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眯着眼睛看她,“你是觉得我提出的砝码不对等吗?”

“不,”阿曼达矢口否认,“我在想我凭什么相信你呢?”她现在理智全部回笼,“就算你知道又如何?不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多大的影响。”

“是吗?”洛基气定神闲的样子实在是让阿曼达牙痒痒,过了会儿她投降了,“布丁是吧?焦糖布丁、面包布丁、约克郡布丁……你喜欢哪一种?”

洛基疑惑:“竟然有这么多种?”

阿曼达无力地说:“是啊,不如你先考虑考虑。”

“你去哪?”洛基斜睨着走开的阿曼达,不满的问道,难道她不是应该再给他多说一点关于布丁的事吗?他觉得他表明立场,应该值得更好的待遇才对。不过,一想到阿曼达那个金发大胸的哥哥,洛基就觉得一口气梗在心口,现在他都还为了那样的蠢货让步,实在是让他很郁闷。更让他觉得郁闷的,他竟然还愿意为了阿曼达这个中庭女人做让步了……

“拜您所赐,我的后背又开始疼了。”阿曼达背过身去,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这次是她大意了。被人家美色所惑,不自觉地就放松了,他最好说到做到,不然的话——

被留在客厅里的洛基抿了下嘴唇。

……“殿下,我能请问一下,您现在是在做什么吗?”现在的场景是,阿曼达脱了西装外套和衬衫,只剩下ba和裙子,洛基毫无声息地进来了。

阿曼达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她大大方方地站着,“门在你身后。”

“哼!”洛基冷哼一声,他什么时候都要听这个女人的话了,所以他走了进来,还顺带把门关上了。

阿曼达拢着长发卷到了胸前,深吸了一口气,硬挤出一个笑:“如果你考虑好要吃哪种布丁的话,等明天我们到甜品店时,还可以再说。”

“你这个女人!”洛基蔑视地说,他把药膏找出来,阿曼达顿时哭笑不得,他还能不能再别扭一点了?直接说出来会死吗?干嘛搞得就像他要把她就地正法了一样。不过——“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希望伤上加伤。”

洛基恼羞成怒,她怎么能那么多废话!他稍微用了点巧劲,就让阿曼达趴到床上了。洛基跟过来,用膝盖压住她的双腿,然后把她淡金色的长发捋开,远些贴在伤口上的纱布已经沁出血来了,还有周围的青紫,在白皙细腻的肌肤衬托下格外的刺眼。

阿曼达把脸埋到丝绸被里,因为看不到所以其他的感官就更加敏锐。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触碰到她背上,这男人有一双艺术家的手,修长、骨节分明、连指甲的颜色都是淡淡的粉色;她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喷洒在她背上,他身上没有喷任何香水,却有一股儿冷冽冬雪的味道……天呐,她背上肯定起小点了。

阿曼达决定说点什么来转移下注意力,“请殿下务必顾忌我是个脆弱的中庭人。”

回应她的是洛基一声低呵。

洛基真的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实在是拿捏不准力道,等觉察到出血更多了,他才意识到不对劲,捏着阿曼达的胳膊把她拉起来:“你是蠢货吗?”

阿曼达不在意地说:“这点痛算什么?要不,你给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以前我受伤的时候,我妈咪就会这么对我说。”

洛基皱眉,又听她说:“我妈咪在我两岁的时候死了,车祸。”

洛基想到了弗丽嘉,他的母亲,她对他和托尔向来一视同仁,甚至还教会他魔法……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学阿曼达说的那样对着她的伤口吹气。

“看在上帝的份上!”阿曼达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单词,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是可爱的要不得!

她一说话倒让洛基回过神来了,他左顾右盼了下,有那么点慌乱,但想起来他是过来给她擦药的,所以,殿下就佯装面无表情的把阿曼达轻轻推开了,阿曼达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呢,整个人都有点懵了,不相信怎么上一刻还那么温馨呢,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冷酷无情呢!

等洛基真的走开了,阿曼达都没反应过来。

阿曼达把自己埋到凉沁沁的丝绸床单上,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中。直到感觉背上的清凉,还有药膏被抹开散发出来的味道,她攥着床单,等洛基笨手笨脚地给她贴上纱布后,她瓮声瓮气地说:“多谢您,殿下。”

见她没有后续的动作,洛基抿了抿嘴唇,恢复他一贯的嘲讽腔:“我是懒得再去找个好用的中庭人。”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阿曼达过了一会儿才从床上爬起来,把裂开的裙子扯下来扔到一边儿,拿着手机进了浴室。在期间发邮件给了她的联系人,请对方仔细查一查洛基的底细。她这到底算什么啊?引狼入室,还是一匹漂亮而凶猛的狼崽?饶了她吧,之前就差一点把持不住了。

第二天,阿曼达对正在吃布丁的洛基说:“如果你不愿意去律师事务所的话,那就不必勉强了。”

“我没觉得勉强,我要去。”

“好吧。”

刚开始上班就听到了好消息,伯德大律师因为收受贿赂,泄露保密遗嘱被律师协会请去调查了,如果被核实的话,吊销律师证是板上钉钉的了。

正如阿曼达预料的那样,她接替伯德大律师成为了布莱克遗嘱案的负责律师,似乎因为她替老布莱克找到了他的儿子乔治,老布莱克现在非常信任她。

布莱克夫人看阿曼达都恨不能把她给用目光戳个对穿,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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