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府看着米行掌柜的尸体,说道:“谁也不许动尸体,待我们拿着这块布料回去研究一下是哪家布行的布料,再做定夺。”
米行老板娘虽不知自家相公得死,和那布料有什么关系,可目前来说那是唯一的证据,也不好阻拦,只得对苏知府说道:“民妇还望知府大人快些定案,好安葬我家相公,”
那师爷嘿嘿笑道:‘放心吧夫人,我们大人从来都是办案神速。’
米行伙计总觉着什么地方不对,但又不知哪里出现的问题。”只得站在那里,冥思苦想的好一通。
看知府大人走远,老板娘看着小伙计问道:“小刚,我们老爷的尸体该如何处理?”
“那知府大人不是说,不要动,他办案还用吗?”小伙计不加思索道,
“话虽如此,可总不能让老爷总躺在地上吧!要不弄张床过来,让老爷躺床上,你看好不好?”老板娘抹了把脸对小伙计说道。
“他们不让动,我们不动便是。在等他们两天,如果还破不了案,我们就上告到尚书大人那里。”小伙计早就听说陈尚书为人秉直,能秉公执法。
“也只能如此了,我看这个苏知府对我家相公的案子,一点都不啥上心,实在不行我们只有上告了。”老板娘看着自家相公的尸体说道。
高教主等人,赶着装满稻米的马车,回了后山,,山上的弟兄们,听说大教主抢劫了米行,很是兴奋,要知道这些天由于粮食短缺,他们都吃不饱的。
李富贵看着高教主说道:“你们之强来了稻米,却没有面粉,让我们只吃米饭,弟兄们如何有力气练功?”
高教主嘴角抽了抽道:“这次出了人命,要不你带弟兄们去抢劫面粉好了。”
“怎么会出人命?不是让你们不要打草惊蛇吗?你们只抢劫稻米好了,怎么好要杀人?”李富贵对高教主埋怨道,要知道现在飞鹰教羽翼还不丰满,他不想现在就惹上官司,草朝廷追杀。
“不是我们想杀他的,实在是那个米行老板太过小气,他竟要米不要命,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吗,只能是斩草除根的好。”高教主越来越看不惯李富贵,现在竟对自己指手画脚,完全不把自己这个大教主放在眼里,时间长了还不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才怪。
看高教主不是很高兴,李富贵忙说道;“即使那样,杀了他便是,只要不留下蛛丝马迹就好。”
“放心吧!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管事凑过来解围道。
“好了,今天傍晚,我带弟兄们出去抢劫面行,保证明天让大家吃上又白又胖得大白馍。”李富贵保证道,
“我们对面行不熟悉,还是派个人去踩踩点比较好。”高教主提醒道。
“大哥说的有道理,管事,明天吃完早饭你带几个人去踩点,我们傍晚行动,明天晚上就让弟兄们吃上葱油大饼。”
吃完饭,众教徒都回去休息。第二天早,管事就带了几名弟兄下山去。
午餐的时候管事回来说城东有一家大的面行,生意红火,他们进去看的,今天刚进的面粉。
傍晚已过,李富贵穿上夜行衣,蒙上黑纱,带着十几名弟兄,摸黑赶到城东,他们来到面行附近,看到面行里还在做生意,灯火通明,便埋伏在附近,伺机而动。
等到午夜时分,面行的客人伙计大多都离开,面行里面也熄了灯,几人才逼近面行,管事上前拍门。
面行里面里面留有两个小伙计,听到拍门声,两个小伙计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走到门边问道:“谁呀?天晚了我们不做生意了,你明天再来吧!”
就见管事的捏着鼻子,细声细气的说道:“老板你行行好把门开开,卖给我些面粉吧!我家孩子,得了病,就喜欢吃葱油大饼,闹得我不得安生。”
“大哥是个女人,说是孩子病了,要吃饼,家里没面粉,来买些。”
另一个一听是个女人,买面粉。便放心道:“把门打开吧!一个女人对我们构不成威胁的。
“大哥说的极是,那我就开门了。”
听到门被打开,一个教徒不等哪伙计反应过来,挤进门里,掐住了那伙计的脖子,就听咔吧一声,那人的脖子被扭断,
听到声音的另一个伙计,看到一群劫匪冲进来,忙拿了一把短刀,朝他们乱砍,教徒们不慌不忙的把那伙计围在中间,其中一个一把抱住了那伙计。
那伙计看自己不能动,一下咬住了那人的手臂,整个手臂上的肉都被咬下一大块来,那人受痛,正要放开那名伙计,就见另一个教徒抓住那伙计的脖子,一下扭断,
李富贵看着惨死的两名伙计,对属下说道:“快把面粉都搬到马车上吗,此地不宜久留。”
众教徒把面行的面粉一袋不剩的,统统装到了马车上,待装完面粉,李富贵看着躺在地上,被扭断脖子的伙计摇了摇头,自己还不想害人性命,怕打草惊蛇,昨天还有埋怨高教主,今天就弄死了两个人。
几人赶着马车,一路快马加鞭的回了山上。
第二天面行惨案,惊动了整个京都城,连带这米行的惨案也被揪了出来,这事传到了皇上耳朵里,皇上派陈尚书接受了此案。
米行的老板娘见苏知府办案效果不好,直接告到了陈尚书哪里。
要说不是苏知府办案效果不好,实在是那天回去后,他就修书一封,让自己的管家送到了山上,书信的能容就是问问城西米行的老板是不是飞鹰教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