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斌心疼的看着玄妙儿:“妙儿,你不要太难过了,秦苗苗的事情是我们谁都不想的,也是她自己罪有应得的,你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也是要看她的造化了。”
玄妙儿叹了口气:“哎,虽然什么都知道,可是心里终究是有太多的愧疚,谢谢傅公子这段时间的帮忙,我的婚期近了,接下来我就要回家待嫁了,这段时间怕是不好再见面了。”
傅斌明白玄妙儿的意思,当然也确实是离着她的婚期近了:“妙儿,你真的做好了嫁给他的准备,如果你现在改变想法,还来得及。”
玄妙儿笑着道:“我说过很多次了,他就是我想要的夫君,我很期待嫁给他。”
“妙儿,你随时改变主意都可以去找我,哪怕你嫁给他了。”
“我不会的,傅公子慢走。”
见玄妙儿已经逐客了,傅斌只能告辞离开了。
玄妙儿知道秦苗苗哑了,真的觉得是她自作孽,现在也好,什么麻烦都没了,自己过几天就回河湾村待嫁了。
第二天,玄妙儿还是去了一趟关着秦苗苗的地方,不过今天秦苗苗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安静的闭着眼睛躺在炕上,因为她这一晚上已经绝望了。
玄妙儿在门口道:“秦苗苗,你真的不能说话了么?说起来真是可惜,本来觉得咱们两之间还应该有很多话唠唠的,可是你忽然就哑巴了。”
里边的秦苗苗没有说话,也没睁开眼睛。
玄妙儿又道:“苗苗,我以前一直有个秘密没告诉你,但是过几天我就要回河湾村待嫁了,这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毕竟你有知情权的。”
屋里的秦苗苗本是没有反应的,可是听见玄妙儿的话,眼皮子下的眼珠子还是转动了,但是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玄妙儿继续道:“那次你小产之后,心静给你诊脉发现你吃过断子散,我不知道你是为什么吃了这东西,当时总觉怕你承受不住,没有告诉你,但是现在你经历了这么多,我想你应该能承受住了,所以也不瞒着你了。”
秦苗苗听完这些话,一下子睁开了双眼,双眼里的红血丝布满了眼睛,看着有些恐怖,她张开嘴,可是没有出声,剧烈的疼痛让她再一次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不能说话了。
她用手指甲扣着炕席,扣得满手是血,可是这种疼她好像感觉得不到。
玄妙儿该说的说了:“秦苗苗,害人终害己,你就安心在这等死吧,我也该去准备自己的婚事了,你保重。”
说完玄妙儿带着千落他们离开了,而秦苗苗仍旧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天棚,死,自己下不去狠心,活着就是慢慢的煎熬,玄妙儿我恨你,我恨你……
这样的声音也只有她自己听得见,因为她完全不能出声了。
玄妙儿回了画馆之后,把画好的南方海景图让画馆的伙计裱了起来,眼见着月末了,蒙面神医也该来了。
这两天没见到木安淑,玄妙儿不知道她是养精蓄锐还是放弃了跟自己斗,不过对于这样的人,自己确实不太担心,她不会做出什么太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跟自己赌气而已。
玄妙儿让千落去偷着看了看木安淑的状态,她一切都挺正常的,吃喝玩乐的在木府,倒是不想有什么事的样子。
反正玄妙儿想清楚了,自己成婚的前两天,要么把木安淑软禁千府里,要么就把她送回平西国去,反正不会让她惹事,因为关的太早了不是个事,太早把她送回去也不行,因为太早送回去,备不住她很快又返回来了,那不是更糟。
不过对于她,自己确实是没有太担心,毕竟跟三王爷府或者太师府没关系,这就行了。
晚上花继业来的比较早,这个时候天黑的也早了,花继业进来关了门:“早晚的天气又凉了不少,你要关好门窗,仔细染了风寒。”
玄妙儿笑着应下:“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说的好听,到时候还是不注意,今天你怎么又去看秦苗苗来,她就那样了,以后不要经常去了。”
“嗯,我就是想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哑巴了,还有傅斌是不是真的用锁链子把她锁起来了。”
“你呀,好奇心一直这么重,傅斌要是说了她哑巴了,那就一定是,并且你觉得傅斌难道不怕她乱说话?陈秀荷不怕她把自己家出卖了?所以她不光要闭嘴,命也不会长。”
“什么叫做作死,这个就是了吧,她不给人家活路,那别人也不会给她活路。你说现在秦苗苗是后悔还是更恨我?”玄妙儿笑看着花继业问。
花继业拉着玄妙儿走到桌边落了座:“如果她能后悔的人的话,那她也不至于做什么都不留余地,她现在应该是恨死了你了,不过放心,我的人也有看着她的,她绝对逃不出来,不会再起风浪了,再说我说了,傅斌也不会想让她活久的。”
玄妙儿点点头:“你说的是,她活着对傅斌来说是个隐患,并且她一身毒,谁不怕她出来发疯?”
“好了,不说她了,我明天要去京城一趟,接下来的日子,我就要忙着咱们的婚事了,别的都靠边。”花继业这笑的嘴角咧的合不上了。
玄妙儿伸手摸着花继业的嘴角:“哥哥,咱们收着点,笑的太不含蓄了。”
花继业笑出声道,在玄妙儿的手上轻咬了一下:“含蓄不了,我现在的心情没人懂,就像你说的,给我一双翅膀,我就直接能飞了。”
玄妙儿也笑出声了:“我也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