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撩衣襟的下摆,站起身,走出饭庄,整个一个小大人形象。

“你就招了吧,不如老娘我交你几招,首先,最主要的是要做好安全措施,免得以后把人家的肚子给”

丢下几个铜板,站起身追出去,某个思想极其邪恶的女人开始追在人家后面,滔滔不绝的讲起性教育课程。天!也不想想,那才是几岁大

的娃娃,她是成心想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毒害大清朝一棵纯洁的幼苗不是?

一大一小两个人走出饭庄后,一直坐在角落里的人扫了眼门口,又低下头,慢条斯理的吃他的面。好象这碗面条特别有味道,嚼在嘴里半

天,都舍不得咽下去。

“哥,怎么又是阳春面,你都不腻味的吗?”爽朗的声音由落座在对面的人嘴里冒出来。

“口味早就习惯了,也就不觉得腻味”撩了下眼皮,看了眼对面的人,柔柔的话语透着一股子执着。

“哥,我听说,关雎宫的宸妃昨儿把那丫头给召进宫了,你昨儿不也是被皇上留下了吗,有没见到那丫头?”

一把抓住哥哥放在桌子上的左手臂,有些担忧,有些焦急的问道。不用猜,这么直爽表达自己为人担着一份心的人除了多铎那家伙,还能

有谁。

“见着了”挑动面条的筷子停了一下,眼里闪过一道寒光,快的转瞬即逝,所以多铎没有看到。

“如何?那丫头还好吗?”百分之两百的关心,毫不掩饰的挂在脸上。他是在关心一个朋友,仅此而以,对,仅此而已。

“还好”看了看握住他手臂的手,挑起一抹淡笑,极淡,极淡。想起刚才的对话,那个孩子或许能分去她一些伤痛吧。

“还好?可我听到的怎么不是你说的还好,哥你还要忍下去?”抓住自己哥哥的手臂的手,紧了紧。他家哥哥不是移情别恋了吧?不然怎

么还能吃的下去?如果真是这样,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十四哥!

“小不忍则乱大谋,成大事者,自然是能忍人所不能忍“忍?他在八哥面前就是要忍,但是,可不代表私底下还是一样。从看到那丫头挨

打的时候起,还在摇摆不定的想法,就已经牢牢的在心底扎根了。他要连额娘的债,一起讨回来!

今天是小主子的生辰,虽然没请什么人来祝贺,但是肃亲王府还是一样很热闹。大堂上除了摆了一桌子酒菜,还有长寿面和寿桃什么的,

搞的好象是要给谁做大寿一样。

几个侧福晋也送了礼物给富绶,要想得到她们家爷的宠爱,先拉拢这个小娃娃准没错儿。因为他的额娘早逝,豪格也格外疼爱这个孩子。

就算还是摆着一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可给他挂上长生锁的手却是很温柔,跟他的格调一点都不搭。

大家热热闹闹的吃着,喝着,席近尾声,苗喵喵先回去歇着了,可能是走了一上午,确实累了吧,豪格瞧了她一眼,也没阻拦。自然,那

些个侧福晋的也乐得这个眼中钉早点滚蛋。

她累吗?很累,看着那个小子被众多人呵护着,不禁又想起她的女儿。大半年不见了,她该都会爬了吧。

回屋躺在床上,没有点灯,点了又如何,还不是她一个人。她为什么不能去看她的女儿?她在害怕什么?

她是谁来着,混黑道的苗喵喵,有什么不能,有什么不敢!由床上爬起来,今天她非要见见女儿不可,哪怕只是那么一眼。

“阿玛,你不跟去瞧瞧吗?”一个人影闪出肃亲王府的大门后,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不需要,你额娘的为人,阿玛信的过”冷冷的声音回道。

一大一小两个人由门口朝回走。今天的她神情有些忧伤,他们两个都注意到了。他猜测,是想念那个人了,虽然心里一阵阵泛酸,但是他

还是不想去阻止。若不是皇阿玛的指婚,那两个人该会很快乐的在一起吧,更何况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他。

他不是个伟大的人,也不懂什么君子要成人之美,但是他想看她灿烂的笑脸,想她眼里少一些忧郁。或许,他的喜欢,深的连他自己都没

办法去测量吧。那样一个执着又倔强的女子,不因环境的改变而放弃自己心底那份情,他很佩服她。

他猜测,他的阿玛是很喜欢这个额娘吧,所以不想她不高兴。他也很喜欢额娘,所以,不管额娘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她,只要她不离开肃

亲王府,不离开阿玛和他。

月色下,睿亲王府墙边,一个人来回徘徊,不时仰头望望高高的墙。死小多,没事把墙垒那么高干吗,她又不是真的是猫,这么高,就算

她狂蹦到吐血,也够不着墙头啊。

知道大门肯定是进不去的,再说了,她还真就怕给人看见,所以,决定学一学侠女,爬一爬墙头。可到了墙边才发现,这墙是真他妈的高

啊!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捏~废话,以前她用不着爬。

“福伯~~~~~~”正愁没法爬,天上掉下个黏豆包。吱呀一声,睿亲王府的大门开了,福伯打里面走出来。

“喵喵?你怎么来了?唉爷是不会让你进去的”一道带着颤音的谄媚叫声,让福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

回头一看,果然是女土匪回来了,但是看到她,福伯却感觉格外的亲,笑的眼睛都眯到一起去了。

“我知道,所以请您老帮个忙”拽住福伯,生怕他跑了一样,苗喵喵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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