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某些有心人的泄露下,赛兰父子在奥布首相府前亲切握手会面的照片被“plant”获悉。当然,就“plant”那已经被某粉红腐蚀的千疮百孔的情报系统。在相关资料放在狄兰达尔桌上的时候,一份一模一样的资料也同时出现了大粉红的面前,然后,通过“终端”把这个消息传给了流亡在外的卡嘉莉等人。
于是从卡潘塔莉亚出动的“zaft”舰队,气势汹汹的出现在了淤能碁吕外海上。要求奥布24小时内交出吉普列尔。
就在“zaft”军陈兵奥布外海之时,一只由3艘航母、2艘潜水航母和若干护卫舰、驱逐舰组成的舰队往奥布方向推进。在雷达几乎失灵的现在,茫茫大海上侦查几乎只能靠侦察机。于是昼伏夜出这种古老的行军方式再度发挥了作用。
离奥布最近的大西洋联邦军事基地就是夏威夷的珍珠港了。不过这个军事基地也在“zaft”的严密监视之下。为了欺骗“zaft”军,军方特意征用了几艘油轮,改装的一番,停在港口,伪装成航母还在港口的样子。
“zaft”这里的日常简报是早上珍珠港有航母出港,晚上回港,毫无异常。实际情况是晚上从外海归来的“航母”只不过是改装过的油轮而已。
“奥布政府要做出回复了!”旗舰舰桥内通讯员大声报告道。
“让它直接播放。”一旁的舰长说道。
不一会儿,舰内便响起一个慵懒的独特男声。
“――在此代表奥布政府回复――贵舰队要求引渡的罗德·吉普列尔,我国境内查无此人。同时,如此挟武力恫吓一主权国家、明显侵害我国尊严之行为,我国深感遗憾。”
尤拉以高高在上的语调继续说道:“因此。我国要求贵舰队即刻撤军。”
奥布的声明就到此结束。
“这真是……”舰长不由得感慨道,“作为奥布的领导人,这答复还真随意啊。简直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正是答复。”
敷衍也要看场合,“zaft”可不是小孩子啊。舰队的炮口已经逼上鼻尖,怎么还能死鸭子嘴硬呢?
前次大战中,“大天使”也曾藏匿在奥布国内,乌兹米·阿斯哈当时也用类似的答案――“该舰遭我国驱逐,现已离境”――回复“zaft”,但与现况不同的是,当时国家并未遭到武力威胁,而且奥布仍是个中立国,与“plant”并不敌对。
“在这种状况下,他们以为对方能接受这种说词吗?”舰长嘲笑道。
“本来就应该在情理之中,如果对方爽快承认,交出吉普列尔,岂不是我们要白跑一次?”凯纳在一旁说道,“现在就看奥布能撑到什么情况了。”
听过奥布的回答,狄兰达尔不由地冷哼一声:“看来,已经没有别的法子了。”
“事到如今,我们也不必再应和这场闹剧了,既然对方虚应此事,我决定秉持正义与由衷的和平心愿,与他们对抗到底!”
当然,听在众人耳里,奥布的答复只不过是托词蒙混。狄兰达尔对着面前的众军官严厉抨击奥布,并且下令道:“把罗德·吉普列尔从奥布拖出来!”
于是,这个决定立刻传到在奥布海域待命的舰队。
“‘狂怒作战’启动。”
在旗舰潜艇“圣海伦号”的指挥所,作战行动命令函被开启了,各舰内部随即发出警报声。
“发布红色警戒。发布红色警戒。”
“确认攻击目标点――奥布本岛赛兰府、国防总部、奥布行政院……”
在战略面板上,奥布本岛和淤能碁吕的攻击目标地亮起了红点。司令官对各舰再次重申:
“我军的目标虽是罗德·吉普列尔,但对于勾结‘logos’的奥布政府当局也不必留情。各部队要以最快速度消灭或生擒目标,尽量使市区及平民的伤亡控制在最低限度!”
语气中对窝藏敌人、始终欺瞒以对的奥布政府,带有着一丝愤怒。
回应这命令,各舰的战斗驾驶坐上ms,纷纷自海空两路进击。
奥布攻略战就此展开。
“乌纳特·艾玛!”
这个时候,惊慌失措的首长们聚集在奥布行政院,直向乌纳特·艾玛·赛兰兴师问罪。
“他们开始进攻了!你打算怎么办?”
“你不是保证说那样回复一定不会有事的吗?”
首长们一个接一个的大骂。在前次大战中指挥过国土防卫战的人,如今都已不在政坛,当年具指导地位的首长们大多随乌兹米一同殉难,剩下的也在做完善后工作后退位以示负责。如今在场的,多半是依附赛兰或靠逢迎而得到地位的政客之流。向来没有主见的他们,当然只会吵成一团,把责任推到乌纳特身上。
“总……总之我们先到防空洞的应变中心去!国防总部让尤拉负责!”
乌纳特比他们还要惊慌失措。从政以来,他处理问题的原则一向是避重就轻,靠着拖延勉强应付,可惜这一招只能用在太平时期,紧急情况下不合用。
就这样,他们比别人先逃出了行政院,应该向国民发布的警告和防卫措施都变得不重要了。
另一方面,国防总部里的混乱也有越演越烈之势。
“敌ms群正在布署!攻击开始!”作业员看着大批光点迫近,焦急地喊道:“索凯上校!敌军已经开始进攻了,为什么我们却连一个命令也没有收到呢?也没有叫国民进行避难――”
驾驶员已在座机里待命,护卫舰也在等待出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