点点头。
回家一刻都不停的冲进卫生间洗澡,陆暻年晚我几步,也进来了。
站在花洒下,他抱着我说,“让你受委屈了,事发突然,我来不及布置好。”
这怎么能怪他呢。
我踮起脚尖吻吻他,“我没事,倒是你,他们好像都在怀疑你。”
“你不怀疑吗?”他问我。
我负气的在他的下巴上咬一口,“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陆暻年脸上出现一种很深不可测的表情,他微微眯眼,花洒的水珠子挂在他长长的睫毛上,看起来真是不真实的很。
他说:“夏氏想那我来转移注意力,救自己人,没那么容易。”
夏氏.......余扑尽才。
“夏亦寒不就是夏氏的人,他们转移注意力?救自己人?”我有些不明白。
陆暻年揉揉我湿湿的头发说:“夏氏可不止夏亦寒一个儿子。”
我眼前一亮,随即愤愤,“你是说夏天佑!”
其实不用陆暻年回答我,我自己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除了夏天佑那个混蛋,还有谁能作出这样的事情来。夏富求情下话的招了夏亦寒回去接手公司,而这样做的第一步就是把夏天佑彻底的逐出公司。
夏天佑在夏亦寒回夏氏的这段时间里,据说一直在国外。
没想到在国外他还不消停,居然下这样的杀手对付夏亦寒。
我气的浑身气血上涌,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憋出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归根到底,夏天佑跟夏亦寒那可是亲兄弟,就算是不是同一个母亲,但是总归都是姓夏的,两个人为了公司,为了利益争斗,这都说的过去,但是居然能到痛下杀手的地步,实在出乎我的想像。
“夏天佑是疯了吗?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相比于我的震惊费解,陆暻年要淡定的多,对这些事情,他好似早已经看透,态度有些冷淡,甚至冷漠的说:“要是夏亦寒死了,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