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女子一走近时,卿歌顿时觉得女子脸熟,但一下又想不起来在那见过。
“抱歉,我真的想不起在那见过你的了。”卿歌说道。
绿衣女子爽朗一笑:“我们在平凉山见过的,那时我还问过你路呢。”
卿歌突然想起来的了,这女子自己当时还觉得她很是亲切,不由得惊喜道:“原来是你啊,你怎么也来西牛贺州了?”
绿衣女子展颜一笑:“我本就是西牛贺州的人啊,上次去南瞻部州寻我姑母时刚好路过平凉山就去看看了,对了,我姓张叫绿乔,你可以叫我绿乔?”女子说道。
“绿乔你好,我叫夏卿歌。”卿歌笑着回答了她。
堑纳裆惊异又紧张:“你父亲是洛阳的夏逸轩?”
卿歌怔住了:“你怎么知道?”
绿乔一把抓住卿歌的手,道:“表妹,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将卿歌彻底的整懵了:“你叫我表妹?”
绿乔猛的点头:“对,你就是我的表妹,我是你的表妹啊。”
这突然多了一个表姐,卿歌一头雾水:“能不能说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母亲张碧荷是我的姑母。”绿乔解释道。
卿歌突然想起自己这具身体原主的母亲张碧荷正是西牛贺州人,眼前的女子也就是原主母亲的娘家人,也就是自己的亲戚了,难怪上次在平凉山觉得她亲切。
“表姐!”卿歌叫道。
“太好了,太好了,爹他们知道肯定会很高兴的。”绿乔兴奋道。
卿歌笑了笑,想起刚才绿乔去寻姑母的事,那算起来不正是自己也在洛阳的时候么,于是不解的问:“对了,表姐你刚才说去寻我娘,那时我正在家啊,为何却没有碰见你?”
“我去到的时候,姑父说你刚出门不久,于是我就给留了口信让你有空来西牛贺州寻我们,你爹没有和你说么?”绿乔说道。
原来那天卿歌和小翠她们前脚离开洛阳去平凉山,而绿乔后脚就到了,然后绿乔得知姑母过世便离开,经过平凉山时便去看了几眼,
绿乔的话触到了卿歌的伤心处,她的眼泪滴了下来:“就是那次平凉山之行,我回去后发现爹爹他们都过世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绿乔紧张的问道。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得罪人不至于害得夏家家破人亡。”卿歌哽咽道,然后将夏家遇害的前因后果一一说出来。
“表妹莫难过,你还有我们呢,虽然说我们张家也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到达洞虚境的人还是有七八个的,待我回去禀报爹爹,他们自会替你作主。”绿乔安慰她道。
卿歌瞬间拥有一种有依靠的感觉,这种感觉冲淡了她的悲伤,按绿乔的话说,原主母亲的娘家人好象还是很了不起的存在,不由得好奇起来:“表姐,我娘亲死得早,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和我说下你们家里的事情。”
“当然可以,我们张家在西牛贺州算是比较有名气的,我爷爷也就是你外公是承清派的掌门张伯杰,爷爷膝下有三子一女,我父亲是最大的,叫张朝阳,二叔张朝兴,三叔张朝中,最小的女儿便是你母亲张碧荷。”
卿歌吸了一口凉气,想不到原主母亲的外家来头这么大,可是为何这么多年却对原主母亲不闻不问,以至于她冤死了那么多年。
似看透她的疑惑,绿乔解释道:“当年,姑母本有亲事在身,却看上你的父亲了,然后不顾爷爷奶奶的反对和你父亲私奔到了南瞻部州,奶奶因此思虑成疾过世,所以爷爷下令我父亲和二叔三叔都不得去寻你母亲,让她自生自灭。”
卿歌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为何你上次又去寻找我娘?”
“我爹爹寻思着这些年爷爷的气也该消了,所以才让我去寻找她,想不到姑母已早年病逝。”绿乔叹了口说道。
卿歌猜得到夏逸轩肯定不可能和绿乔说出原主生母的死因,不过现在说不说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夏家已经七零八落,她若说出来也是免生枝节,所以她在绿乔面前也默认了原主生母病逝之事。
接下来绿乔和她说了很多张家的事情,并约好从空明山出去后带卿歌回去承清派和张家人相见的事情。
卿歌答应了下来,经历父亲和大哥他们被杀之事后她倍觉亲情的可贵,对于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她自是乐于相见的。
“表妹,咱们就结伴一起走吧。”张绿乔说道。
卿歌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两人的年龄都是差不多大,所以一会就热呼起来了,边聊边向前走。
不知不觉已过了半天,后面的人跟了上来,人一多,灵石就更少了。
当中卿歌有好几次碰到身穿着金华派服饰的弟子,每逢碰到她都将脸别开,免得被他们认出引起没必要的麻烦。
因为灵石的减少,卿歌和绿乔决定往空明山更深处走去。
渐渐的八阶和九阶的妖兽也多起来了,两人不得分出心神来对付,所拾取到的灵石就更少了。
过了一会有一俊朗的男子追了上来,绿乔一看到他便笑靥如花:“表妹,这是我的师兄程峰,程峰,这个就是我的表妹夏卿歌了,上次和你说过的。”
程峰点头:“我记得。”然后转向卿歌,嘻嘻哈哈道:“卿歌表妹好啊。”
“程公子好。”卿歌施了一礼道。
程峰笑道:“你太客气了,叫我程峰就好,叫我未来表姐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