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元熙帝果然把立齐滦为太子的事情提上日程了,凌遥也是一脸的笑:“看来父皇已经都替你安排好了,这样也好,有父皇在,往后的事情你也不必操心了,父皇都会替你安排好的。”
凌遥听见说连齐泯的婚事元熙帝都要齐滦帮忙操办,想来元熙帝应该同高太后是一样的心思,都希望齐滦能够跟齐泯亲近,多少身边有个帮手,也是一件好事。
齐滦这些年里,从来都知道,父皇给自己的恩宠和爱重是皇子之中的头一份,就因为父皇最为爱重的是他的母后,这些年里,后宫嫔妃和皇子公主们从没有人能越过他们母子,而如今的萧皇后和四皇子更是比不上他和他的母后,所以,就算父皇从来不曾明确表示过,但齐滦却一直都认为,将来的太子,非自己莫属了,父皇是不会另立旁人的。
如今父皇把自己的心思表露出来了,果然就如他所猜想的那样,这大齐的江山,未来都是要交到他手上的了。
夫妻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便相携一起去院子里走走,打算消消食。走了小半个时辰后,又一块儿回了屋中,各自洗漱后就到了榻上。
齐滦素了二十多年,这才开荤十来日,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两个人躺在一起了,正经话说完了,他就又动了那个心思,伸手过去把凌遥捞过来抱在怀里,然后手就有些不规矩的动她的衣裳,凑过去一边咬她的耳朵一边低笑道:“阿遥,我想你了。”
此时话中的这个想,自然不是之前所谓的想念了。
凌遥心里清楚得很,又被他一阵撩拨,心里身上都热了起来,昨夜虽然激烈,但是她年轻,身体也调养得很好了,这一日又很注重休息,所以倒也不觉得累了,何况,她自己心里也是很想要的,于是,低低笑了两声,不答他的话,却用腿勾住他的腰身,无声的邀请。
得了她的允准,齐滦一时心花怒放,当下就一翻身压住她,专心致志的在她身上攻城掠地去了。
日子过得流水一般快,一转眼就到了三月中齐滦护送齐溢出城去皇陵的日子了,哪知齐溢好端端的,竟然病了,太医去瞧了他,说是伤了风,身上有了寒症,需要静静的调养几日才能好。萧皇后照着太医的话回禀了元熙帝,元熙帝再是绝情,总不能叫自己的亲儿子带病上路吧?
所以,无奈之下,只得让齐溢一行人延缓出京,等齐溢的裁了,再行启程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