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你快戴上看看,我师门里的东西哪怕只是孝子玩的也是好物。”苦无马上催着陈丰让他赶快戴上试试,还不忘继续演,让旁边的楚云霄差点没笑出声来。
陈丰笑了笑听话的戴了上去,那玉坠一接触到脖子皮肤陈丰头脑一清,面上闪过喜意,“我、我感觉头脑清醒了很多!太神奇了谢谢你们。”
不要多说了你赶快和刘沉长解开误会就好,这才是我们的目的啊。
苦无笑道:“其它这东西对正常人是没有用处的,如果陈大哥用了能清楚的感觉到它的效用就说明你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呢。有句话叫好玉养魂,陈大哥经常精神混乱应该是精神力太弱的缘故,只要戴着它一直不摘下来总有一天陈大哥会好起来的。”
陈丰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册好起来吗?遗传性精神病也能治好的吗?!”
“所谓精神就是灵魂的契合,契合度不够就会出现精神恍惚幻觉等问题,这玉坠是温养灵魂的东西,对正常到是用处不大。将来的哪一天你感觉不到玉坠对你的效用了就是裁的时候了。”
苦无话音一落陈丰面上各种表情相交使得他的表情有些扭曲,有惊喜有伤痛相交杂在一起让他表情看起来要哭不哭反而更让人觉得他此刻处于悲痛的最顶端,为了不哭出来他捂着脸低低的呜咽出声,那声音听不出他是高兴还是悲痛。
苦无看着陈丰沉默,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和楚云霄两人是陈丰和刘沉长那样的关系他会不会承受得下去,一个人两个人都那么痛苦,在时间的洪流中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而现在他和云霄两人能做的就是抓紧对方的手,不让任何对两人情感不利的东西有机可剩。目前他们更希望陈丰和刘沉长这两个相爱的人能够解开误会,能够交心,能在一起,能够幸福。
陈丰想不到自己这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竟然也有一天会哭出来还是当着两个比他小的人的面哭,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病能好,说不定说不定就能再和沉长在一起了。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沉长还会喜欢他吗?还爱着他吗?他知道沉长没有和人订婚,可是最后他还是逃了,不仅是因为沉长吻了别的女人更是因为自己的病情,只要一见到沉长自己就总忍不住的动怒,控制不住情绪。他害怕伤害到沉长,因为曾经在发病时他就差点伤害到爸妈和妹妹,他害怕那样的自己,他更怕沉长会对那样的他露出恐惧的表情所以,在还没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前,他逃了。和家人一起逃离了那个大城市,和沉长的再次相遇他努力忍着想冲上去拥抱沉长的心情,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冷淡下来,努力不去想沉长。可是,没有丝毫效果,他总会不由自主的想着和沉长在一起的时光,沉长轻柔的吻,沉长温柔的怀抱还有沉长炙热的体温。不可避免的他病发了,六年来很少再犯的病又再次复发,他害怕过他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努力不让家人发现。可是没有效果,越不想去想的事就总是会想起来,然后妹妹发现了自己病情反复得厉害,最后爸妈都知道了。好不容易说通了爸妈搬出来一个人住,这样发病时也避免了伤害到他们的可能。
原本自己都觉得没希望好的病现在却有人告诉他总有一天会好的,只是时间问题,而且再也没机会发病,这怎么能不激动呢?陈丰捂着脸不让自己此时的狼狈让人看见,他真的是太高兴了,只要裁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老天啊,是你让我得到新生的吗?是你把幸福送到他身边的吗?谢谢你,谢谢你还把我记在心上,谢谢你让我能好起来,谢谢
陈丰捂脸无声的哭泣,把三十多年来的委屈和痛苦统统发泄了再来,就这样像个孩子一样发泄着心中的痛苦,哭到累了就这样靠着沙发睡了过去,三十多岁的男人,难道的有着丝孩子气。
苦无和楚云霄两人握紧对方的手,看着发泄着情绪的陈丰两人心里也很不好受。见陈丰哭累了已经睡了过去,把陈丰移到卧室给他简单擦了个脸盖好被子留了张纸条就离开。出了陈丰家的门苦无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别墅,握紧了楚云霄的手。
“云霄,接下来我想去医院看看,刘沉长的样子我总觉得很不对劲,他这些日子的表情太不正常了。”
“我和你一起去。”
“当然要一起啊,我们可是伴侣啊。”
“嗯,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啊~面无表情说着甜言蜜语什么的好奇怪,但是,我喜欢。”
“这话只对你说。”
“咳!再说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现在办了你。”
“”
两人牵着手慢慢走出手区上了楚云霄的车开往刘沉长的医院,丝毫没发现后面有辆白色二手面包车跟在后面,驾驶座上一双深含恨意的通红眼睛紧紧的盯着前面那辆黑色豪车,那双眼中的杀气甚是渗人,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的主人开着面包车紧紧的跟在黑色豪车的后面,眼睛一错不错的紧紧的盯着车子后面的车牌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