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宋金宝的举动宋老太爷倒也没有追究,也没让陈月娘再跪下,只是一拍桌案怒吼:“谁让你带浅浅去参加宴会的!?你不知道她今年已经九岁了吗!?”
宋金宝放开陈月娘,束手而立,沉声答道:“知道。”
见他如此干脆的承认,宋老太爷顿时有种自己滔天的怒意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心中更觉气愤,想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才憋出一句,“养不教父之过,还不给我跪下!”
“爹,您别生气,身体要紧。”陈月娘一脸焦急,抢先上前替宋老太爷顺气。
“爹,这不关老爷的事,是我,是我非要求着老爷带浅浅去的。”陈文悦在同一时间跪到宋金宝身旁,激动的叫道。
宋老太爷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好不容易顺些的气,又一下蹿了起来。站在众人身后的宋浅浅只听到一声怒吼,“到底是怎么回事?”
估计自己再不站出来就要演变成为护情郎双双赴死的戏码时,宋浅浅终于义无反顾的大声道:“祖父,不管爹娘的事,是浅浅的错。浅浅想去宴会,就去求了母亲,母亲仁慈,不忍女儿挂心才去求了爹爹。祖父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