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沧,你的性子不要如此急烈,且听幽碧再说下去。”诸葛辩玑淡然解决道。
“主人圣明,属下只是觉得奇怪,之前属下被隐秘安排到寂雪啼苑伺候这位叫雪若的小女孩,但是却不可与之交谈……”
“后来那孩子坠崖身亡后,听说独孤斩月耗费人力物力大肆找寻其尸身……”
“所以你觉得,这个叫雪若的小孩身上,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以至于独孤斩月在乎她,远远超越了梅姑娘,是吗?”
诸葛辩玑似乎是来了兴趣,继续再道“可那个雪若,又和虫儿有什么关系呢?”
幽碧迟疑再道“属下伺候过雪若三年,对她的一些小习惯颇为熟悉,不知为何此次再见这虫儿姑娘,总觉得她们彼此很是相像。”
“而且,属下直觉,这独孤斩月对她也格外不同,所以想着此女对主人或许有用。”
“耽搁半天,我还以为你说她是赤炎火莲呢!”昆沧急躁道。
昆沧不动脑筋,脱口而出,可却把我吓唬得七魂离散。
我虽是对斩月与梅姑娘的私人事情有些惊讶,但想想自己的奇异身世,他冷落梅姑娘,先行找我便顺理成章了许多。
反正和爱无关的推测,我都不想听。
“好吧,看来这次之行也并非一无所获……幽碧,你且再回到行风,继续监视独孤斩月的一举一动,如果发现任何有关赤炎火莲的情况,及时火信来报。”
幽碧谢过诸葛辩玑之后,吞吞吐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诸葛辩玑再道“你的父母,我一定替你照顾妥当,只要你助我找到赤炎火莲,将来便可以跟你的父母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了。”
幽碧再三跪谢后,转身离去。
马车再次颠沛起伏,继续行进。
昆沧不耐烦,却极恭敬道“主人,这幽碧太没有用了,潜伏十年居然连一点赤炎火莲的消息也没有打探到,刚才您为什么示意属下,不要动手解决了她?”
诸葛辩玑语气陡转道“你们以为独孤斩月是白痴吗?”
昆沧和云沧立即恭道“属下愚昧。”
诸葛辩玑解释道“如果说,那个叫做雪若的女孩,真的是个重要的人物被藏起来,你们可以想想,伺候过她的幽碧,在雪若死亡后,还可以继续去伺候梅姑娘吗?”
“难道说……”不太爱说话的云沧似有觉悟。
“是的,独孤斩月应该早已觉察到幽碧的底细,没有铲除她无非就是把她间接变作行风的传声筒,不管什么垃圾信息,都可以传出来迷惑我们。”
“那既然她的存在,对我们毫无意义,为什么还要留她一条贱命!”昆沧烦躁道。
“每一颗冷子,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或许哪一天就会成为绝地反击的关键。”
诸葛辩玑拍拍昆沧的肩膀,又而分析道“再说此时切不可动她,如果此时她死了,依照独孤斩月的聪明才智,很快便会猜到是我们带走了虫儿姑娘。”
“单凭幽碧妄自揣测,万一独孤斩月根本不在乎这虫儿姑娘,到时候非但我们处于被动的局面,就连女皇那面也不好交代。”云沧倒底比昆沧沉稳一些。
“女皇表面是在乎赤炎火莲,可惜她真正想吸引的,却另有其人,这就是女人的狭隘面,纵使做了叱诧风云的绝世女皇,但终究逃不过心里的情字。”
“反正也是要走,把那个叫虫儿的带上当做人质,关键时刻自保性命也是不错,假设独孤斩月日后亲自到嘲歌城去寻人,自然证明她的价值,如果独孤斩月放任她死活,那……”
诸葛辩玑语气转冷道“到时候就赏赐给你们俩兄弟娱乐一番,以她的姿色口感应该不差。”
狗东西!我嘴里牙疼,恨不得撕裂这诸葛王八蛋。
那两兄弟淫淫低笑,双双拜谢诸葛辩玑的隆恩。
“主人,那大皇子的事……”云沧无端提及雀漓潇,我撑起脖子将耳朵贴在木板上,要听个明明白白的。
“这次的机会已然浪费,以后再找机会吧……”诸葛辩玑将雀漓潇的事情成功地隐瞒下去,弄得我心里猫抓一般难受,好奇无比。
雀漓潇怎么了?雀漓潇怎么了?
“哦对了!”诸葛辩玑突然想起道“今日独孤斩月大婚,你们俩兄弟难道就没有察觉到不妥的地方吗?”
“这个……我知道!”一直没被表扬的昆沧急切举手回答道“今日婚礼中属下还一直纳闷,独孤斩月那个影子一般的随从,叫墨轩的家伙似乎一直未曾露面。”
诸葛辩玑赞赏笑道“昆沧也有动脑子的时候。”
云沧不甘示弱道“主人以为那墨轩会去何处?”
诸葛辩玑展开纸扇,执起慢摇道“我故计那墨轩应该得了独孤斩月的意思,带着众家奴在紫竹山四周布下恢恢天网,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那……”昆沧这回谨听主子的示意。
“没有关系,脚底的暗格极其隐蔽,只是隔音性能较差,云沧你取几根冰针封死她的穴道,叫她死人一般动弹不得。”
“如果还不保险,你就剜割下她的舌头,防止她出一点声音。”
啊呀!我绝望一叫,这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的节奏,怎么走到哪里都有人要迫害我。
我转动大脑拼命研究,该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势。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