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除了父皇,母后,剩下的一个----------就是你”。他用一只纤长的手指指向我。我却差点咬住舌头,“什么?那你是是是……”我被吓得暂时失去了语言功能。“他就是当今五皇子。”一个声音自动解救了我,是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马行之。

“你你,你早知道,居然不告诉我,还我在这儿出丑!!”我强烈的控诉他的罪状,好歹我们也是一路的。

却见这只该死的狐狸翻了我一个白眼,凉凉的说,“你又没问。”

算他行,我忿忿,不过现在不是对付他的时候,眼前这个人要紧。欺骗皇上是死罪,不知道欺骗皇子是什么罪啊?“五皇子,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该死。”我贬低自己,也是为了他能出口气,这样,我的小命会长一点。

他又恢复了高贵的姿态,语气也不再如先前那样咄咄逼人,温文如玉的气息重又流淌出来,难道前面是我眼花吗?抑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层保护色?

“放心,你的小命还长的很。”他居然看出我在想什么,可我怎么总觉得他在笑话我的胆小怕死。

我以一付极不雅观的姿势坐在那儿,翘着二郎腿,整个身子趴在桌子上,眼睛呈现无神状,反正也没人看见,因为,我已经被囚禁在这里两天了。我没有因着和五皇子的“特殊关系”而有任何礼遇,同样不得随意进出,却不见有人来提审我。

我不知道马行之在搞什么鬼,凭他的身手背景,什么地方困的住他?况且他冒充的三流剑客又没被发现,矛头都指向我的好不好,难道他丢下我这个包袱不成?也好,这样我就自由了,我自觉地忽略掉心中那抹酸涩的感觉。

忽然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估计是送饭菜的来了吧,“吃的放在桌上就行了。”我没力气,也没心情搭理那些旁的人。

“我看你吃吃睡睡快成猪了!”瞧我听见了谁的声音,是消失了几天的马行之。

“你,你怎么从大门进来?”我问,他不是应该避免招摇,从后窗进来,或者乘着夜色?怎么大白天的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来?

见我疑惑的望着他,他只干笑不回答,反而反问我一句:“想到法子出去了没?”

我知道他有一千零一种法子可以带我出去,可是他现下这样问,必定是不会帮我的了,反正我也习惯了一切靠自己,断然不会因此而怨怼他。这几天闭门,我早已有个万全之策,不仅可以让自己离开这个破地方,还可以救出那一干武林人士,不过需要些帮手而已,这些都不是问题,只是我有我的顾虑,此计一出,我和马行之立刻成为朝廷眼中钉,而我,也将不再有平静日子可以过。

我站起身,打开窗子,窗外是一片旖旎的景色,“今年的桃花开得特别的娇艳,果然已经是春天了呢。”春风送着几片桃花瓣落进我的屋里,似乎让我也沾沾这方春色。

“桃花若不在它最美丽的时候开放,难道要等到过了花期吗?”马行之在我身后淡淡的说。

我看向他,捉摸不定他是否在说我,于是仍旧不言不语。他走上前,一把擒住我的肩膀,“你到底在逃避什么?”他眼中的怒火燃烧着,烧痛了我,我转过头不看他,“你在胡说什么啊?”挣开他的桎梏,比想象中的容易。

我在微喘,因为刚才的挣扎,也为着掩饰心中的慌乱,被人叩中心事的慌乱。

他轻叹一下,一句话没说就转身离开,没有看见,我夺眶而出的泪水……

泪,不可自抑的流淌下来,在地上化作淡淡的晕圈,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脆弱得让眼泪肆意流淌,不过,那仿佛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

久的,就如同前世……

回忆

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刚满18岁,在这个如花的年岁里,别的女孩子都还在憧憬着生活,我已经满身伤痕,失去了一切。

曾经,我有个幸福的家,虽然我是孤儿,但是我有爱我的养父母,从小视我如己出。我长的人见人爱,有很多知我的朋友,还有疼我的男

友。可似乎就在一瞬间,所有美好的一切都在我面前坍塌。

我就读于一所普通的大学,当时我已经拿到哈佛商学院的mba证书,只是养父母想让我过一些一般孩子的生活,于是帮我来到这所学府就读

,那一年,我16岁。

我认识了很多朋友,她们教会我很多东西,我真心的当每个人都是朋友,那时的我,意气风发,傲骨嶙峋,只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

了的,端看我愿不愿意去做。那一年,我17岁。

再过几天,就是我的18岁生日了,我是多么急切的盼望那一天的到来,那意味着我成人了。可我盼来的不是惊喜,而是一连串的打击和伤

害。

那一天,我记得好清楚,万里无云,天空蓝的没有一丝忧伤,在我回宿舍的路上,好友小园拦住的我的去路,我才刚想和她打声招呼,她

一个耳光便扇了过来,我被她打懵了,摸着脸上火辣辣的地方发呆。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瞧你一脸狐媚样,天生贱种,生下来的就是勾引男人的……”她口中的秽语不断冒出,我却一句都听不明白。

急促的脚步声接靠近过来,“园园,你怎么不听我解释就跑了?”赶来的是小园的男朋友小朗,也是我们的同班同学,平时大家也都极为

熟悉。可小朗看到我以后脸色就变了,急急的欲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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