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凡看着他们的背影越来越远,他就大步追了上去。
痞子甲朝着远远吊在后面的将不凡看了一脸。
他脸上带着不屑,张口道:“我说那个小子会跑了你们信吗?”
痞子乙也朝着越来越远的将不凡看了一眼。
他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他敢跑吗?他的老妈还在我们手上。”
痞子丙呵呵笑道:“真有这种可能,很多人都是贪生怕死之徒,跑了也很正常,不过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几个痞子就哈哈的大笑起来,仿佛看到将不凡已经跑了一般。
当他们笑声还没有停歇之时,就见将不凡大步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他们三人就是眼睛睁得大大,仿佛就要从眼眶里掉下来,他们一脸不敢相信的朝着将不凡看去。
他们敢说他会逃跑,就见他跟了上来,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即使三人脸皮比铜墙还厚,也不知不觉的红了起来。
其他没有说话之人都朝着他们三人嘿嘿一笑,眼里充满了不屑。
他们的心里冒出:“幸亏刚才我没有说出口。”他们都是一副幸灾乐祸得表情看向面红耳赤的三人。
尴尬中的气愤仿佛过得特别的慢,他们三人恨不得马上就把将不凡大卸八块。
他们看向将不凡的眼神充满了仇恨,是将不凡让他们三人成为了别人的笑柄。
将不凡不由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心里想到:“我好想没有得罪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不过他的脚步一点不慢,很快就追上前面的几个痞子。
等大家都回过神时,他们已经到了楼上的办公室。
显然戴眼镜男子已经坐在自己的老板椅子上。
他的后面站着四个身材高大痞子,显然他们是老板的贴身保镖。
等将不凡刚刚到了办公室之后,老板在空中挥动一下手势。
只见一个痞子拖着一个生死不知的人形向着办公室走来。
将不凡远远看见那个人身上装扮是他母亲的衣服,显然那个人就是他的母亲无疑。
怒不可厥的他,抬腿就要朝着他母亲走过去。。
不过他的小脚还没有落地,已经被人团团的包围住。
他们都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是笑将不凡的无知。
痞子甲狠毒的说道:“小子,你自身难保,还想要救人。”
他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仿佛看傻子一样看着将不凡。
痞子乙一脸不屑道:“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起先以为你就会逃跑,不曾想到你傻傻的,非要享受你妈被强推。”
他脸上带着一脸淫笑,眼睛不停往郑婉儿身上瞄去,好像马上就轮到他去享受一般。
痞子丙也不放过打击将不凡的机会,他嘿嘿直笑不知有多么的yín_dàng。
说:“小子等下轮到我上的时候,记得叫我一声爸爸。”想想他都高兴地哈哈大笑。
将不凡被他们的污言秽语气得浑身都快爆炸了,他的眼睛不知不觉变得通红无比,仿佛就是长期饥饿的野狼,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他的眼睛倒是惹来一堆痞子的嘲笑声,他们嘿嘿道:“小子现在就受不了,等下还有更精彩,是不是马上会被气死。”
他们都哈哈大笑起来,眼神看向将不凡充满不屑和鄙视。
将不凡马上就要拿出几根银针,把他们折磨的死去活来不可。
不过想想母亲还在他们手上,为了以防不测,他准备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他那愤怒的内心慢慢平静了下来,眼睛也开始变的正常,不过眼里发出让人惧怕的冰冷光芒。
他的脸庞慢慢的变成阴沉如水,仿佛就是乌云密布的天空要下雨一般。
如果将不凡脸上阴沉下来,就表示他的内心愤怒到了极点,痞子们就要随时准备被惩罚的后果。
将不凡看着越来越近的母亲,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人形,脸上已经鼻青脸肿,嘴角还有血丝慢慢的溢出。
一时之间,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油然而生,瞬间遍布全身,眼睛泪水慢慢了流了出来。
他母亲长期处在这种qín_shòu的淫威下工作,不就是为了自己吗?
一股生生的自责充斥着他那濒临破碎的心,以前自己是多么无知和可笑。
以前他天天游手好闲,母亲既然为了这个不孝子,天天心甘情愿在老板yín_mó下工作。
这其中又有多少是无奈。
又有多少是逼不得已。
又有多少是生活所逼。
将不凡感觉自己的母亲不能在受到一分一毫的羞辱。
不知不觉中,几更银针已经出现在手上,只见他把手朝着围住自己的每人一挥。
他们脸上都着淫邪的笑容,肤感被蜜蜂蜇了一般的疼痛。
只见他们那邪恶的笑容顿了一顿,马上就被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代替了,他们的脸上笑容一下变得狰狞起来。
额头豆大汗珠一颗一颗顺着他们的脸庞留下,凄厉的惨叫声一下就响遍整个厂房。
厂里的员工受到楼上凄厉的惨叫声惊吓,纷纷跑出厂房,在外面驻足观看。
等那几个痞子昏了过去之后,整个厂房变得寂静无声。
一股萧杀之气在办公室散布开来,一时间肤感外面的温度降低了一些。
眼镜男子只感觉将不凡一挥手,他几个手下全部倒了下去。
这已经超过人力的极限,一股恐惧由心而生,肤感全身有一种发冷的感觉。
他不由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