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也可以先立个毒誓,待我见过斩月最后一面后,你立刻杀伐掉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你也没有做错什么啊?”白璃魄潇洒朝前迈一步,满脸的森冷表情全然不若他的语言那般洒脱。
他在说反话。
“你不杀我,那便是你晓得我是连珠转世,你要利用我的力量!”
太讽刺了,我都可笑觉得他似乎早已知晓我的秘密,才故意布出这个假死的戏码,目的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控制我。
“你是什么我也没兴趣知道!”白璃魄满脸无所谓,再朝我靠近。
“那你是想要做什么?!”我似乎快崩溃了。
退无退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霸道逼来。
“没什么……就是织金那个妖怪把我的头发亲弄脏了,害得我心情不太舒畅……”
白璃魄轻扯去束辫的发圈,一头碎金的长发伴随扬手的动作,在结界里滑出缕缕金色的光晕。
“还有就是织金做的衣服太硬了,硌得我身体不太舒畅……”
白璃魄随手扔掉弯刀,卸去腰带,开始一颗接一颗地解开领侧的扣子,渐渐露出坚实的胸肌,再然后是腹肌,他的身体肌髓如同精雕细琢的金石,更似山峦完美流畅地线条。
我故意瞥开他深邃的目光,尽可能地贴合在气结的边沿,拿滚着火星的手掌猛推敲几把,气结织得固若金汤,根本烧灼不熔。
他完全变了个人般,层层褪光身上金细的华衫,强大的气场绝非靡乱,冷如山涧的阴石,更似湖底的沉冰。
我便被这森郁的寒冷冻僵在结界的沿壁,动弹不得。
“你,你,你敢……”
掏出铁匕,手指满满感受自他胸膛散发的舒冷,颤抖得几乎捉不稳刀柄。
“我敢什么?”白璃魄合指一弹,轻轻松松地将我手里的刀弹飞,结界忽而露出一孔,恰将铁匕坠出界外。
糟糕,我仅存的武器!!
“在下险些被某人凭白害了性命,如今既算不是冤魂夜鬼,也该来收些命债才对吧?”
他的双臂阻拦住我左右的逃路,头颅肆意枕贴在反折的左手掌心,垂坠的金发若有似无地撩拨我的耳阔,整张丰仪俊颜几乎离我的唇角仅一指间隔。
“我该怎么收拾你呢?……”白璃魄故意挑起玉牙般的小指,甲尖缓缓从我的唇瓣中央滑起,溜过颤抖的下巴,经过急促抽动的喉结,再滑到微微裸露的襟口。
甲尖走过的皮肤在我极度的紧张里,微微隐透火辣的滑痛感,如果换作剔骨的尖刀,皮象就地剖作两层。
可他的鼻息却又鬼祟尾随在后,轻吹过微红的地方,香兰的幽冷气息凉腻腻地抚慰着皮肤的微痛。
这一热一凉的微微感觉,在脑海里怦然爆炸,交错作可怖的魔鬼,瞬间封死我的全部意识。
我浑身的肌肤被这冥冥的紧张逼迫得更加紧绷,如同张弓的细弦,无意的碰触都会引发共鸣。
“该……死……”我被他冷若冰霜的气势压得动弹不得,鼓起一股气力的左臂提肘准备直捣他的心窝。
白璃魄的指尖正停在我的襟口,微微一摁那里的穴道,强力贯穿四肢的麻筋。
我想这回真是死定了。
他疏冷笑道“在下说过是来讨债的,怎么回叫你有机会反客为主?”
“好,你杀死我吧!”
被他这般逗弄的挑衅,我的腹部居然会产生异样的浪潮,既想沉沦,更想反抗。
其实,他能活着,我应该是高兴的。
可是他这般践踏我的尊严,又是罪该万死。
“杀?说得轻松,白某可是有债必讨的个性,你随着那恶人谋害我的性命,白某也不过讨些利息,弥补一下心里的创伤。”
“姑娘难道都没有看见,那巨妖如何把白某当作傀儡摆布,惹得白某满身沾染妖气,姑娘就不该想想,如何解我心头的怨火……”
“不杀我,难道你想从我身上取些什么,来解你的心头之恨?”
冥冥之中,我联想到胸口扭痛的红痣,色彩如同巽疯子的红艳,莫非那是连珠的标记?
“呵呵呵……”白璃魄将手指深深探入胸口的沟壑,随向一拨,我的衣服亦被剥开半截。
春光乍泻。
“我只要你……你的贞洁,来洗去白某身上的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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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书友,请问有没有支持大雄将第一人称改为第三人称的,请留个言,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