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怎么说的?究竟发生了什么?”皇上大怒着问道!
御书房中十几位大臣全都是一头雾水,左太傅不知究竟发生了,倒是走向了肖潋。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的账号。£∝,
左太傅:“肖潋,你最好离翎儿远一点!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
肖潋眼神一便,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冷冷地走上前,将左太傅晾在一旁。
“皇上,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他问道。
皇上李泉一转眼,目光凶狠的盯着肖潋:“你当是什么事情?没用的东西,都是没有用的东西!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还能发成这样的事情!
你们都当朕死了吗?”
李荛端看出问题来,却是暗含着冷漠的笑意。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一时间,反应速度极快的众人皆跪倒在地,看来真是一件十分重要之事!看现在皇上的眼睛里都要喷火了,便知事态严重。
肖潋被骂了这一句,想了许多,看来是边境出了问题……
王延已经准备好了要送到荆州去,现在是出了什么事呢?
“你们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吗?怎么这样便散了宴席?今晚可是十分精彩。”
“是啊!太可惜了。我还想看看林小姐会不会继续写字。”
“嗯,她的字真是极好的。”
“快别说了,林小姐就在前头……”
几位小姐的窃窃私语被前头的雪裟听的清楚,她虽然现在是被宫女们扶着走路,好在意识还清醒。
听了她们对自己的赞赏,雪裟还是高兴的。
今晚,皇上算是抬举了自己,虽然不知缘由,虽然可能他还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其他的好处,至少,他未曾做出想象中的拆散她和肖潋,为肖潋赐婚一类。
这便是今晚最好的结果了。
“林小姐,您的马车停在远处,要不然您在这里等等,我去喊马夫过来,这样您也不必走动了。”一位宫女贴心的问道。
雪裟岁额虚弱,还是不忘答:“有劳了。”
宫女显然愣了一下,随即便笑着走了。
天色很暗,雪裟站在这个地方,晚风吹起来是有些凉的,除了全身无力之外,她其实没有其他的症状,所以也不愿吞下腰间的药丸,那会舒服一下,可也会陷入几乎算是昏倒的沉睡之中。
而她现在不能够睡,肖潋还未出来,皇上得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她必须弄清楚。
“林小姐,怎么从前不见您像今晚这样出色,我们都以为您比较害羞。”宫女见她随和,又不愿意让等待的时间变长,便开了口。
雪裟几乎是靠在人家身上,也不好不搭话,便轻声道:
“我只是侍郎之女,没有什么必要非出风头不可,今夜只是碰巧皇上点到了我,便歪打正着罢了。”
说是这样说,今晚的明枪暗箭,恐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呃!”
宫女说着,突然就朝着后面倒去,雪裟瞬间反应,借着她身体的力气,撑了一把,站直了身子不和她一起倒下。
回过头来,宫女已经躺在地上,陷入昏迷。
暗处远远的站着一个男子,身形修长。看着乃是穿了夜行衣,只看到了轮廓,雪裟却也警惕的喊道:
“是谁在那里!”
“别紧张,只是我罢了。”身影答道,几步上前来,雪裟只觉得面前突然吹了一阵强风,眼前便多了一个黑衣男子。
“原来是你,仇殇?”雪裟冷冷道。
仇殇今夜难得的笑着,那张冰凉俊美的脸有了颜色,白皙的皮肤和一双与众不同的浅色眼瞳组合下,加上勾起的嘴角,雪裟怎么看,都觉得他似乎终于活了起来。
“你觉得皇上是歪打正着找到你?怎么可能呢?”他带着一种笑意说道,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磁性,悠远独特。
“皇上是有意找我麻烦,不过后来,便改了主意将我大夸一通,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缘由,但至少金子是真的。”雪裟故意这样回答,看似云淡风轻。
仇殇一笑,他现在已经很少戴面具了。
“我跟了你几个月,皇上自从知道你名字的那一日起,便花了重要的心思……”
他话还没有说完,雪裟已经支持不住自己的身子,向后倒去。
仇殇很是自然的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身子,虽然雪裟想要推开他,转而扶着旁边的树。
仇殇:“好了,你和我客气什么?怎么说我们也是好几个月的“朋友”?何必要靠着一棵树?”
“你是在玩笑,我可不是。什么时候开始,你不在林府了?”雪裟问道。
她很想知道,仇殇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在自己的身边。
稳住了身子之后,她还是扶住了树干。
他识趣的松开手,却是一种无比的轻松答:
“你不在林府之后,我便也不在了。”
“那么,是林絮苏把我抓走之后,你也失去了我想联系?这不应该啊!我可是被整得失去了一只手,你堂堂禁军统领,会被林絮苏的把戏糊弄吗?”雪裟尖锐的问,竟然带着笑意。
这两个还真像两个朋友一般聊天。
仇殇坦诚道:“禁军统领还不必去看管一个未出阁的十三岁小姑娘,我不是也去了?”
“所以说,我早些死。其实于你是好事,别让皇上将你遗忘在我这里,对不对?”雪裟回答,心中却是冷漠。
不过为了利益罢了,他和林家的人没有区别。<