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掌法!”
与壮汉拼斗几记,月乘风乘着一拳打散对方一掌的间隙,一招火雷掌,没有丝毫准备的打了出去。
双掌向前推出,一个火红带点蓝色的掌影,在壮汉的眼中飞速放大,来不及躲避的他,哈哈一笑,上身的衣物突地爆碎成片,一股无形的气息,在他的周身迸发出来:“哈哈…来吧!让老子看看,你是不是只会些挠痒痒的招数。”
嘭!
只是轻轻一响,在火掌盖落他的胸膛时,壮汉原本应该光着的上半身,突地现出一件银色铠甲,火雷掌都没能突破它发出的一层无形波纹,就崩散开来。
“铠甲?还有拳套,你?”看着壮汉身上突然显现出的一整套防护铠甲,月乘风有心想说对方卑劣无耻,毫无对战的节操,可见到壮汉脸上那凶戾的冷笑,他知道真要那样讲,只会显得自己幼稚而已。
壮汉捏动着一双漆黑的拳套,嘿嘿一笑:“怎么样?被老子身上这套高达四品级别的防护铠甲,给镇住了吧?哼!就你这种不识好歹的垃圾,老子一年怎么也得灭掉一些,给你活路偏偏不要,扮什么硬气,呵…在季家的地头,你就是一条龙,也得给老子乖乖的,何况你这样一个渣渣,要不要再求老子给你一个求饶的机会?要是……”
“要是你的废话不那么多,就没人知道你是条会咬人的看家狗吗?”
嗤!
一缕蓝汪汪的火焰,顺着排云掌,烧到壮汉的头发上,只是一瞬间,他就惨叫起来。
“啊…我的头…混账!该死的杂种、废物…啊……”
当他身上的铠甲发出防护之光,将火焰崩开时,壮汉那一头原本就只有一丁点长的头发,完全烧光了,甚至于!他头顶上的皮,都被烧的发焦卷起,好几个地方,露出来血红的肉来,看起来都痛。
月乘风乘着壮汉喊痛的时机,抓住机会,身形一闪,贴近就是双拳砸出,一拳直捣喉咙,另外一拳,则直勾勾的冲着他的心脏部位打出。
“这就是你废话太多的代价!做走狗做的像你这样,做出优越感来的不要脸,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久了,也不见有人出来帮你,看来你在季家家仆里,做人做的很差劲啊,一个朋友都没有?”
诛人诛心,月乘风这几句话讲出,凄厉惨叫的壮汉,内息越发的动|乱不止,反应更加的慢,月乘风的两拳,落在实处,噗嗤嗤……壮汉仰头飞出去,带出一片血雨。
啪啪啪!
一阵鼓掌声,在月乘风的耳边响起,他转头看去,一名青年,领着四名随从,双手鼓着掌,带着一脸微笑,从之前壮汉冲出的季家方向,向他走过来。
“好、很好!这个废物,废话确实太多,少年!你打的好啊,来人呐!他…没用了,解决掉,记着!离远一点解决,别污了本公子的眼。”
那锦衣玉服的青年,走到离月乘风十来丈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挥挥手,示意手下的人,把那已经被月乘风打到爬不起来的壮汉,脱去出解决掉,看青年讲这些话时,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看起来既儒雅,又十足的大家公子风范。
“三少爷!饶…饶我一命,饶过我这次…呕…呕…三少爷……”被拖走的壮汉,仿佛要用尽最后的气力,拼了命的求饶,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凄厉。
青年身后走出的这个中年瘦个男子,只是把那不断求饶的男子,拖到离月乘风不过三丈来远的街角处,而后灵力包裹手掌,如同刀一般锋利的掌刀,一刀划过,壮汉大好的头颅,飞起掉落,喷出的鲜血,飞溅了好一会儿。
啊!
一声惨叫,划破寂静的街道,或许附近街道里,刚才还隐藏了那么几个好事的观望者,此时!却再也没有人敢多加停留,
“哈啊…终于安静了,没有用的东西,就该剔除掉,这废物居然还好意思向本少求饶,你们说,他…是不是很可笑?对了!小子,我季家因为你死了一条狗的这笔帐,你现在…是不是该好好的和本少算算了?额呵呵……”季家三少爷,看向月乘风,眼睛微眯,眼中带着的那诡异的笑,怎么看怎么摄人,好似一双最阴冷的毒蛇之眼。
月乘风一直带着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这青年,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这少年一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觉得:这是一个阴狠至极的家伙。
“季家三少爷是吗?人,是死在你们自己人手里,至于那死掉的家伙为什么和我打了一场,那纯粹是他没事找事,所以!我们没什么帐可算,我时间很紧,就先离开了,你爱玩什么杀家仆的戏码,继续玩,我对这些,毫无兴趣。”见青年看过来,月乘风眉头轻皱,随后面色平静的讲到,讲完,他就转身准备离去。
一抹冷风袭来,月乘风心头一个激灵,立刻向左边闪出,还是被一股劲道袭到左半边身体,飞撞在临街的砖墙上,砸塌了一面墙。
轰…隆隆……
“想走?本少说了要算算帐,你以为是说笑?不知死活。”拍了怕刚刚按出一掌的手掌,青年冷笑连连。
出手击飞月乘风的,自然是那季家三少爷,看着月乘风被埋在一堆砖瓦中,他掩鼻脚下轻点,向后飞退出十来丈,又站到了原地,好似他从来就没有动过脚一样。
一阵稀里哗啦的土石掉落声响起,一个人,从砖瓦堆里,站了起来:“咳咳…好…强!逃!”从季家三少刚才的出手中,月乘风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