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过暗门的门槛时,有意无意的,风爷脚下绊了一绊,身子向前歪道,整个人的身体都弓了一弓,没人注意到,乘着身子不稳,双手甩动着时,风爷手中有一些东西,甩了出去,而且很快就消失在暗门的门框四周,这一切的举动,做得都隐蔽非常,就算金姐与他隔了只不过几尺远,也丝毫没发现他做的手脚。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在这里给你吃好穿好,只不过是让你去服侍个男人怎么了?在顽抗下去,那些被打死的贱人就是你们接下来的下场,还是乖乖的早点服从了吧……”
噼里啪啦的鞭子抽打声,混合着无力惨叫声以及毫不留情的怒骂声,响彻在入眼处的这个地下暗房中,让人宛如从一片花花世界,一下子就进入了一片水深火热中。
“风爷!说了这些新来的姑娘们,只会让您倒了兴致吧?看吧,这些小年轻,都不怎么听话,这样怎么能好好服侍客人呢?要不!风爷还是到上边去选个听话的好姑娘吧?”金姐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目光流连各处被无情敲打着的年轻女子的风爷,那双精明的眼中,透过些什么。
“人数还不少啊,三十多人,这些天!齐岳城里失踪的姑娘,不止眼前这些吧?请问金姐!被打死大,有多少呢?”突地!慢慢面色沉静的风爷,开口了。
金姐目露诧异,眼中却多了些警惕,脚步也往旁边退了退,仍很平静的问道:“风爷这是说的什么呢?是跟金姐我开玩笑吗?”语气渐渐加重,这地下空间里,惨叫声渐渐停止,那些刽子手,一个个提着手中的铁鞭,慢慢向着这处围拢而来。
“怎么?自己做过的龌龊事,这就忘到脑后了?你这恶毒的老妇,老年痴呆还是脑子残了?不怕明讲,本大爷今天来这里,就是要砸场子的,嘿~既然讲明了,臭妇,滚过来吧。”
见月乘风所伪装的风爷,那是说动手就动手,金姐退后的脚步加快了些,微微泛混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慌乱,随后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站定,这中年妇人怒容满面,尖喝到:“来人呀!给我杀了这蠢货,最好是切下他的脑袋,金姐我正好拿它来喂狗。”
“嘿~说了让你滚过来,还这么多屁话,臭不要脸的老梆子,以为在你身边隐藏了一个假丹期的家伙,就能护得住你?哈哈!风爷既然出手了,今天你就没跑了。”
风爷只手向着已然离得他有几丈远的金姐,虚抓一握,金姐原本平静下来的面容,瞬间大变,她只觉着自己的身子忽的站立不住,就那么不听使唤的朝着风爷的方向滑去,任凭她用尽自己灵基中期的修为,使劲全力的把身体下压,也是停不住飞快滑出的身体。
“金姐?可恶!你到底是谁?虚空摄物?这是丹兵期才可能达到的能力,而隔着这么远,你~你绝对不是简单的丹兵期修士,齐岳城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一个爱管闲事的高手?兄弟!交个朋友怎么样?需知你挑了鎏金楼没什么,可它背后可是我们快活楼,难道!风爷你不准备给我们楼主快活道人一个面子?”
从金姐的身旁,就那么的冒出来一名干瘦面容煞白的男子,伸手一抓,抓住了金姐的一边肩膀,算是暂时止住了她前滑的趋势,而后这人看向丝毫不在意自己渐渐被围住的风爷,眉头皱了皱,连捧带威慑的讲了一大通。
“快活道人?什么小虾米?本大爷没听过,至于你,呵~是保不住这个丑妇的,还有你们,做刽子手,做的够久够爽快了吧?那么~就统统跪下吧!”
不等说完,风爷手下的行动开展来,首先!金姐在惊叫中,被瞬息拉到了风爷的面前,可能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风爷就那么的虚握着手,把她的身体定格在手掌半尺之外,任凭她多么使劲的甩动身体,也不能挣脱,就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扼着金姐的脖颈,捉住了她的生死。
做完这些的风爷,眼露轻蔑的看向四周渐渐围拢来的刽子手,他的另一只手,只是那么伸直了抬起盖下,这间地下房子里,就如同有着无形的压力降临,还只降临在这些刽子手身上,逼迫的他们不得不真的就齐刷刷跪倒在地。
咔嚓~啊~
“痛~我的膝盖,裂了~”
被巨大压力瞬间压倒在地,刽子手们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只来得及听到自己膝盖骨与地面接触后开裂的声音,就只得纷纷不由自己的惨叫成片。风爷那只盖下的手收回,可他们这些痛并嚎叫着的人们,悲哀的发现:原来自己站不起来,腿已经弯不起来。
“现在才想起来逃跑?不觉得已经迟了吗?该怎么对待你好呢?哦!对了,赏你一板砖好了,要是砸不坏你,那就让你走好了。”
一块黝黑板砖在四周油灯映衬下,泛着些光亮,在男子焦急的目光中,瞬间呼啸拍来。他显然不准备就这么的放弃,一边不停的击打着眼前这道,原本他应该很容易就打开的暗门,一边一掌向着拍来的砖块轰去。
啪!咔嚓~嗷噢~
男子的手掌还真就轰到了板砖,两者接触发出的闷响,表明了这一切,可紧接着那手骨咔嚓而断的声响,以及男子抱臂惨呼的嚎啕,就不那么的好听了。
“是…是你做了手脚?这道门我怎么会打不开?可恨呐!我的一条手臂,就这么被你给废了,既然如此,我就只能和你拼命,你要解决我,我也要让你不得好活。”
男子左手在断掉的右臂上连连点指,算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