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司机师傅钱之后,我便匆匆忙忙的下了车,扫了一眼银泰正门,居然没有见到曾子谦,这人真是的,让我过来,居然没个人影?
这时候有人拍了我的后背,我回过脸来,就看到了曾子谦站在身后。
我看着他,说:“付现还是刷卡?”
曾子谦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说:“你明知道衣服只是个说辞。”
“别,曾先生的心思可不是我们一般人能揣摩的,咱们还是一码归一码。”我说的极快,却躲开了某人的双眼。
曾子谦大约被我奚落的有些难堪,站在原地不说话。
保持沉默也有理?
“曾总,我……”有些狠话真的很难说出口,“既然现在面对面了,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
曾子谦听我这么一说,瞥了我一眼,没吭声。
他委屈?
我略有无奈,酝酿着措辞,说:“我承认,再次见到你十分欣喜,也有点激动,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当初我单身,我们两个纠纠缠缠,那还说的过去,现在我有男朋友,我们感情也还不错,我做了重新开始的准备,所以……也想跟过往彻底撇清,如果你这次过来是来找我叙旧的,抱歉,我拒绝,如果你缺个**,曾总只要发句话,自然有人主动。”
曾子谦没想到我这么严肃,听我说完,那双眸子越来越暗,最后,竟然胸口起伏。
我知道他会生气,毕竟在我们两的关系中,我从未占过上风,也一直畏惧这个男人,见他不说话,我又开口,说:“你也知道,我们这座城市就这么大,有点风吹草动,闲言碎语也吹个不停,梁医生……梁医生也是体面人,请你好自为之。”
二月末,曾子谦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因为贴身,所以胸腔起伏清晰可见。
他盯着我,问:“你喜欢他?”
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我,我想了想,就点了点头。
“那我呢?”好像酝酿了好久,曾子谦抬起头,盯着我,说:“你对我呢?”
我的手指已经掐入手心,明明是来撕**的,怎么心口颤的厉害?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
“没感觉了。”我避开曾子谦的眼神,说:“一点也没有了。”
曾子谦听完我这话,嘴角勾了勾,而后转身就走。我看着他的背影,越看心理越难受。
看个屁,解脱了,不该乐一乐吗?
十一点钻进了被我,凌晨三点睡着,某些场景在我的脑海里回顾,一次又一次,如果情绪有个按钮,我会选择静止,如果情感有个删除键,我想一键删除。
我不敢联系梁文浩,这周他上白班,我不能因为庸人自扰打扰他工作。
戴比尔的钻石广告眼看截止日期就到了,我的思路好像被冻结了似的,谁知这个时候接到了小妈电话,刚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她大喊:“闺女,你快点来啊,我被人打了!”
这消息可把我吓坏了,急忙问:“你在哪里,怎么回事?”
“我在合家福买菜,遇到一个泼妇,呜呜……”小妈的声音十分委屈,说:“你快来,你再不来我就被人欺负死了。”
我听着这话不是开玩笑,立即拎着包就出了办公室,正巧撞到小白,她问我怎么了,我简单的说了两句,直奔合家福。
进了超市后,一眼就看到了一群围观的群众站在那儿,小妈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好像正与人争执。
我急忙挤了进去,看到两个中年妇女正跟小妈吵架,小妈看到我,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说:“闺女,这两个泼妇说要打我。”
我瞥了一眼站在对面的两个中年妇女,看了地上洒落一地的东西,问:“这谁的啊。”
“我的,”小妈看着我,委屈的说:“他们两把我东西碰掉了,还想打人。”
这东西哪里是碰掉的,根本就是洒落的。
我还没说话,我对面中年妇女就说话了:“老不死的,你少在嘚瑟,你不是要打我吗?你来呀你来呀!”
“自己走路不长眼,还好意思说别人,怎么着,倚老卖老啊,这年头,碰瓷的多了去了,切!”
小妈一听就炸了,她也是受不得半分委屈,指着对方说:“有你们这么说话的吗?我的蜂蜜都掉地上了,你们不赔还骂人,要不要脸啊!”
这么说来,还真不是小妈的错。
“你眼睛瞎了还是咋地,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碰掉的……”中年妇女看着我小妈,说:“想讹诈就直说。”
小妈顿时火大了,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去,揪着对方的头发就打了起来,一边打一边说:“让你骂我老不死,你就不老。”
对手毕竟是两个人,见我妈动手了,顿时也冲了上来,场面十分混乱,我怕真闹出事来,就伸手去拉架,结果对方误会我也是要打架的,轮着旁边饮料瓶就朝我脸上砸了过来,我慌张的闭上眼,却听到了一声大吼。
“马上住手!”
这声音?我慌忙睁开眼来,却察觉到身后站着一人,而没砸到脸上的饮料瓶,则被扔了出去。
是曾子谦。
他并没有看我,而是指了指那两个中年妇女,说:“超市里有摄像头这点常识你们还是有的吧,如果想闹大,就找警察来取证。”
两个中年妇女面对面看了一眼,而后其中一个劝另一个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