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转头去看何思,何思也抬头看她,恍然发现,梦遥哥的眼睛居然是红色,而且是那种猩红猩红的颜色!她惊吓了一声,梦遥哥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虹膜症。”简单三个字带过了她的话。
何思哦了一声,没说什么,看着她进屋子,好一会儿才出来,眼睛已经变得正常了,身后还跟了姚道人。姚道人也已经洗漱好了,只是还有点懒散,打着哈欠跟在梦遥哥的身后。本来是不奇怪,可是两个人从一个房间里出来,而且梦遥哥刚才还进去换了衣服就有点奇怪了。
尤其是曲老,看见两个人从一个屋子里走出来,那胡子都翘起来了,指着姚道人就是一阵破骂:“你个臭小子,不是说好了不用阴招的么,现在这丫头都被你拐走了,以后还怎么给我当徒弟!”
“你个小子说话不算话!”
姚道人看着院子里站了几个人,又听曲老的话切了一声道:“谁用阴招了,我不用阴招这丫头也不会任你个老头当师傅,想都别想。”
他记得要跳起来,刘汉兴拉了一把他:“曲老,别争了,时间要紧。”
一句话将几个人思绪都给拉了回来。
梦遥哥看了一圈屋子里的人,眉头皱了起来:“我们要有一个人留下来,不然谁看住何思?”
“我和你们一起去吧。”何思咳嗽了一声,站了出来,梦遥哥摇着头打断了她:“不行,你要是跟去了,我怕出事儿,还是留下来吧,我让曲老留在这里照顾你。”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留下来照顾这个小丫头,我要去那老头那里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曲老直接打断了梦遥哥让他照顾何思的话。
“是啊,就算是做的再绝也是我爷爷,我一定要去看看。我没事儿,我身体真的已经好多了。”她跳了两下示意自己已经没多少事儿了。
“让她跟去吧。”姚道人在一边好一会儿开口说话:“我和曲老都在,在何思身上下道禁锢就没什么事情了,你可以放心。”
她低着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为难的点着头:“好,我知道,如果何思要是有事儿,我第一时间不会放过你。”她一双美目瞪了一眼姚道人。他讪讪的怂着肩:“放心,身边跟了两个厉害的人物就算是出事儿也不会那么快,你担心的太多了。”
“最好这样。”
时间一定,几人都没有逗留,出门直接替何思这个病患买了一份早饭,开着车以飙车的速度往何家去。
平时一两个小时的路程现在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就到了,也是蛮拼的。几人一下车,看到的情况就让人有点懵逼了,院子里到处窜着一些不该有的阴气,在房顶上来回的打转,有的直接窜进了房子里好一会儿才出来,就连公寓的大门也都被这些阴气给缠住了,别提有多么的心塞了。
一看到这架势,曲老就忍不住了,脸色一红:“祸从口出还真是大事儿。”说着想着没想,直接从身上抛出了一大块黄布符,往空中一撒,嘴中念叨着:“敕令,收!”
伴随着这道敕令的下来,这黄布符在公寓的上空飞了一圈直接将这些飞窜的阴气给收了,可是收了的也只是房顶上的那一堆,楼下的还真不好收。梦遥哥,姚道人和曲老倒是没有关系,可是进去不会被影响,可是房子里还有人就不行了,再加上身边还有何思和刘汉兴,怎么都得把这里给收拾干净了。
“别一路打进去了,太麻烦了。”梦遥哥眉头一皱,这要是收的话,这么多没有个十几分钟半小时一次性收拾干净的太复杂了。
她一咬牙从身上掏出了匕首对着自己的手指划了下去,那鲜血顿时就出来了。姚道人眉头一皱,看着梦遥哥将血撒在门前然后走到了院子里撒手中的血,他就觉得不爽。
掏出了身上的八卦镜,直接跟在了梦遥哥的身后,咬着手指,画了血符在八卦镜上口中念念有词,伴随着这些词的落下,空中的阴气又少了一大半。
梦遥哥的血一撒完,整个公寓盘旋的阴气一时间全部散完了。姚道人将八卦镜一收,从背包里掏出了手帕将她的伤口给扎紧了,口气里算是责备:“动不动就撒血,你的血不值钱是么?还是你觉得你的血可以驱鬼很自豪?很自豪你现在的身体这么倍棒,所以可以自己随意糟蹋你的身体。”
看着姚道摸了摸鼻子:“以前你放我血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主动说过这些,这会儿心疼了,我不吃。”眼皮一翻反手将何思拉到了身边:“你跟好我们,有什么不舒服的马上说。”
还沉浸在刚才看到的景象里,梦遥哥一说话立刻将她给惊醒了,点着头慌神道:“刚刚刚才,刚才你们...你们...”
“不要崇拜我们,我们顶多算个神棍。”断了她结巴的口气。何时不说话了,拉着梦遥哥衣角一脸的崇拜:“好帅。”
曲老看着她精神好了一些,神情也好了喜滋滋的看着她:“我们这行当的看着帅也危险着呢,你是局外人不知道我们的苦。”
话一出何思的脸色就变得有些正经了:“这样说以后梦遥哥我还要对你好些了,不然见到你的时间可就少了。”
她这话有两层意思,梦遥哥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她太危险了还是她何思生命不多了,总之听着非常的怪。尴尬的嗯了一声:“额,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可以的。”
“恩,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