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对着她翻了个白眼,说道:“那又怎么样,我们又人愿意配着一起演,你有么,你有么?”

苏珊珊却鼻子一哼,十分不屑地说道:“我不需要,我一个人过得挺好。”

听到这句话,我跟杨蔓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朋友大概就是这样,会争吵,会闹矛盾,但是一旦说开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晚上,我喝了一杯牛奶,睡得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安稳。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林森去了一个电话,希望能够打听到张筱筱的下落,但是让我大失所望的是,他的手机这次直接改成了关机。

这下,我也是没辙了,不由有些无助地去看孟玉婷:“学姐,这个林森是不是没有办成事情,所以在躲着我?”

孟玉婷似乎是刚刚修炼好,缓缓吐了一口气,然后才说道:“我怎么知道,反正我不喜欢这家伙。”

我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昨天晚上,我还跟杨蔓说了这几天我不能去上课,因为怀着的宝宝受伤了,这几天不能见到阳光,所以不能出宿舍门。

杨蔓表示理解,所以一大早就下去给我买了早饭上来,还顺便给我带了一大包的零食,一来给我解馋,二来嘛,也是给我打发打发时间。

经过昨晚的冰释前嫌,我们的感情变得更好了,所以我们两个人的心情都还不错,杨蔓走的时候,甚至是哼着小曲走的。

而我,等杨蔓走之后,才又对孟玉婷和苏珊珊说道:“现在是第四天了,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呢?”

苏珊珊和孟玉婷对视了一眼,然后孟玉婷说道:“珊珊,你去买一点尖锐的铁丝啊丝网啊什么的回来,挂在我们阳台上和窗户那边,以防止这个降头师真的练了飞头降。”

“要这些东西干嘛?”苏珊珊跟我一样,都不明白孟玉婷的用意。

孟玉婷便解释道:“所谓飞头降,这个降头师是需要练上七七四十九天的,然后这七七四九天的后面七天,开始对被害人实施加害,但是他还是需要每个晚上都出去找血喝,不过这降头师可不是自己出去,而是指挥自己的头颅出去找血喝。”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头颅和身体分开真的不会死吗?我们挂这些东西是为了挂住他的头吗?”

孟玉婷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会死,这些东西也不是为了挂住他的头,低级一些的降头师练到飞头降的时候,头基本上只能飞一点点高,而且是会连着自己的肠子这些东西一起的,然后就是遇人吃人,遇狗吃狗,直到肠胃中吸满了鲜血,然后才会返回自己的身体处。但是这个降头术有个致命的地方,就是在于,如果这个降头师的肠子被挂破了,那这个头颅就永远都不能再回到身体上了,只能飞到别的地方去,然后化成一滩血水。”

“所以是用来挂肠子的?”我顺着孟玉婷的描述想象了一下,觉得分外的恶心。

孟玉婷苦笑了一下,说道:“现在除了先这么做,我们也不能做太多其他的事情,虽然说降头师不一定练得就是这最狠毒的,而且就算练了,恐怕也飞不到这么高。”

我想了想,也是,刚才孟玉婷说并不能飞的太高,而我们这里是在四楼,这么高的地方,肯定飞不上来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稍稍放宽了心一点。

“现在,主要是能够找到那个给你下降头术的人,因为只有找到他,才能破解这一切。”孟玉婷做了一个总结。

我没有说话,我相信,她们也都我清楚,这其实是最难的,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跟谁是这么大的深仇大恨。

苏珊珊这时候也问道:“你仔细想想,前几天有没有什么人故意接近过你,比如拿走你的头发,贴身物品之类的?”

头发?贴身物品?

我微皱起眉头,仔细想了一下。

自从那天跟林森见过面之后,我压根没有跟别的人近距离接触过,哪怕是过去上课,也是坐在角落里的。

所以除了宿舍的她们,我根本没有跟其他的人接触过。

至于头发或者贴身物品这种东西,我也不确定有没有被人拿过,毕竟每天早上梳头发会掉头发的,有时候撩个头发,还有头发掉,万一有心人捡去了,我也不知道啊。

所以这么想了一遍之后,我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能确定。

苏珊珊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然后说道:“大姐,你能不能对自己上点心啊,遇上这么多时间,你就不会长个心眼?”

面对苏珊珊的鄙夷,我完全无言以对。

确实,从某些方面来说,我还是太大意了。

见我们一时间又陷入了僵局,一旁的孟玉婷突然说道:“除了头发这些东西,你没有给过人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

我的心跳了一跳,一时没有说话。

孟玉婷又接着说下去:“被下降头,除了拿到你的头发,指甲等等东西之外,最好的其实是得到你的生辰八字,如果能将这两样东西结合起来,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苏珊珊被孟玉婷这么一提醒,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一般,连忙点头,然后说道:“是啊,不仅是降头这一种,从小我爸就跟我说,自己的生辰八字,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会拿着你的生辰八字去做坏事。”

听到苏珊珊也这么说,我想到林森那么积极地要我的生辰八字,不由有些头皮发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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