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来越深,喧闹的县府,也渐渐静下来。
在这寒风中,封青岩持着打魂神鞭,到各处寻了一会儿后,就来到灵隍庙数百米外板房。既然寻不到他们,那么就不需要再去寻他们,从拆迁工人身上着手,同样可以。
当他来到板房,走了一圈后,发现只剩下三个人蹲在地上,皱着眉头在抽着闷烟,微微有些意外。
“咦,都走了?”
封青岩有些惊讶,接着脑子一想,也大概明白过来了。肯定是今晚,有不少工人看到他显圣,于是害怕跑掉了。
“锋哥,你说会不会真的是灵神下凡了?”
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后,就问着一名四十出头的男子。在刚刚,他们也去了一趟灵隍庙,看样子似乎真的是灵神下凡了。这时,他看到大家都跑了,心里也有些害怕起来,毕竟灵隍庙不同于其他的楼房。
“有个屁灵神!你脑子被门夹了?”
那名四十出头的男子鄙夷说道,接着把烟头一弹,站起来又言,“妈的,拆个庙就怕成这样,被那老头一唬,立即就跑了,一群胆小灵……”
“我觉得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谁知道会不会真的死人?”这时,另一名男子说道,他心里也有些忌惮,“锋哥,他们都跑了,我们也跑吧。”
“跑个屁啊?怎么跑?”
四十出头的男子质问,接着看着两人不爽说道:“你以为我们跟他们一样啊,想跑就跑?我说,你们两个不会真的信了吧?这个世上哪有什么灵神?只是拆个庙而已,就把你们两人吓成这样,至于吗?”
这时,那两人不禁有些讪讪然,似乎十分不好意思,这么多人都跑了,他们心里的确有些怕。不过现在认真想想,似乎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只是自己吓自己而已,世上哪有什么灵神。
“老子连灵都不怕,还怕灵神?再说了,世上哪有什么灵神?如果真的有灵神,那出来给我看看啊?”那名四十出头的男子霸气说道,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是吗?”
而在此时,悬浮在半空的封青岩,蓦然说道。
当然,他的声音只有对方才听到得,而其他两人并没有听到。
“谁?谁在说话?”四十出头的男子听到,不由愣了一下,接着大声质问。
“锋哥,没有人在说话啊。”另外两人疑惑看着他。
“你们没有听到?明明是有人在说话啊。”四十出头的男子说道,但是四周只有他们三人,根本就没有人在说话。不过,他刚刚真的听到了,那个声音无比真实,并不是他幻觉。
“没有啊。”两名男子摇摇头。
“你们真没有听到?”四十出头的男子,心里不由一惊。
“锋哥,你不会是听错了?”一名男子疑惑说道。
“是吗?”四十出头的男子皱皱眉头。
“哼!”而封青岩冷哼一声,就一鞭打去。如果不敬灵神,罚他一鞭也不为过,况且还是拆迁公司的一名工头。
不管是何人,敢拆灵隍庙,都会受到惩罚。
“啊——”
而在此时,那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不禁惊恐地惨叫一声,整个人无比的痛苦。这时,他痛得整个人都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在疯狂打滚。
“锋哥,锋哥?”
另外两人愣了一下,立即走上去,“锋哥,你怎么了?”
“啊啊啊——”
这时,他痛得死去活来,似乎自己的头要痛得炸开般。
“锋哥,锋哥,你怎么了啊,你不要吓我们啊。”一名男子抓住他,焦急地问着。而在此时,另一名男子,眼睛不禁瞪了一下,接着示意那名男子。
“怎么了?”那名男子问着。
“你、你看锋哥的背上。”这时,四十出头的男子在地上打滚时,已经把衣服都扯了大半,露出大半个背脊。而在他的背脊上,则出现一道黑漆漆的鞭痕,似乎还在冒着黑气。
“这、这是什么?我记、记得锋哥背上,没有个啊。”那名男子愣了愣说道,而且那道黑漆漆鞭痕,实在太过诡异了,似乎刚刚打下去的。
“好似是鞭痕。”另一名男子说道。
“这、这,锋哥怎么会这样?”那名男子有些害怕问着。
“啊——”而在这时,另一名男子也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疯狂打滚,显得痛苦无比。
那名男子看到,脸色不由惶恐起来,似乎他也想到什么了。紧接着,他立即跪拜下来,惊恐说道:“灵神,不关我事啊,是老板要我们拆灵隍庙的,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只是听命行事……”
啪!
封青岩又一鞭打下来。
当然,这刚刚打下的那两鞭比较轻,并没有第一鞭那么重。
“哼!敢拆府君的人间神殿,胆子可不小啊,你们知不知,你们已经触犯神威?”这时,封青岩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朵,在他们的脑海中滚滚回荡,“现在本灵罚你一鞭,可有异议?”
“灵神,不关我们的事啊,是我们老板要我们拆的。”
在这个时候,四十出头的男子,也缓过一口气过来,听到突然出现的声音,不禁无比惶恐起来了。这他-妈的怎么回事,怎么真的跑出一个灵神了?
他心中惊恐万状,无比的恐惧。
“灵神,不关我们的事啊。”
另外两名男子也求饶起来,内心惶恐不已。
封青岩沉默一下,说道:“立即到灵隍庙请罪,要不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